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彪:“是,慕少,不过……现在我们还没有完全掌握有利局势,会不会太冒险了,万一被对方反咬一口?”
慕西爵英挺的五官绷紧,黑眸染上了一抹稳操胜券的犀利光芒,果断道:“我没那么多时间可等,不理局势又如何,够了!”
说完挂断电话,利落的上车!
江晚晚陪着慕老爷子和孩子玩了整整一下午,看着爷爷舍不得孩子的模样,江晚晚心里很不是滋味。
禁不住老爷子的央求,她最终决定,在治疗好渊儿的病之前,让三个崽子日后多去老宅住一住。
晚上。
江晚晚陪小家伙吃完饭,便早早的哄他们睡觉了。
大床上,被子严严实实的裹着小家伙的身体,只露出一排黑溜溜的圆脑袋。
三个小家伙渐入睡眠,粉雕玉琢,一模一样的小脸,同样长而浓密的睫毛如同扇子一样垂下来,小人儿的睡颜美极了。
江晚晚分别亲了他们,确定他们熟睡后,换衣服出了门。
电话那端传来手下的汇报,“老大,江茜茜绑架小姐那天,她的所有活动记录,都已经核实,证据也准备充分,我们找到了她的藏身点,在江家老宅。”
“我知道了!保留好所有证据!”
“是,老大放心!”
江晚晚挂了电话,眼眸染了几分寒意。
江茜茜,是时候让她说出关于云氏集团的真相了,她更想知道,这段时间,这个女人行踪诡异,到底是谁在背后保护她。
若要说她的罪名,累计起来怕是罄竹难书。
但是,她会给江茜茜最致命的一条罪名,绑架谋杀!
江茜茜千不该万不该对她的心头肉动手,既然动了,那就得付出代价!
江晚晚安排了保镖和阿姨,门锁了几道特制密码之后便匆匆出门。
今晚的夜,漆黑无月,阴沉沉的仿佛昭示着地府之门要大开。
夜幕阴沉下的江家老宅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就从雕梁画栋变得破败、萧条不堪,满院子杂草丛生,墙皮剥落,客厅废弃东西堆积无数。
黑暗中,两道纤细的身影一前一后,迅速穿梭在破败的宅子里。
江晚晚手捏着精小的手电筒,飞毛腿冲上楼梯,长腿一垮挡住黑影的去路,手电筒刺眼的强光打在那人脸上。
“啊——”女人凄厉的尖叫声响起。
江晚晚迅速出掌,扫腿,一招制敌,把黑影的两只手拧在身后。
“你……江晚晚,你想干什么?!”
江茜茜侧着半个头颅的身子,她的脸因为疼痛和害怕,扭曲着。
江晚晚冷笑一声,灯光映亮了她的脸,令人望而生畏。
“江茜茜,是我们该算总账的时候了。”
她阴冷的话一字一句的落在江茜茜的头顶。
“你……你不要过来……你这个贱人!!!”江茜茜吓得脸色惨白,话还没说完,江晚晚攥着她手腕的手一用力。
凄厉的惨嚎声响起。
“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云氏集团的事情的?江景天那个老东西在哪儿?”
江茜茜还想反抗,江晚晚轻轻一使劲儿,她便痛得呲牙咧嘴。
“我说……我说,疼……你先放开我。”
江晚晚的手松了松,江茜茜揉着手腕一脸求饶状,却贼眉鼠眼的打量着四周,喊道:“都是死的吗?出来!”
她话落,只听得四周窸窸窣窣,接着从四面八方冲出来几名保镖,黑压压的把她们团团围住。
随即,直攻江晚晚!
江茜茜趁着江晚晚松手格挡空隙,撒腿就逃!
江晚晚刚要追,保镖便围攻了过来,她只能攥着拳头接招,没几分钟,几名保镖便被她打的落花流水,一个个哀嚎着出逃。
可,江茜茜跑了。
等江晚晚追上去的时候,江茜茜已经跑的无影无踪,就在这时,楼下又进来几名身穿黑衣的人,直奔楼上,四处散开。
江晚晚挪动手电筒,强烈的光束刚好照在为首的男人身上,那抹挺拔高大的身影一袭黑衣,浑身席卷着骇人的寒气,一步一步的正朝楼梯上走来。
张棱角分明的俊脸隐没在晦明晦暗的光线之中,紧紧的绷成了青褐色,让人望而生畏。
破败的宅子内,因为他的出现,气氛也变得格外低沉可怕。
此时此刻,两人楼上楼下。
两张脸,同样的冷。
江晚晚冷笑着,看着那个裹着冷冽气息的人一步一步站在她面前,“来救她的吗?看见了没,已经逃了,你白来一趟,多此一举了。”
慕西爵欣长的身子立在原地,覆盖在她的头顶,冷峻如刀锋一般,棱角分明的脸紧绷着,仅仅站在那里,就如同天生的王者一样,带着一种致命的蛊惑让人高不可企。
此时,他薄冷的唇紧紧抿着形成一道锋利的直线,深邃的黑眸在晦明晦暗的光线之中,犀利的骇人,像利剑一样仿佛要把人的内心洞穿 。
又像是暗夜里的帝王,突然乘着夜色降临让人捉摸不透他的情绪。
江晚晚的呼吸莫名凝滞了一下。
许久,他格外低哑的声音响在她耳畔,“你怎么就知道,我是白来一趟?”
江晚晚愣在原地,原先的气势被逼退了不少。
她没太明白他这话。
呵!
要救江茜茜,扯这么多有的没有。
舍不得就舍不得。
省得平日里编那么多冠冕堂皇的理由!
江晚晚移开视线,面无表情。
慕西爵撤回深谙的视线,蓦的转身朝其中一间屋子走去,只听里面“噼里啪啦”的发出一些声响,不出半分钟,他又出来了。
这回,手里拖着一个人。
江晚晚手电筒的光芒移到两人身上,她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