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乐连根本连阻止的念头都没有,反正鬼也碰不到,如今,鬼已经超度,散了怨气别碰到了,就是让这半节粉笔移动都做不到。
白乐任由男孩在那里抓了十几次,到最后男孩不得不面对现实,他真的抓不到粉笔。知道自己抓不到,男孩很是沮丧,眼巴巴的望着那半节粉笔蹲在地上扁着嘴抽泣。
“鬼,你已经死了,你得面对现实。”白乐叹息一声,实在的,刚才男孩满身怨气的时候她一点都不觉得可怜,可现在男孩身上的怨气散了,看到孩子纯真的样子,倒是有些不忍了。
这么的孩子,那些丧心病狂的家伙也下得去手!
“我知道,我死了,我再也见不到爸爸了,呜呜呜……”男孩一个人蹲在地上可怜巴巴的哭嚎。
按理白乐应该安慰两句,但是阴阳两隔,已经是只鬼了,再安慰的话都是空话,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鬼,你能告诉我当初你到底怎么死的吗?”白乐问道。这个孩子已经有认知了,应该知道一些当时的事。
杜老爷虽然把杜家的事过一遍,可是关于当初杜家把儿子如何救出来的那段往事轻描淡写的带了过去。潜意识里,白乐觉得这里面有一些东西是他们不知道的,不然为什么一开始杜老爷给了一张照片除了满山的恶鬼以外,照片中的女鬼必须要抓回来。那个女鬼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鬼抽抽嗒嗒的抽泣,抬起头就回了一句,显然,鬼对于白乐的感觉并不好,哪怕白乐并没有伤害过他,可是他对白乐却心存敌意。
“……”死孩子,胆子肥了!
“噗……”白很是不厚道的笑了。
“白!”白乐被男孩的话气到了,又听到白到嘲笑声,转头就把心里憋着的那股气撒白身上了。
“鬼,你确定你不告诉我?嗯?”白乐喝止了白之后转过头盯着男孩咬牙切齿的问道,那架势就好比欺负朋友的怪阿姨。
男孩一看到白乐那狼外婆的脸顿时嘴一瘪就要哭。
白乐早就看惯了这些鬼的把戏,抢先一步开口,“不许嚎,哭你也哭不出来,别装了,我劝你乖乖告诉我,不然,你知道后果的,这粉笔嘛,变成粉末也是很容易的。”
哼跟老娘斗,鬼,你还嫩零!
听到白乐的话,男孩生生的憋了回去,用很是幽怨的眼神看了白乐一眼,“你,你好可怕!”
“你再废话,我不介意更可怕一点。”白乐根本不在意,可怕?呵,她是心肠太好了好吗?要不是看在这鬼才三四岁的模样,她非整个镜子让鬼看看自己先前那眼珠子吊在外面嘴豁拉口子的样子,让鬼知道到底什么才叫可怕!
男孩顿时身板抖了抖,委委屈屈的蹲在地上。
看到男孩瞬间老实了,白乐这才放心,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看着蹲在地上的鬼轻飘飘的道:“吧,你怎么死的?不,把你知道的都出来。”
“我,我是被吓死的。”男孩瑟瑟的开口。
“噗…。”白再次忍不住笑了出来,吓死的?这孩子可真有意思,就他先前那副尊容,眼珠子都吊外面来了,嘴上那条口子都豁拉到耳根了,竟然自己是被吓死的,当他们瞎吗?
这鬼不老实啊,太不老实了,睁着眼瞎话,看来白乐吓得还不够啊。
“闭嘴!”白乐瞪了白一眼。
白讪讪然,伸手在自己嘴上做了一个拉链的动作。
“继续,怎么被吓死的,详细点,把过程出来。”白乐对着男孩道。
鬼死的时候才三四岁,但是毕竟年纪,在一些事上的认知并不是那么全,所以,他的话只能靠自己拼凑还原。
“好多凶叔叔,用黑漆漆的棍子指着我们,棍子指一下大家都睡着了,凶叔叔用棍子打我的脸,好疼,还用棍子戳我的眼睛,太疼了,红色的,好可怕,然后我就不知道了。”男孩断断续续的着。
虽然得不是那么清晰,不过也能想象出来,当时那些人丧心病狂撤离时用枪将关押的人都处决了,鬼的记忆只怕就是那一段。
“闭嘴!”白乐瞪了白一眼。
白讪讪然,伸手在自己嘴上做了一个拉链的动作。
“继续,怎么被吓死的,详细点,把过程出来。”白乐对着男孩道。
鬼死的时候才三四岁,但是毕竟年纪,在一些事上的认知并不是那么全,所以,他的话只能靠自己拼凑还原。
“好多凶叔叔,用黑漆漆的棍子指着我们,棍子指一下大家都睡着了,凶叔叔用棍子打我的脸,好疼,还用棍子戳我的眼睛,太疼了,红色的,好可怕,然后我就不知道了。”男孩断断续续的着。
虽然得不是那么清晰,不过也能想象出来,当时那些人丧心病狂撤离时用枪将关押的人都处决了,鬼的记忆只怕就是那一段。
“你知道你爸爸妈妈叫什么名字吗?”白乐追问。
男孩望着白乐,然后呐呐的开口,“七哥,兰儿。妈妈叫爸爸七哥,爸爸叫妈妈兰儿。”
白乐头疼,这什么七哥兰儿的,一听就是名儿,光靠这么一个名字根本什么也不知道。
“那为什么你一个人会在那里,你的爸爸妈妈呢?”白乐只得换个法子,这名字是不可能知道了。
“妈妈,妈妈好凶,妈妈不让我去找爸爸,我就自己回去了。”男孩委委屈屈的道。
冤魂心中的不甘越重,甚至久而久之会逐渐丧失理智,心中只会有一股戾气,所以,鬼才会妈妈好凶,是这个意思吧。可是,既然孩子是在看守所,爸爸也教过孩子识字,那为什么还要找?难道死后不是一起的吗?
按理如果一家三口都死了,不管怎么样魂魄都会在落霞山游荡,根本不存在要寻找,鬼还跑回去找,这其中又有什么曲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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