“不要不要~我真的知道错了,那个时候我很讨厌小君,以后不讨厌了,我不会再这样了。小君~表嫂~”顿巴莉拉着花洛洛的衣角不停地撒娇讨饶,摇来摇去,就快把她的衣服扯下来了。
花洛洛无奈扶额,白了顿巴莉一眼,心想,这么幼稚的事,也就只有顿巴莉想得出来了。真是小孩子心性。
“好了好了,你别再拽了,我衣服都快要被你扯烂了。你把帐篷给谁用了?”花洛洛觉得奇怪,顿巴莉爱胡闹不分轻重,仗着雌君的这层亲戚关系,她敢指使太尉府的人换帐篷不足为奇,可那个和自己对换了帐篷的雌性,难道也不分轻重?
太尉府安排给王族雌性的帐篷肯定很华丽,里面的东西也很齐全,原本应该用临时帐篷的雌性难道看不出区别?她又怎么敢用上层贵族的帐篷?
顿巴莉迟疑了一下,战战兢兢地回答道:“卡姆迪。”
此话一出,金吉尔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我就知道,也只有卡姆迪才敢故意装作不知情,挑衅小君,用小君的帐篷。
卡姆迪一直都想取公子,跻身上层贵族,贪慕虚荣得很,给她分配到上层贵族的帐篷里,她怕是偷着乐都来不及了,根本不会再去求证。
万一事情闹起来,别人也只会觉得是卡姆迪和婼洛花殿下早有私怨,故意抢了小君的帐篷,要是不闹出来,小君就只能委屈下榻临时帐篷。
你可真会挑人啊,顿巴莉殿下。”
顿巴莉瞪了金吉尔一眼,心想,‘你就不要再说了嘛!没看见表嫂的表情已经僵硬了。’
“表嫂,我知道错了,我真的以后不会了。要不是卡姆迪原本屁股开花说不来参加逐鹿宴,不知怎么突然又来了,也不会弄一顶临时帐篷出来。
要怪就怪卡姆迪丑人多作怪。我现在也烦她。
表嫂~我以神明起誓,以后都不会做对表嫂不利的事了,你就别生我气了,好不好~”顿巴莉见婼洛花殿下不说话,以为她还在生气,不停地道歉。
突然,花洛洛一把抓住顿巴莉的手,直勾勾地盯着她,看得顿巴莉汗毛都竖起来了,唯唯诺诺地说:“表嫂,你不会是想,打我吧?”
花洛洛无语扶额,脸上滴落3条黑线:‘我像是打小孩的人吗?’
“这事没那么简单。”花洛洛神情严肃,话锋一转,对顿巴莉解释道:“你们想想,要是刚才,顿巴莉在水潭边,将卡姆迪推下水,卡姆迪死在了水里,这件事会怎么收场?”
金吉尔脊背一凉,瞪大了双眼看向顿巴莉,顿巴莉也才反应过来,身体颤抖了一下,回看向金吉尔。
“洛洛,你的意思是,有人知道顿巴莉殿下把你和卡姆迪的帐篷对换了,所以故意借顿巴莉殿下的手除掉卡姆迪?顺便把顿巴莉也拖下水做替死鬼?”芙尔也听出了花洛洛的意思,若有所思地问。
“如果卡姆迪死了,这本来应该是一场意外,顿巴莉是不小心摔倒才把卡姆迪推进水里的。
但是如果有人揭发,说顿巴莉之前还故意将卡姆迪和我的帐篷对换,以此来挑拨激化卡姆迪和我的矛盾,那么大家或许就不会认为卡姆迪的死,只是个意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