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羿?黄金座!”
“我说这一期的黄金座怎么买不着了,原来是砸在这家伙身上了。”
狄风云眉头紧锁,不悦嘀咕道。
“妈的,怎么什么好事都让他赶上了。”
“可不是,这小子真过分,摆明了是不给陈教授面子啊。”
常逍然与魏威附和道。
“我再问一遍,你们中间有谁认识秦羿同学。”
陈自在脸色铁青,拍着多媒体桌面,朗声问道。
“陈教授,我知道!”
“秦羿是我的室友,你别等了,他不会来的。”
常逍然意识到这是一个赶走秦羿的大好机会,赶紧举起手回答道。
“什么意思?什么叫他不会来的,你给我说清楚点。”
陈自在隐约感觉这话有弦外之音,脸色铁青,问道。
“咳咳,这个嘛!”
常逍然看了一眼狄风云,见后者并没有阻止他,顿时心里有了底气。
“陈教授,秦羿说你那套理论肤浅无趣,简直就是狗屁不通,还有……”
常逍然故意装出一副为难的样子,刻意卖了个关子。
“什么!”
全场震惊,陈教授的医学理论,可是被当今医学界奉为宝典般的存在,居然有人认为是狗屁不通,这简直就是当今世界医学的公敌啊。
“还有什么?你……你给我一一说来。”
陈自在浑身发抖,咬着压根,颤声问道。
“秦羿说你引以为傲的胎皿培育法,在他看来,就是一文不值的垃圾!”
“他根本就不屑听你的课,还说你就是欺世盗名的水货,并没有什么真本事,全是炒作出来的罢了。”
“颁奖的评委,都是一群瞎了眼的玩意!”
常逍然心中一狠,落井下石,撒起了狗血。
这话一出,连狄风云、魏威也是一阵毛骨悚然。
这话简直就是杀人!
陈老在全世界有无数的死忠粉,此后秦羿在医学界只怕要被封杀了,甚至会遭到一些狂热粉丝的人身攻击。
更可怕的是,陈老可是济大、华夏的国宝,秦羿公然如此辱骂陈老,这不仅是打他老人家的脸。
更是打济大、医学界的脸啊。
像陈老这种世界名人,这无疑是国际性的影响,秦羿最次也得是个开除了。
“无礼竖子,无礼竖子!”
陈自在气的两眼瞪的滚圆,一股无名火在胸腔里顿时爆炸,直冲脑门。
怒吼两声后,这位老教授一口气没提上来,噗通一声,栽倒在地,当场晕倒了过去。
……
埃贝尔大师被一个大二转校生骂成了狗屎的消息,当场气晕,住进了重症监护室的消息,像是雪片一般,在济大传遍了开来。
“秦羿,我去你八倍儿祖宗,你算个什么鸟,敢骂陈教授。”
“凤姐,求快出现,赶紧带走这个叫秦羿的牲口吧,别在让他祸害济大了!”
……
各种辱骂帖子层出不穷,直接刷爆了校论坛。
学校论坛更是改成了黑白版面,定为济大耻辱日。
“医药学二班的秦羿,狂徒无礼,辱我大师,是可忍孰不可忍,建议济大开除秦羿,并令狂贼公开向陈老道歉!”
济大学生会得到消息后,第一时间在网上发布了签名请愿书。
仅仅几个小时,签名就已经近万人!
济大辱埃贝尔大师的消息,更是在云海其他高校传开了,整个云海大学界一片沸腾!
秦羿这个名字,一下成为了云海学子与科研界、医学界的公敌!
“逍然,你疯了,你会玩死他的!”
回到别墅,狄风云狠狠把书本砸在桌上,指着常逍然的鼻子叫骂。
“是啊,逍然,这次玩的有点大了吧,秦羿好歹也是咱们的室友,你这不是把他往死路上逼吗?”
“听说体育系那边已经下了追杀令!”
魏威皱眉道。
“哼,怕什么,那鸟不是很狂吗?他牛逼,有种就跟陈老去杠呗。”
“最好是把他轰滚蛋了,被在咱们2号别墅待下去,大家都清净。”
常逍然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嘴小声道。
狄风云长长的叹了口气,心中暗叹可惜了。
秦羿虽然背后只是小小的石京宋家,但这个人本身人脉极其广泛,还是有点本事的。
至少夏子川和杨老太爷对他还不错!
完全是一枚可用的棋子。
不过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了,得罪了陈老,济大再无他的容身之地了。
……
秦羿并不知道就是一个上午的时间,济大因为他已经闹的天翻地覆。
他此刻正站在夏家门外。
夏家属于云海本地名门,夏氏一门,满朝富贵,夏子川的母亲陈家在军界也有很大的影响力。
要论背景,论实力,虽然比不上燕京四大家族与尹家,但在华夏也是榜上有名了。
眼前这栋三层小洋楼,深藏于云海西郊的深山人工湖旁,环境极为优美。
在山下设有要卡,寻常人根本难以进入。
秦羿手还没触到门铃,夏子川就迎了出来,大喜道:“羿哥,快,快,请进。”
秦羿进了大厅,沙发上已经坐了几个人。
最上首一人,穿着衬衣,身材微胖,大背头梳的整整齐齐,浓眉虎目,国字脸,一脸的肃气,不苟言笑,极具上位者的威严!
但见他天灵黑气环绕,不用想,秦羿也知道,他就是夏子川的父亲夏荣清。
紧挨着他的,是一个风韵犹存,温婉动人的美妇,这应该就是夏子川的母亲,陈红玉了。
另外一个中年人,也是西装革履,虽然端着个架子,有些富贵气,但那双狭长的鼠目,显示了这是一个心胸狭小之人。
坐在他旁边的山羊胡须老头,满脸黑色枯皮,一脸苦相,枯瘦如柴,抽着大烟锅子,时不时露出一嘴发黑的残牙!
“夏先生,您上次不是说最近失眠多梦,身体不舒服吗?这是我专程给你从凤凰山请来的高人,邬有术法师!”
鼠目中年人站起身,恭敬道。
“咳咳!”
话音刚落,那老头不满的用烟锅子敲了敲桌子,干咳了两声。
“不,是邬天师,天师!”中年人连忙改口,歉然陪笑。
“显贵,你倒是有心了!”
夏荣清点了点头,颇是欣赏道。
“那,那我就多谢夏先生了。”
汪显贵大喜道。
“邬先生,既然来了,就麻烦您帮荣清看看,他呀最近老梦见老爷子受累,我请了几个法师,都说是阴宅出了问题,还请你费心了。”
陈红玉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