煤炭是一种十分重要的工业原料,若是用来炼铁再好不过了,煤炭的温度要比木炭高的多,在这种高温的煅烧下,会让铁中的杂质清除的更干净,锻造出来的东西就更加的坚韧。
“在那挖出来的?多不多?”陈曦惊喜的问道。
“就在距离平阳城不远的地方,那边原来是个菜市场,重建的时候很多石料就是那边挖来的,我回来之前,那边有一片地方塌了了一个大洞,里头都是燃石,估计不少,咋了?你有用啊?”陈良问道。
“嗯,有用,有大用呢。”陈曦很开心。
陈曦还想着倒时候让水利班的那些能人给她找找煤矿什么的呢,结果得来全不费工夫,省事了。
“哥,你赶紧让人给平阳林凡送信,让他无论如何要守好这个煤矿。”陈曦激动道。
“煤矿?”陈阳有些疑惑。
“就是燃石,这东西叫煤,而且没有毒,但是如果燃烧不充分就会产生大量的一氧化碳,这样才会中毒。”陈曦简单的解释了一下。
陈阳没听懂……陈良也是一脸懵逼。
“小曦,你怎么知道这么多东西?”陈阳问道。
“你不知道么?当年我生病了,梦里有一个白胡子老爷爷……”陈曦祭出了终极大招,神仙传授!
听了陈曦这神奇的典故,陈阳陈良两个人目瞪口呆,还有这么一回事呢?
但是陈阳很快恢复了过来,也是,要不然陈曦哪来那么多神奇的想法,又怎么会做出火..药这种东西。
“那我赶紧告诉林先生。”陈阳说道。
“嗯,也多开采 一些,送到京都,但是开采的时候要注意安全,一定避免火源。”陈曦又补充了一条。
“知道了。”陈阳回了一声,赶紧去写信。
“小曦,这煤的用处很大?”陈良问道。
“当然了,这可是好东西。用处多了。”陈曦回答。
见陈良又要发问,陈曦笑了笑说道:“现在跟你解释太多你也听不懂,你就看好吧,这东西,有时候比银子值钱。”
“那我拭目以待了。”陈良也笑,陈曦说他不懂,估计就真是不懂吧。
陈曦脑袋里那些东西,陈良真的觉得很深奥,有时候陈曦嘴里蹦出来的那些词,陈良别说理解,听说都是头一回。
有了陈曦的催促,陈阳的速度是相当的快,赶紧写完了书信,让人快马送往平阳城。
第二天一早,陈阳就让人搬来了满屋子的卷宗资料,都是通过各种渠道搜集到的资料,记载着那些投靠陈阳的世家或者官员。
陈皇秘密组建的暗影,除了防卫刺杀是好手,打探情报的手段也是一流,这些情报里的大部分都是暗影的人,用一些或明或暗的手段弄过来的。
陈良看着那堆了一屋子的卷宗,嘴角抽抽。
“你可做个人吧,你这是拿我当骡子用呐。”陈良十分崩溃。
这么多东西,别说自己挑选,就是粗略看完不也得一个来月啊!
“能者多劳嘛,你也不用着急,心情好的时候多看点,心情不好就不看嘛对吧。”陈阳陪着笑。
“我忽然觉得,你比陈疆那个家伙更像笑面虎。”陈良叹息道。
“嘿嘿……”陈阳不敢多说,只是赔笑,万一惹得陈良不高兴了,啥时候能整理完这么多东西啊。
既然陈良已经不在平阳城了,那么那边的事情也就不再费心考虑,偷摸骂了几句陈阳以后,陈良任命的拿起一份卷宗仔细看了起来。
在这京都城里,有三大世家最为庞大,排名第一的就是林正清所在的林家。
林家本就是读书人的世家,在林正清这一代达到巅峰,当时的林家可以说掌握了半个朝堂,在帮助陈皇登基后,林家一反常态的选择了退隐,那些身居要位的林家人纷纷辞官回家,把一个个令人眼红的位置拱手相让。
接替那些位置的人,都会念林家一个人情,那些位置也不是白做的,林家现在虽然没有人手握大权,但是林家号召力依然恐怖。
第二便是方家。
方家的人掌握刑部,吏部。
这两个最肥的地方都在方家的人手里,所以方家的人虽然低调,但是暗中盯着方家和求方家办事的人不少。
主掌刑法和官员调动的大权,远比一般的部门更加有实权。
第三是刘家,户部尚书刘岩就是刘家的人,除了户部,刘家在礼部也有不少的人,只不过这两个部门没有什么太大的实质性权利,所以排在方家之后。
其实还有一个就是赵家,就是赵燕的家族,赵家是将门,京都这边只有一个赵光,去年也战死在平阳城。
当年的赵家可是要比林家更为名声显赫,只不过,到了赵光这一代没有了儿子,只有赵燕一个女儿,赵光战死后,曾经声名显赫的赵家便没落了。
当朝的这些将领,大部分都跟随过赵家的人,所以这些武将对赵家的感情很是不一般,有朝中武将的照拂,赵家虽然没落,但是依然有不少的名声,而且陈皇在赵光战死后,追封了赵光忠勇侯的爵位,也算是给赵家一个保障。
朝廷上,方家刘家两个世家占据了六部中的四部,当朝左右丞相王家和唐家都算不得大世家,这两个老家伙都是凭借自己能力做到那个位置的,而且如今年事已高,两个人精也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往朝中安排自家人,那是断自家的后路,可不是聪明人的做法。
两个老东西虽然没有什么太大的野心,没有凭借自己的权利为家族谋利,但是两个老东西在读书人的群体里地位超然,新一代的官员中,大部分都是两人的学生,可谓桃李满天下,所以这两个老东西也是极为重要的资源,有了两个老家伙的支持,就相当于拿下了京都近半的读书人。
陈阳将来要想掌控朝堂,就要有自己的班底,得人心,得民心。
陈良这一看就是一个白天,为了这个弟弟,陈良真是操碎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