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慕年锦低头在白乐耳边低语,嘴唇扫过白乐的耳垂,白乐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了一下。
慕年锦看着白乐那微红像一颗小樱桃的耳垂,忍不住低头张口含住。
温热感袭来,那种由耳朵散发出来的酥麻感觉让白乐手指忍不住紧握。
慕年锦像是在品尝美食一般,沿着白乐的耳垂一路往下,埋在白乐的颈窝里轻柔的轻吻,那细细密密的吻就像是一片羽毛在白乐的皮肤上划过,白乐就像是触电一般,身体一阵又一阵酥麻,白乐只觉得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光了一般,身子往下滑。
慕年锦手不知何时环上了白乐的腰,一手抱着白乐避免她滑落到地上,脑袋却并没有抬起来,依旧在白乐身上点火,从颈窝一只移动到白乐的胸前,然后一路往上,最后吻上了白乐那殷红的唇。
慕年锦一步步敲开白乐的贝齿,在里面追逐挑逗,白乐脑袋跟团浆糊一般,双手不自觉的攀上了慕年锦的脖子,微微仰头,好让慕年锦能更好的深入。
“嗯……”一声犹如猫儿一般的嘤咛声从白乐口中溢出。
慕年锦呼吸一紧,身体越发的坚硬。抱着白乐的手一用力,一阵旋转,两人已经双双倒在了那张大床上。
白乐有一片刻的清醒,睁着一双水眸望着慕年锦,微红的脸比四月芳菲的桃花还要美上三分。
“小白,可以吗?”慕年锦微微撑着,低头看着身下的白乐,哪怕此刻他的身体像火一样难受,但是却还有一丝理智尚存。
“嗯。”白乐望着慕年锦,知道慕年锦话中的意思,其实就算慕年锦不问,她也是愿意的。
“小白,其实我想留到咱们结婚新婚之夜,可是,我高估了自己的控制力,也低估了你对我的吸引力。”慕年锦叹了一声,轻喃道。
白乐浑身软绵绵的,刚才被慕年锦勾起的燥热让她有些悸动,此刻她并不想听慕年锦继续说话,主动的伸手勾住慕年锦的脖子,抬头朝着慕年锦的唇凑了上去。
慕年锦一怔,嘴角微微勾起,低头含住那送到嘴边的柔软,化被动为主动,不过片刻,白乐就觉得自己浑身软得没有骨头。
屋子里的灯光不知道何时被慕年锦调成了橙黄色,朦胧之中,白乐罩在外面的那件绸缎外衫滑落,露出里面的蕾丝布料,看到那轻薄的蕾丝,慕年锦的眼神更沉,里面似有一团火在熊熊燃烧。
屋子里的温度骤然升高,白乐觉得自己就像是泡在一汪温泉里一般,那种感觉就像是踩在棉花上一般。
只是这样的感觉并没有持续多久,就在两人即将失控时,突然白乐觉得浑身像是被针扎一样的疼,就仿佛有无数的针扎进肉里,那样突如其来的疼痛让白乐痛呼出声,甚至出手一下子将慕年锦推开。
若说刚才她觉得自己是躺在柔软的棉花上,那么此刻,她就是躺在钢针板上。
“啊。。。。。。”白乐痛得尖叫出声,身体剧烈的颤抖,可是这样的颤抖并没有让她的疼痛减少一分,反而更烈了一些。
这样的变故先前在白家也发生过一次,那个时候也是在最为关键的时候,白乐中了降头,中途痛苦的喊叫。
如今,这样的事再次发生,慕年锦始料未及,甚至刚才白乐推他那一下,他根本没有任何准备,直接被白乐给推下了床,好在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并不疼。
但是被白乐这番尖叫吓得立刻清醒了,甚至身上那得不到纾解的地方隐隐难受,在这种紧要关头被吓,若是一般人,早就被吓出毛病来了。
当然,即便没有被吓出毛病,慕年锦也好不到哪里去。
但是,相比较身体上的难受,慕年锦现在更担心的是白乐。他不知道白乐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就这样了。
“小白。”慕年锦顾不得自己,连忙起身去看白乐。
只是手刚碰到白乐,白乐又是一声尖叫,痛苦压抑,额头冒出豆大的汗珠,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慕年锦不敢随意触碰白乐,连忙胡乱穿了衣服,掏出白乐的手机给白默打电话。
如果白乐是生病了,他可以送去医院,可是,如果不是生病,那就只能找白默,因为有了第一次的经历,慕年锦更偏向于白乐是被人给控制了。
“别,别打。”白乐躺在床上,浑身像针刺一样难受,看到慕年锦拿她的手机,开口出声阻止。
慕年锦手一顿,没有拨出去,而是走到白乐身边,眼神之中隐隐有着担忧,“小白,到底是怎么了?”
慕年锦对那些鬼神没有什么了解,哪怕他跟着白乐见识了不少,可是对这方面的事还是不够了解。
约莫过来五分钟,白乐身体的疼痛减轻,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起来的一般。
“我没事了。”白乐踹着粗气有气无力的说道。
她之所以不让慕年锦打电话通知她爸,是因为她意识很清晰,同时,她也清楚的知道自己并没有被控制,跟上次不一样,这次就像是针扎一样疼,那种疼,是深入魂魄的疼。
她不清楚为什么会这样,不过她肯定没有被下降头。
白乐这番惨叫实在是有些大,不一会儿,门外就响起了敲门的声音,是慕年锦的母亲,苏棉,“小锦,出什么事了?”
苏棉之前那番安排自然是心里打了主意的,只是没有想到屋子里会有那般大的动静,她自己也是过来人,自然知道这种事或许会疼,但是不至于会发出这样的惨叫,所以,苏棉再三衡量之后,还是怕出了什么事,这才犹豫再三之后前来敲门。
听到苏棉的声音,慕年锦起身用被子将白乐的身子盖好,整理了一番自己的衣服这才去给苏棉开门。
看到自己儿子出来,苏棉面上有担忧之色,忍不住问道:“小锦,乐乐没事吧?”
慕年锦现在也不知道具体是怎么回事,而且,这种事,他并不想告诉自己的母亲,不管是出于什么样的心情,他都不想让苏棉知道。
“没事,只是刚才小白不小心摔了一跤,我给她揉的时候她没有忍住。”慕年锦寻了个由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