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了,买的是四天后的车票,再多干几天能赚一点是一点嘛!”
“总不能两手空空的回去过年吧,也不好交代啊,更何况我们家那口子很关注医术交流大赛。”
“所以想要等到比赛结果出来之后再走……”
“诶,小伙子我看你挺面熟啊!”
正在擦桌子的老板娘抬头瞄了一眼方墨,突然微微一愣。
话到最后声音都是忍不住拔高了几个分贝。
方墨那张脸辨识度还是挺高的。
老板娘盯着他看了半晌,嘴唇嗫嚅着动了动立马就想要掏出手机百度了。
不过方墨轻笑一声,已经主动开口了;
“是不是长得特别像下午在医术交流大赛上力挽狂澜的那位方墨选手?”
“啊!”
老板娘惊呼一声,立马一拍大腿;
“对对对,我就说怎么感觉你长得可眼熟了。”
“我差点还没反应过来寻思着是不是哪个明星来了。”
明星?
方墨忍不住哈哈一笑,就连旁边的宁御姐和诗雨也跟着笑了两声。
要说方墨的容貌长的小帅还行,但说成是明星脸就有些夸张了。
顶多是丢进人群有一些辨识度。
不过跟旁边的宁月澜比起来,要说明星脸,宁御姐才是正儿八经实打实的明星脸呢。
她这张不老容颜,精致五官,就算是丢进娱乐圈,那也是第一梯队。
只不过方墨都没想到医术交流大赛的传播度竟然这么广泛。
一个开小吃铺的老板居然还会关注这种比赛。
他忍不住悻悻的摸了摸鼻尖;
“不过我不是那位方墨选手!”
“只是长得有点像而已。”
“以前就有人说我面相好,没想到今天方墨选手在比赛中势如破竹打败了那些樱岛人,刚好我俩还就撞脸了。”
“我这才发现原来是长了张名人脸。”
“哈哈哈,这一路我都被认错很多次了。”
眼瞅着老板娘都打算掏出手机合影了。
方墨连忙呵呵一笑,制止了她的行径。
笑话,这家店里没人不代表马路上没人。
路边还坐着两三个正在醒酒的男同胞呢。
刚才老板娘的声音拔高了一大截子,已经吸引了一些路人的注意。
这会夜深人静,再被人盯上,自己这顿饭都吃不安宁了。
方墨以前从未想过自己会一夜爆红。
这种当名人的感觉还是挺痛苦的。
“这样啊!”
老板娘这才附和着笑了两声,心说也是,人家华夏代表队的方墨选手这会估计还在比赛会场呢。
况且身为专业中医最懂养生,哪里会大半夜跑出来吃夜宵啊?
不过她可能没料到,方墨原本就不是专业中医。
尤其是人家方少爷信奉的是及时行乐。
更何况方墨一下午都没吃饭了,总不能道听途说网上什么狗屁专家的胡说八道,大半夜吃饭对身体不好。
然后就饿一晚上肚子吧?
人饮食不规律是会影响健康。
但是饿了不吃饭,是会饿死的啊……
“来两笼包子,再整口热乎的粉丝汤吧,下午从冀……咳咳,下午从外地赶回来路上一直下雪冻得人食欲不振,正好想喝口热汤暖暖身子。”
“对了,老板你们平时都营业到这么晚吗?我看这个点没什么生意的呀!”
点餐的时候,方墨顺口问了一嘴。
没想到老板娘心直口快,没顾得上旁边宁月澜的挤眉弄眼,直接脱口而出;
“这倒不是的,我们正常时候也就是十点多就收摊了。”
“是这位小姐,他在两个小时之前来了一趟我们店,塞给了我老公一千块,说希望我们能够晚一点关门,多占用我们两个小时的时间。”
“一千块啊,有钱不挣王八蛋。”
老板娘咂了咂舌;
“不过我当时还问她来着,为啥她不拿着一千块去那些二十四小时开门的海底捞,火锅鱼之类的连锁店,她说丈夫舟车劳顿,估计不想吃那些花里胡哨的。”
“就想喝口热乎的鸭血粉丝汤。”
闻言,方墨顿时愣住,心头一暖倒是微微有些感动。
比赛的过程中,宁月澜好像的确是出去了一趟,没想到原来女人是来干这事来了。
他扭头看了一眼宁月澜。
“靠,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啊?你怎么知道我想吃口热乎汤的?”
这话一出,宁月澜哼唧一声;
“你撅个屁股我都知道你要拉出来什么形状的屎,我能不知道你想吃啥吗?”
“?”
这话一出,方墨额头上顿时一缕黑线飘过。
“老婆,你这夸张的形容措辞很微妙啊!”
妈的,老子原本感动的一塌糊涂。
怎么突然一下子就不想和你说话了呢?
旁边小姨子宁诗雨直接轻笑了一声;
“姐夫,你不觉得这种句式很耳熟吗?你平时造句的时候就经常是这种风格啊,老姐这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了。”
“?”
方墨顿时狐疑地扭头瞥了一眼宁诗雨,像是别踩到了尾巴的猫一样炸毛。
“胡说八道!”
“宁诗雨虽然你是我小姨子,但你诽谤我,我依旧可以报警抓你的!”
“我怎么可能动不动造句的时候,把屎啊尿啊挂在嘴上?”
宁月澜;???
宁诗雨;……
……
吃完饭之后,方墨才怀揣着宁月澜对自己满满的屎……
啊不,暖意结账付钱和两女进了旁边的酒店。
今晚方墨和宁月澜一间房,宁诗雨今晚没办法缠着老姐和姐夫。
只能一个人孤零零的睡觉觉。
从两人的房间离开的时候,诗雨那是心中万千不舍。
几乎可以说是一步三回头,看得宁月澜都是眼皮子狂跳,心说要不我离开把位置留给你吧。
不知情的人看到你这幅鬼样子,怕不是还以为我霸占了你老公呢。
就在这时,宁诗雨拉开了房门,撅着红唇委屈巴巴的说道;
“姐夫,你想不想试试大被同眠?”
“我要走了哦,我真的要走了哦,你要是再不喊住我,那你就彻底失去今晚大被同眠的机会了。”
“宁诗雨,我看你是想挨打了。”
闻言,坐在床上的宁月澜咬着银牙,冲着小妮子挥舞了一下粉拳。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说的就是宁诗雨这样皮痒痒的性格。
不过这次宁诗雨却是丝毫不惧,面露坏笑地咧嘴;
“老姐,姐夫,你们又在装什么正人君子?”
“我明明在车上看到了碎掉的丝袜还有什么渔网袜之类的,姐夫正是长身体的年纪,你让他憋坏了,你对得起姐夫吗?”
“姐夫,老姐做不到的小姨子都可以代劳哦……”
躲在卫生间的方墨瑟瑟发抖。
听听,这他妈什么虎狼之词?
你姐夫都多大了还长身体?
海绵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