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君点了点头。花洛洛恭敬地行了一礼,随即转身目露凶光地冷冷地看着地上趴着的奴隶,问:
“你说我给了你钱财,在哪儿?”
熊商一听,走上前拘了一礼说:“我们已经查抄了她的住处,找到了2袋黄金,现已收缴,是否需要属下拿来?”
花洛洛摆了摆手,继续对奴婢发问:“我既在你们服侍我的时候打了你,还勃然大怒,那动静应是不小,除了你,还有人能证明你说的话吗?”
奴婢也不示弱,虽然身体佝偻着,却还是强装镇定地说:“我们一共4个婢女,另外3人都可作证。”
“4个卑贱的奴隶还敢攀咬贵雌?!你们4个的话怎可作数!”鳌江出声呵斥道,随即抱拳对雌君请示道:“母君,当时儿的仪容官也在场,儿子可命她前来作证。”
“大哥,你这般维护婼洛花殿下,看来你与殿下的情谊还真是匪浅啊。”鳌河在一旁故意挑唆,想让众人往‘情杀’上联想:“你的仪容官自然是帮婼洛花殿下说话的,她的证言恐怕也不可信吧。”
花洛洛沉默了一会儿,看了看一脸洋洋得意的鳌河,转而看向雌君,说:“还有一人,百雀堂堂主,魁首琪娅,她当时也在场,可请她来作证。”
雌君眯着眼睛,瞳孔始终聚焦在花洛洛身上,慢慢挥了挥手,熊商便对一旁的守卫使了个眼色,守卫立刻跑出朝堂去找琪娅。
“婼洛花,就算琪娅来了,也最多证明你有没有打过这群奴婢,对于她指控你指使她邀约阿曼达之事,你又作何解释呢?”雌君继续追问,她想看看,这个雌性会怎么替自己辩解。
花洛洛欠了欠身,又问那奴婢:“你说我让你去请阿曼达殿下,那么,你是什么时候把殿下带到那间房间的?”
奴婢没想到花洛洛会问这个,对此她并没事先准备好答案,临时慌忙想了想,答道:“是在餐后,各位贵人们开始跳舞后。”
那奴婢心想,她们从贵人们开始跳舞起就没再见过婼洛花殿下了,说是这个时间段,可信度会高一些。
“怪不得舞会的时候一直没看见大哥的雌伴,原来是去对我的阿曼达下毒手了!嘤嘤嘤!”3殿下在一旁假模假样地哭泣着,推波助澜。
花洛洛转身面向雌君,恭身说道:“雌君,我问完了。这个奴婢,以及和她一起做伪证的那几个奴婢,都可以杀了。”
众人闻言大骇!就连王座上的雌君和兽王也都瞬时瞪大了双眼,一副惊诧的表情。
“婼洛花,你此话何意?!”东夷使团长官皱了皱眉头,愤愤不满地问。
花洛洛莞尔一笑,说:“我看见阿曼达殿下的时候,殿下身下的血迹早已干涸凝固,这点常侍和紧随而来的仆婢们皆可作证。
殿下被杀后,血液流出至凝固是需要一定的时间的。从当时整条床被上的血全都干得可以成块剥落的程度来看,她应该已经死了很长一段时间了。
若我估计不错,阿曼达殿下刚完成婚仪离开宴会厅没多久,就被杀害了。否则血迹不会干涸至此。
而当时,所有贵族都在宴会厅没有离开。”说着,花洛洛瞥了一眼还跪在地上抽泣着的3殿下,冷冷地继续说:“除了陪阿曼达殿下一同离场的3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