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洛既没选御史大夫,也没选太尉,而是另辟蹊径,为他带来了一个‘上将军’!
其实鳌江不是没想过要取兵权,如果没有兵权,就算得到雌君的认可和丞相的暗助,他也坐不上王位。
只是鳌河和太尉,以及太尉背后的短面熊族,牵连太深,他根本插不进手。
之前听说小洛在安吉丽的茶会上得到了另外2票,他还以为太尉和御史大夫都向她投去了橄榄枝,她应该会从中有所选择了。
不曾想,她竟有这般深沉的心思和盘算:‘与其指望敌人手中的刀倒戈相向,不如拔出自己手中的剑披荆斩棘。’
花洛洛呆愣了一瞬,随即有些莫名地说:“订亲?我们什么时候说要订亲了?!”她可是要赶紧逃离都城的人,怎么可能订亲!
鳌江闻言也是一愣,“你不打算和我订亲吗?你做的这些,难道是为了别人?鳌河,还是鳌海?你选了他们?”话一出口,鳌江又觉得不可能,随后疑惑地接着问:“难道是传闻说的那样,你选了豹吉?
那是不可能的,豹吉不可能成为兽王,你为什么要选他?”
此刻的花洛洛只感觉自己和鳌江似乎不在一个频道上,像是鸡同鸭讲一样。
扶额叹息,重新整理思路,尽可能将两人拉回同一个频率上来,花洛洛缓缓地,温和地,微笑着问:“你不是有心上人了吗?那我们为什么还要订亲?”
噗哧~鳌江轻笑了起来,‘看来是我没说清楚,小雌性误会了。’
鳌江单膝跪在花洛洛身前,轻轻牵起花洛洛的手,狭小的空间让两人靠得很近。
“婼洛花殿下,贵族的礼教告诉我不能越界,但我的心早在高脚屋见到您时就已经越界了。我只觉此生做得最对的一次选择,就是纵身跳入那条河里向您游去。
自我再次睁眼,心里便再容不下其他女子了。
无论是您翻身上马披甲冲进森林的样子,还是累坐在地上守在雄兽身边入睡的样子,亦或者是大祭上婀娜妖娆曼妙诱人的样子,都是在我离开重山后的2个月里,日日夜夜支撑着我坚持下去的唯一动力。”
鳌江将花洛洛的手放在自己鼻尖,轻轻触碰了一下。随后抬眼,深情款款地注视着她,继续说:“在重山和高脚屋的那1个月,将我本来黯淡无光的生活染上了颜色。
我鄙视自己竟会对您不由自主地产生一些污秽的想法,但我还是身不由己地贪恋着抱您时的那点温存。
我很抱歉,因为我之后要说的话或许会将您带进困境中,可我还是想告诉您:
即使我们还没交配,但我的心已经被您烙印,我以生命起誓,为您奉上我的一切,请您接受我的表白,让我成为您的王,我将一生侍您为君。”
花洛洛不是没想过鳌江会说些煽情的话来拉近两人的距离,从而把她绑上他那条船,却没想过鳌江会用这么真挚的口吻和信誓旦旦的承诺来确认两人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