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豹?’塔曼一头雾水地听着豹利说的话,眼睁睁看着他跑了出去。
继而转头看向花洛洛,声音里带着无奈,说:“花洛洛,反正我之前就已经把豹利交给你了,你现在不能退回来。
我不知道你刚才说的爱不爱的是真是假,但是如果真的是因为别的原因才非要赶走他的话,那我希望你再好好考虑一下。
你认为对他好的,未必真的是对他好的。
之前我就问过他,他才见过几个雌性啊,为什么非你不可?他告诉我,有些人,第一眼就觉得是她,便就是她了。
豹利是年轻,但年轻的时候,不能遇见太惊艳的人,否则往后遇到的所有人,都不如她,你让他的余生要怎么过?”说完,塔曼叹了口气,向狐欢和熊极点了点头,又向侧卧门口站着的鹭勤看了看,离开了石屋。
塔曼走后,狐欢想了很久,见花洛洛一个人背对着他们,偷偷流泪,默默走到她身后,环抱住她,用轻柔温暖的声音,问道:“小洛洛,你是不是真的还有别的什么原因才把他们2个赶走的?”
狐欢也觉得小洛洛的反应有些大了,事情似乎并不简单。
花洛洛转过身,紧紧地抱住狐欢,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两人抱了一会儿,狐欢便和熊极收拾起了房间,他们要准备离开部落了。鹭勤也帮着一起整理着大包小包的蔬菜粮食、干果烤肉、果酒草药等等。
花洛洛一个人怔怔地坐在主卧的床榻边,神情忧伤,无精打采。
“昨天不是已经不打算赶走他们了嘛,为什么今天又突然说那么重的话?”小灰鸡用心声询问着,花洛洛的状态很奇怪,这让他有些担心。
“我昨晚做了一个梦,梦里,我看见豹利浑身是血倒在我怀里。”花洛洛垂头丧气地说。
“就因为一个梦?”小灰鸡疑惑地问:“你这是不是有些感情用事了?”
“我之前做过一个梦,梦里我身穿红色铠甲,手里拿着鞭刀,坐在一匹白色的骏马背上,那匹马头上还有角。当时我只以为那是个梦。
直到蛇放把安莉的龙鳞做成铠甲给我,我穿上它的那一刻,才恍然发现,那铠甲竟然和我梦里的一模一样!
不可能那么巧,连蛇放特意在铠甲上加的挂鞭刀的设计,也和梦里一样。”花洛洛说着说着,自己都觉得汗毛竖起,浑身发冷。
小灰鸡沉默了一会儿,说:“所以,你是觉得你的梦有预知能力?你是怕豹利有危险,才让塔曼把他领回去的?”
“我不知道昨晚的梦是和之前一样有预见性,还是只是个普通的梦,又或者会不会有别的警示意义?但我的身份会给他们带来危险,这是肯定的。
豹利又是他们几个里面年龄最小,战力最弱的。
如果因为我,他有什么事的话,我不敢想象我会有多痛苦。至少昨晚梦里的场景一直到现在都让我压抑得喘不过气。”花洛洛用心声表达着自己的心情。
虽然很多情绪无法用语言说明白,但两心相连的花洛洛和小灰鸡,却可以不用多言就能体会到对方心里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