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了谁才做出这样的‘牺牲’,我没有兴趣知道,但我不愿意配合你们,为了所谓的政治立场正确而去取亲。
很感谢4殿下今天和我说了那么多王庭的情况,但您想错了,我收虎云和大殿下无关,和王庭的内斗也无关。
我就是‘好色’!”花洛洛这段话说得很大声,大到车外的人全都听到了。就连车夫也被花洛洛的话惊得拉了拉缰绳,引得车剧烈摇晃了一下。
熊泼愣住了,‘她刚才说的是什么?她说她收虎云是因为好色?这话什么意思?所以她是觉得本殿没虎云好看?!’
士可忍孰不可忍!
熊泼一把抓住花洛洛的手将她拉进自己怀里,又捏住她的下巴,低头看着她的眼睛,愤怒地说:“你是不是瞎?!你看清楚!本殿没‘色’吗?我哪里比虎云差了?你要他不要我?!”
花洛洛被熊泼几次三番无礼又粗鲁的动作给激怒了,气急着反怼道:“论知书识礼、气度风韵,你比不上鳌江;论权利地位、军功战力,你比不上鳌河;论率性洒脱、无拘无束,你比不上豹吉。
就算要选公子,我宁愿选豹吉也不选你!
你说的对,虎云就是比你好看!不仅虎云比你好看,狐落、蛇安、狼战、熊极都比你好看!我身边雄色如云,干嘛要你这么个粗鲁的人?!
我连大明星狮全都拒绝了,你不会以为你比狮全还好看吧?!哼!
我想,之后关于查案的事你就自己看着办吧,我爱莫能助了。彼此嫌恶,就不必再见面了。”说罢,花洛洛狠狠地将熊泼怔愣住的手拍掉,冷着脸坐到马车最靠门的地方,扭过头再不说话。
自此,一直到马车抵达典狱堂,熊泼都没再说过一句话。一到典狱堂,他就跳下车离开了,头也不回,招呼也不打,就像周围只有空气一样。
花洛洛对此也没在意,无论熊泼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才提出这种荒谬的想法,她都无法接受。既然不能接受,那就拒绝得彻底些。
贵族都是要颜面的,公子们更是天之骄子,君亲贵胄。哪受得了花洛洛这样数落。
即便熊泼真的是为她考虑,她也必须明明白白地回绝。
熊族既然效忠雌君,那也一定倾向鳌河,‘你难道以为,取了你,就真能摆脱王位争夺的漩涡了吗?该陷进去的人,一个都跑不了。’花洛洛看着熊泼离开的方向,摇了摇头。
‘若是鳌河让你来劝我取你,那他必然是知道我看不中他,却还想将我拉入他的阵营。我若真取了你,只会把你我都拽进他的陷阱里。
因为你永远不可能摆脱熊族,熊族作为手握兵权的种族,也不可能从王位争夺中幸免。
而我,若真如你所言被雌君看中,那就更不可能轻易逃离储位之争。’
花洛洛对熊泼喊出的那些话,也并非只是为了刺激熊泼。事实上,她也的确觉得,若真的要在5位公子中选一人才能保住她这条小命的话,选豹吉也好过选熊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