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整个鹿蜀知道我全名的,除了我身边人,就只剩下您和守卫狲寿。”花洛洛没有否认她对熊泼的怀疑,却也给了彼此一个缓冲的余地。‘熊泼,陷害我的事,最好与你无关。’
“来人,把狲寿带上来!”熊泼立刻命人将狲寿叫了上来:“狲寿,本殿问你,你可有将婼洛花殿下的全名告诉过别人?你好好想清楚了回答!”
狲寿一脸莫名,呆呆地回答道:“卑职没有对任何人提起过呀。”
花洛洛瞥了一眼熊泼,上下打量着他,看得熊泼汗毛都竖起了:‘明明是本殿怀疑你杀人好不好,你这么看着本殿,倒像是本殿杀了人嫁祸你一样。该死!怎么每次碰到她,都有种被拿捏的感觉!啊~不要再看我了!’
“4殿下,还有别的事要问吗?”花洛洛冷冷地说。
“婼洛花殿下此话何意?”熊泼对眼前这个雌性是一点办法也没有,感觉血脉完全被压制了,真是的,怎么回事嘛!‘明明我是判官好不好!’
“都城里一下子出现那么多尸体,尸体边还刻意被人放了一把假借本殿名义定制的匕首。事发之日又恰是本殿来都城的第2日。
前1日知道本殿名字的人只有4殿下和守卫狲寿,狲寿为人老实,尽忠职守,也说了没和任何人提过本殿的名字,本殿相信他。”花洛洛又白了熊泼一眼。
‘你这话什么意思?狲寿为人老实尽忠职守,你相信他,所以就是不相信我咯?!’熊泼肚子里非常不满地嘀咕了一句。
“4殿下难道不该尽快查明真相,自证清白,以免本殿误以为,有人故意杀人栽赃到本殿身上,不是吗?”花洛洛给了熊泼一个不容置疑又威压的眼神。
‘自证清白?什么自证清白?怎么这雌性说了两句话,就把锅推到我头上了?!明明是你涉嫌杀人,怎么变成要本殿下自证清白了?!本殿下才是判官,本殿下才是!~啊啊啊~!’熊泼此时内心几近癫狂。
“小君,您现在还没洗脱嫌疑,本殿需要扣押你至查明案件。”熊泼撇开眼,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冷声道。
“那岂不是要扣押我一辈子了?以本殿的判断,4殿下应该、可能、或许、大概,不会再找到任何线索了。所以,4殿下也说了是‘嫌疑’,那就等殿下有了‘确凿’证据后,再来扣押我吧。”说罢,花洛洛起身就准备走。
“婼洛花殿下!”啪~,熊泼冲上前,一把抓住了花洛洛的手腕,脸上露着愠怒,说:“你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不会再找到任何线索?你到底知道些什么?这些人到底是不是和你有关?”
花洛洛微皱眉头,甩开熊泼的手,揉了揉自己被他捏痛的手腕,没好气地说:“4殿下,如果是你,想要杀人,会亲自动手吗?会让手下的人拿着你自己的武器去杀人吗?
整个现场您若已经查遍,除了尸体就只有这把匕首的话,请问,这些尸体身上的伤,像是匕首造成的吗?如果不是,那为什么现场什么都没留下,却独独漏了一把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