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你救了我的性命,不必一直称呼我殿下,叫我鳌江即可。”鳌江当着蛇安和鸢启的面,再次对花洛洛提到称呼的事。
蛇安惊讶地看向鳌江:‘殿下让这个小雌性直呼他的姓名?这,这,是不是有些不合规矩啊。’
鸢启始终在鳌江身边正襟危坐,恭敬地低头不语,心里却有一丝隐隐的雄兽的第六感在暗示着他:‘大殿下,不会对洛洛,有什么想法吧?’
作为贵族,蛇安虽然对花洛洛这个小雌性一直很感兴趣,也很好奇,对她的种种行为,都有一股莫名的崇拜,甚至见到她的容貌后,更对她有种亲近感。
可是,从一开始他就知道重山都是平民兽人,即便花洛洛有种种与众不同的地方,即便她的行为令人赞叹称奇,蛇安也一直恪守着‘高血统雄兽不与低血统雌性结侣’这兽世最基本的伦理道德底线。
他对花洛洛从未动过其他心思。
如今,在他看来,大殿下让花洛洛直呼他的姓名,就算有救命之恩,这样也不合规矩。一个平民雌性,怎么能对南郡大公子如此?殿下又怎么会特意这么要求呢?蛇安想不明白。
他唯一想到的,就是殿下,不会是对这个雌性产生了什么感情吧?
要真是如此,那可是要酿成大祸的!
蛇安越想越担忧,要是让雌君和兽王知道殿下有这种心思,那他这个贴身兽卫肯定要遭殃。一定会被雌君惩罚的。
蛇安心想,幸亏这个小雌性有自知之明,主动提出2日后要送回殿下。现在只盼着这2日能风平浪静地度过。
他们既然都已经见过花洛洛的真容了,要是殿下真有什么不该有的想法,那他无论如何也不能让殿下留到大祭过后才返回都城。
鳌江让鸢启随着花洛洛和豹利,在吃过饭后就上了高脚屋。自己则和蛇安在餐厨房里‘收拾整理一下后再上房。’
鳌江话虽是这么对花洛洛说的,实则他和蛇安根本没什么需要收拾整理的。之所以故意留下蛇安,主要是见蛇安自他说让花洛洛直呼其名后,始终一脸愁容。
“有什么话,就直说吧。”鳌江瞥了一眼装模作样在整理草堆的蛇安,说。
蛇安支支吾吾地开口道:“殿下,您,怎么能让那小雌性直呼您的名字啊。她一个平民,这样不合规矩。您,您该不会,该不会对她,那啥,那啥了吧?”
鳌江脑门上划落三滴汗,像看傻子一样看着蛇安,说:“你没看出来,那个狐欢,是贵族?”
蛇安一愣,不可思议地瞪大双眼,盯着鳌江,“那个狐欢是贵族?!这,殿下您是怎么知道的?”
鳌江轻笑,“那日早上,他进来给花洛洛准备粥和煎蛋,一进门,就对我行了‘默礼’,他要不是贵族,怎么会行‘默礼’?”
蛇安仔细回忆了一下,果然是这样!
他平日在王庭,见惯了贵族们对殿下行礼的规矩,故而当日也并未对此感到意外。现在回想起来,‘默礼’是贵族间的日常礼仪,平民不可能会懂,也不可能会用。
“这么说,花洛洛也是贵族?!”蛇安顿时激动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是了!如果狐欢是贵族,那花洛洛也一定是贵族,狐欢可是花洛洛的首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