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璐被他直白所惊讶,愣半天,看了他半天。
有手掌在她面前晃动之时,没好气给拍开了:“你这几天是不是把自己给练残了,吊儿郎当,没一句靠谱的话。”
“是想你。”
刘晨阳强调着,将她柔荑攥在手里把玩,体会着那种惹人的细腻。
她皮肤好,手也特别好看。细白柔软,如若春葱。
徐璐鸡皮疙瘩都将起来,抽开,把他连着上衣的帽子给扒拉下去。定目片刻:“在这等我,我去安排下工作,很快回来……”
“不等。”
“你有点无赖倾向了!”
“我只不过想试一试,不做通情达理的人会不会活的轻松点,好像是这样。”
徐璐眼神变幻,再度去开车门,想溜出去。
她真忙,几十个人等她一个。就算要罢工,至少得回去交代几句。
可越想做啥,越做不成。
跟刚刚一样,门还没来及打开,又被拽回。
她恼怒横生,借力一把搂住他脖子,狠狠亲上去。一两分钟后,还不解恨的咬住了他嘴唇。
短暂接触,人也不受控制的被他拽的跨过中控,到了他怀里。
特殊的坐姿,她脸上微微泛红。不足几厘米的视线碰撞,她不太敢对视,将下巴垫在了他肩头。呼吸轻微,话也轻微:“你想我什么?陪你开房去呀……”
刘晨阳揽着她腰肢,怔怔看着她连耳畔都由白转红,单刀直入:“打电话,交代下工作。带你去个好地方。”
“哪啊?”
徐璐边问,边掏出来手机,给张小艺编辑了一些文字消息。
“到地方你就知道了!”
“那走呗。”
“你不得交代工作?”
“好了。”
刘晨阳轻轻拍了拍她背部:“那你回副驾去!”
“我怎么来的,你把我怎么弄回去。”
刘晨阳没理她,舔了舔还湿润着的嘴唇:“你是不是给我咬破了,怎么有腥味儿。”
“没破……”
“你让开点,我看看镜子。”
徐璐搂的更紧:“就破一点皮儿,谁让你欺负人!”
刘晨阳失笑:“谁欺负谁?我不就占用你点时间,至于你拿我嘴唇当口香糖嚼么!”
明快幽默的调侃,让徐璐心里七上八下。
似乎,俩人间这种沟通接触的方式,不知停滞了多久,遗忘过多久。
她有些酸涩:“你,跟你那小女朋友分手啦?”
“没有。”
“你确实跟以前不一样了,按照我的理解,你只有跟她分手撇清关系后才会来找我。现在这样,是准备让我做三?”
“别这么想,今儿我见到我爸的时候,突然挺深刻意识到人生短暂,眨眼半百。他看着大大咧咧,眼睛里有东西,我能看出来。”
“确实来这的时候还犹豫着,要不要来,来了又是一种什么行径。来到这就没关系了,责任是责任,想你是想你。明明想念,还装模作样的去忽略,没啥意思。至于你愿不愿意见我,那是你的事。”
“而且我跟于茉莉关系不是普通的恋人,我一时间也进入不了男朋友的角色。你当她是个小孩子就成,突发奇想要进入大人世界的孩子。能进的来,我做我该做的事。进不来,一切就该顺其自然。”
“你是说,也准备跟我顺其自然下去,让我被动的去等待一切未知。”
“不被动不还是在等着我吗?没啥区别对不对。此时此刻最重要,未来种种是烦恼……我明天就去燕京了,最少两个月,这期间不可能再有任何私人空间。”
“走这么急?”
“已经拖了许久,是伶姐照顾我,知道我个性。才允许我自己一直在荣城进行训练!”
徐璐心里空荡:“我真的搞不懂你。要钱有钱,要人有人,还能把自个折腾的如此狼狈。你见到过有钱人,有哪个会热衷于这种对身体伤害很大的运动?”
“我自己都不清楚,咋就到了今天这一步,连回头的机会都没有。自个也想过,当个浪子,一辈子做个唯心唯我自由自在的人。同时呢,我的所有自由自在,都建立在身边至亲的牺牲上。我若是个女人,反倒会踏实许多。但我是男人,就不可能让我妈,让其它人去帮我扛一些不必要的压力……”
“你这是歧视女性。”
“我是心疼女性。”
“听你说的好像大难临头了一样,为何没有回头机会?”
“我拿了于秀凤三十几亿,同时在建几个大的校区。为了拿到钱,合同约束的基本是我。她可以在达不到一定预期的情况下,随时撤资!”
“这是你巴结人女儿的主要原因?”
“一小部分吧,我还不至于低三下四的去讨好一小女孩。是我自己错了,才会将关系弄到现在这样无法收拾。”
徐璐笑了,笑的有些奇怪。
“我要早知道你跟人这么签合同,我也愿意投资你。跟傻子合伙做生意,没啥不放心的!晨阳,你其实也挺现实的吧,为了钱,连于秀凤那种人都能化敌为友。”
刘晨阳点头:“我只能说,我以前不现实。现在,也不是你认为的那么现实。”
徐璐不纠结于此:“生意万一失败,怎么打算的。”
“这是我参加国奥的原因。如果失败,就证明我一点都不适合做生意,以后只能老老实实当个运动员,帮伶姐打工。”
“你很多想法真的不错,只不过思维和观念太过超前理想化。野心大,个性尖锐。成功则荣光无限,败了灰头土脸,五五开。你赢的概率高,输的概率更高……”
“不说这些事了,好不容易暂时不困扰我。”刘晨阳打断她,笨拙将人移到了副驾驶上,启动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