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慕年锦没有想到白乐会突然提到席樾,微微蹙了蹙眉,扭头看向白乐,脸上带着询问疑惑的表情。
白乐也不藏着掖着,她觉得这种事还是要提醒一下,如果换做别人,她可是要收钱的,不过席樾是慕年锦的秘书,就算是看在慕年锦的情面上,这种事她就当免费助人为乐了。
“刚才我看席樾的样子,他应该会有一劫,而且他身上阳气稀薄,很容易出事。”白乐沉思了片刻含糊的说道。
其实不是她想含糊,怪只怪她对面相并不精通,只是这次见到席樾隐约感觉他的身体有些变化,阳气比之前低了许多,她担心席樾会遇到什么脏东西。
但是,因为她一知半解的只有半桶水,也不知道到底会发生什么,只能提醒一下。
“你的意思是席樾会被鬼缠上?”慕年锦眼神沉了沉。
如果是以前有人这么跟他说,他自然是不会信的,不过现在是白乐这么说,他自然是相信的。
席樾是他的秘书,更是他的好兄弟,他自然是不可能看着席樾出事的。
“也不一定,只是还是注意点比较好。”白乐倒是没有说得那么绝对,毕竟就算阳气稀薄,也不一定会被鬼给缠上。
“所以,你才会给一枝桃树枝给他?”慕年锦挑眉。
刚才看到白乐给席樾桃枝虽然慕年锦没有说什么,但是自己送出去的东西在自己面前转眼就送给了别的男人,虽然这个别人还是他的兄弟,但是慕年锦心里隐隐还是有些情绪的。
没想到竟然是因为这个!
“不然呢,其实我也不想给他桃枝的,且不说这可是几百年的老桃树了,单单是你送给我的我就不想给,不过……”白乐话锋一转,顿了顿。
“不过什么?”
白乐微微叹了一口气,“不过你的那位席秘书明显是个唯物主义者,我若是给他一道平安符什么的,估计他转手就能给扔了,所以,没办法只能忍痛割爱了。”
白乐说到这儿还很是一副心痛的模样,舍不得,舍不得啊!
其实白乐想得很简单,想着席樾不相信他们这些东西,若是平安符自然是不会戴的,但是那枝桃枝就不一样了,好歹那桃枝是慕年锦送的,席樾怎么都得给面子收下,至少不会随便扔了。
按照白乐的想法,她看得出来这个席樾对慕年锦还是有几分畏惧的,所以应该会把桃枝拿回家哪怕是坐坐样子也应该还放在家里,只要放在家里至少可以庇护一二。
然而,白乐没有想到,席樾竟然压根儿没有当回事,到家门口就给扔了。
要是白乐知道是这样,绝对会心疼自己那一枝桃树枝,说不定还会臭骂席樾一顿!
慕年锦以为自己警告过席樾,没想到白乐竟然会察觉出来席樾根本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一说。
不仅察觉出来了,白乐什么也没有说,还考虑到席樾的安全把桃树枝给了席樾。她是因为席樾是他朋友才会如此吧?
慕年锦心里一软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的小白是真正的对他好,连带对他的朋友也会拐着弯儿的在乎,这种被人在乎的感觉很好,就像是泡在蜜糖里一般。
慕年锦看着白乐提起席樾那微微扁了扁的嘴唇,粉红的唇色像是四月的桃花一样粉嫩艳丽,慕年锦低哑着嗓子唤了一声,“小白!”
“嗯?”白乐应声偏过头刚要说话,慕年锦俯身覆了上去。
柔软的唇瓣像是沾染了蜜糖一般甜,若有若无的体香萦绕在鼻尖,慕年锦动作很轻柔,就像是在品尝世间最美味的点心一般。
白乐刚开始被这突如其来的吻给吓住了,明明刚才她“调戏”他的时候,某个人还很淡定的让她好好说话来着,她好好说话了,怎么某个人就突然袭击了?
白乐眨巴眨巴眼睛,不可否认,慕年锦的唇很软,跟她想的一样,白乐试探性的伸了伸舌头想要尝尝味道,却没有想到她这动作让亲吻她的人身体蓦然一僵。
慕年锦原本只是想要浅尝辄止,却没有想到白乐会这般撩拨他,顿时觉得小腹下升起一股热浪,那股火将他身体烧得火热。
慕年锦眼中似有漩涡一般暗波汹涌,慕年锦没有退反而撬开那两片柔软开始攻掠城池。没有受伤的那只手沿着白乐的腰际绕到白乐的后背紧紧的贴着。
即便是隔着衣衫,白乐也能感觉到那只手传达到热度,灼烧着她的皮肤,白乐突然呼吸一紧,因为慕年锦的吻而变得浑身发软,脑子里有些浑浑噩噩的迷糊。
“嗯~~”一声细微的声音从白乐口中溢出,听起来像是一只可怜的小猫。
许是这样的声音刺激到了慕年锦,慕年锦眼中像是燃烧了一团火,浑身坚硬如铁,原本贴着白乐后背的手也不知不觉的从白乐的衣摆处伸了进去,细腻柔软的肌肤让慕年锦瞬间连那点仅纯的理智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那些因为白乐的克制隐忍,那些想要循循渐进的想法在这一瞬间都被抛诸脑后,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让慕年锦根本控制不住。
慕年锦清楚的知道自己喜欢白乐,他爱面前这个女人,更想要她!
慕年锦因为一只手还打着石膏并不方便,但是这并不能阻碍到他,那只手沿着白乐的腰际一直往上。
滚烫的感觉让白乐觉得自己要窒息了一般,特别是后背一阵酥麻,那种感觉白乐说不上来到底是难受还是愉悦。
白乐下意识的身体朝着前贴了贴,当她感觉到有一个硬梆梆的东西横在中间时伸手就想将那阻挡在面前的东西拿开。因为白乐根本没有想到那东西是是什么,所以往旁边推,这一推直接让身前的人身体一僵。
“嗯!”这一声闷哼是慕年锦发出来的。
慕年锦停下了动作,眉头拧了拧,似乎是在忍受什么。
“怎么了?”白乐迷糊的睁开眼,一双眼睛因为情动湿漉漉的像一只无辜的小兔子一般仰着头望着慕年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