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一路小跑来到何雨栋家门前,他看了一下四处无人后,便掏出小小棒开始放水。
本来小小棒不给力,还淋不到门板和铁丝,棒梗往前凑了凑,专门往铁丝上尿。
“就这个垃圾铁丝就能阻止他了?简直是在开玩笑。”棒梗心里满是不屑。
就在尿液接触到铁丝的一瞬间,一股电流顺着尿液导向了棒梗。
“啊…啊…吱…吱…”
棒梗尖锐的惨叫一声后,浑身止不住的颤抖起来。
正在睡觉的贾张氏和缝补衣服的秦淮如,瞬间朝门外跑去。
傻柱也火急火燎的打开门,毕竟刚出棒梗那一声惨叫太吓人了,简直像是要死了一样。
几人一出家门,就看到棒梗在何雨栋家门,浑身颤抖的抖动。
“乖孙!”
“棒梗!”
秦淮如和贾张氏大叫一声,便朝棒梗跑去,贾张氏看着肥胖动作却异常灵活,一把抓住棒梗。
瞬间电流也传到了贾张氏身上,贾张氏惨叫一声,也跟着浑身颤抖起来。
秦淮如见情况不对,立刻停住了脚步,但贾张氏岂会放过她?在贾张氏被电击的第一秒,她就一把抓住了秦淮如。
小当和傻柱跑出来刚好看着这这幕,谁也不敢轻易上前 ,小当甚至希望三人就这样死了最好。
傻柱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却又一点办法也没有,看着秦淮如受罪,他别提有多心疼了。
“这是被电住了,不要上前去拉,赶紧找根木棍将他们分开。”阎埠贵跑到中院见状朝傻柱大喊。
傻柱连忙回家,拿来一张长木凳,木棍他一时间也找不到。但木凳效果也应该差不多。
他举起木凳正要朝秦淮如砸去,突然木凳转向砸向了贾张氏,被电击的贾张氏眼里闪过一丝惊恐。
“砰!”的一声,秦淮如和贾张氏被从电击中解救了出来。
“哎呦~”就是贾张氏被砸得有些狠,差点连腰都砸断了。
“快把棒梗也砸出来,你没闻见肉香吗?”阎埠贵着急的说道。
傻柱立刻又挥舞凳子将棒梗砸飞,棒梗倒在中院的雪地上,一点动静也没有。
秦淮如立刻扑向棒梗,着急的朝他检查起来,贾张氏虽然着急,却也是连身都起不来,毕竟傻柱那一凳子砸得实在是太狠了。
这时四合院其他人都赶了过来,刘海中一副青天大老爷的模样:“发生什么事情了?把事情说清楚,我好主持公道。”
许大茂也担忧的跑向秦淮如,但他却很有分寸的问道:“棒梗没事吧?”
易忠海本来就住在中院,他早就出来看戏了,他甚至比阎埠贵还来得早。
也知道棒梗那是触电了,但他一点也没有提醒秦淮如和贾张氏,他们的死活关他什么事?
李萍回农村老家过年去了,她嫌弃易忠海丢人,就没有带上他。
“棒梗!”秦淮如看到了什么,突然惨叫一声,晕倒了过去。
许大茂顺势看过去,忍不住夹紧了一下双腿,这他妈被电糊了啊!看着就疼。
“小当来把你妈掐醒,我送棒梗去医院。”关键时刻,许大茂还是很靠得住的。
他抱起棒梗,就往轧钢厂附属医院冲,傻柱还想去抱住秦淮如,被小当抢先了一步。
“妈…啪!你快醒醒,啪……”小当一边大耳光扇秦淮如,一边哭着叫她快醒过来。
一副感动四合院的大孝子行为。
“咳咳咳!”阎埠贵实在看不下去咳嗽道:“小当,掐你妈鼻子下面的人中,不然你就是把她扇死,也扇不醒她的。”
小当心里对阎埠贵妈卖批,嘴上却是说着谢谢他提醒。
由于小当掐人中很用力,没几秒秦淮如就醒了过来。
“棒梗!棒梗!”秦淮如一醒来就大喊棒梗的名字。
傻柱刚想上前安抚秦淮如,就被贾张氏打断了:“秦淮如!我乖孙到底伤到了哪里?”
秦淮如闻言瞬间大哭起来:“棒梗的……棒梗的牛牛被烧焦了。”
贾张氏闻言瞬间从地上爬了起来 ,一把提着秦淮如衣领怒目圆睁的看着他:“你说什么?你是不是在说假话。”
“妈!我也希望这是假的,但这就是真的……”
贾张氏闻言瞬间像是苍老了十几岁,立马要入土的样子。
秦淮如也是不停的大哭,要是棒梗真的残废了,那么她以后就抱不到孙孙了。
“许大茂已经送棒梗去医院了,你们与其在这里胡思乱想,还不如赶紧跟去医院看看。”阎埠贵连忙提醒道。
秦淮如闻言跌跌撞撞的朝医院跑去,傻柱小心翼翼的跟在她身后。
贾张氏突然一把抓住刘海中的手:“一大爷,你刚才说过会替我们家主持公道的对吧?现在棒梗被何雨栋害成这样,你一定会把他抓进牢里去的对吧!”
刘海中被贾张氏的话吓得六神无主,让他去捋何雨栋的虎须,这不是嫌命长吗?
他连忙推开贾张氏:“这事不归我管!这是你们两家的恩怨,我无权干涉。”
刘海中说完,头也不回的往后院跑了,开玩笑,上一个和何雨栋作对的牛牛都电焦了,让他去和何雨栋作对,他可不敢。
其他人也连忙低头,生怕贾张氏找上自己。
“阎…二大爷,你肯定和刘海中那个废物不一样对吧?你肯定不会袖手旁观的对吧?”贾张氏说着就如同恶鬼似的扑向阎埠贵。
阎埠贵连连后退道:“我已经够仁义了,如果不是我提醒你们,说不定你们三个人都已经被电死了。
你现在居然恩将仇报,想让去对付何雨栋。”
“不是二大爷,我是让你主持公道,我家棒梗被电成这样,难道你们就不管了吗?”
“那棒梗为什么会在何雨栋家门前被电,是不是棒梗又准备他家偷东西,才被他设的机关给电住的。”
易忠海直接拆台道,只要能搞贾家,他易忠海一定帮帮忙,谁她贾家把他坑得那么狠!
“易老狗你特么放什么狗屁!你才偷东西,你全家都偷东西。”贾张氏怒吼着朝易忠海扑过去。
易忠海也不惯着她,一脚就将她踢飞,搞笑的是,由于缺了一只手,易忠海差点没站稳摔倒。
贾张氏瞬间怒气值爆满,又朝易忠海扑了过去,直接在他脸上挠了几道血痕。
由于易忠海缺了一只手,两人一时间竟然打得旗鼓相当,阎埠贵见状头都要炸开了。
早知道他和刘海中一样,早点跑路就好了,他揉了揉额头:“解放、解成还有其他年轻人,将她们两个分开。”
阎埠贵说话还是有点用的,院里的年轻人纷纷动手,将贾张氏和易忠海给拉开了。
易忠海还好,至少不会乱咬人,贾张氏就不行了,整个就一个疯狗逮谁咬谁,拉她的人也都被她挠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