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良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父亲会做出在他看来是一桩蠢事的事情,同样也不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只是隐约听说,自己的父亲是为了母亲,还有自己的一个小姨求个什么公道,不过,这些事也只是自己在家里书房找到的一些零散记录。
不过,陈良在京都的这段时间,也是听说了那些传言,他很清楚,这东西就是自己父亲弄出来的东西,那十六年前的事情,也许就是自己小姨的事情,如果是这样,那会做火锅的陈曦丫头,岂不就是陈阳的妹妹,也是自己的妹妹?
陈良的母亲和陈阳的母亲是亲姐妹,所以大小这两个孩子的关系也比较好,当年在京都的时候,陈良也是唯一一个愿意和陈阳一起玩耍的人。
轻轻叹了一口气,陈阳开始磨墨,他要给自己父亲回信。
虽然陈良不知道陈阳和陈皇已经做了血脉检测,但是就凭借一些目前的证据,他陈良也能推断出这陈曦的身份不简单,至于长相,只要不瞎,就能看出来这陈曦和陈阳,或者和静妃有关系。
简单的回了一封家书,陈良安排人把信送到益州去,他就准备出去逛逛了,因为打了户部尚书家的公子,皇帝让他学习礼仪,这不过是个噱头而已,而且时间差不多了,他也就可以回到益州去了,这几天也就不再需要学习什么礼仪,而且相对比较自由。
向来想去,陈良还是决定再去看看那个疑似自己小妹的人。
“备马车,我要去拜访陈曦姑娘。”陈良吩咐道。
不多时,就有仆人备好马车。
陈良登上马车,来到陈曦的庄园。
陈阳还在陈曦的庄园没有走,毕竟除了身份的问题之外,一些生意上的事情也需要经常和陈曦进行商议。
“小姐,外面有个陈良公子想见您。”有丫头前来传话。
“请他进来吧。”陈曦说道。
“应该是陈良那个家伙吧。”陈阳在旁边插了一嘴。
“那个渝南王世子呀,他怎么来了?”陈曦有些疑惑,她可不知道陈良和自己这一脉的关系。
“那个小子按照辈分来说,我要叫他哥的,渝南王妃是我们母亲的亲姐姐。”陈阳对于自己的妹妹倒是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怪不得你俩能玩一起去呢,原来还有这么一层关系。”陈曦点头。
“陈阳,你也在啊。”陈良进到内堂,看见了陈阳,便打了个招呼。
“我怎么不能来。”陈阳翻了个白眼。
“也是,自己妹妹家,你当然能来了。”陈良倒是没有什么拘束,自己找地方坐了下来。
“你也知道这件事了?”陈阳有些震惊。
“不只是你妹妹吧,她也得叫我一声哥。”陈良还是一副纨绔的样子。
“行了,跟我这你就别装了,有意思么。”陈阳好像十分看不惯陈良那副纨绔的样子。
“哈哈,习惯了。”陈良干笑了两声,然后正襟危坐,很是规矩的样子。
“你能不能正常一点……”陈阳的额头上有些发黑,隐隐是三条黑线的样子。
“行了,不说玩笑话,陛下知道了么?”陈良整了整坐姿,看着正常了不少。
“父皇知道了。”陈阳点头回答。
“就是说真的是谣言了?”陈良又问道。
“是!”陈阳回答。
“陛下让我来学什么礼仪,就因为我揍了那个叫赵哲的家伙。”陈良说着,还用眼睛瞟了一下陈曦。
“嘿嘿,陈良哥哥啊,你看,大家都是一家人,那只是一个误会嘛,你就原谅我吧,一会我请你吃火锅怎么样?”陈曦一看陈良,就想起来当初和杨逍两个人暴揍陈良的事情,不由得有点讪讪的不好意思。
“那行吧,肉多点哈。”陈良这货十分没有骨气的拜倒在火锅的威严之下了。
“现在时间也差不多了,过几天我就准备启程回益州了,今天来一个是看看我这个踹任很疼的妹妹,在一个就是跟你俩道个别,这京都,也就你们两个人跟我关系不错了。”陈良接着说道。
"你要走了?什么时候?到时候我们去送你。"陈阳听说陈良要走,颇有些不舍。
“就这几天,这几天我在城里逛逛,再吃两顿火锅再说。”陈良笑道。
“那这几天你就跟我们一起吧,我带你到处逛逛。”陈曦接口道。
“行啊,反正你们连个人有钱,不像我,那么穷。”陈良高兴道。
反正有人出钱,他何乐而不为呢。
不说以后的事情,当天,火锅就安排上了。
陈良这人可真是不客气,埋头大吃,不亦乐乎。
在和陈曦之间的事情解决以后,陈曦这家伙也是给这个陈良哄得十分开心,一顿饭宾主尽欢。
天色大黑,陈良才坐车离去,陈阳也是起身告别,准备回皇宫。
皇宫,御书房。
陈皇坐在椅子上,阴沉着脸,手里不断的摩挲着一块奇异的小金牌。
那时暗影的令牌,这支皇帝私人的死士队伍,共有五支,共有五十人,都是一等一的高手。
之前让林正清领了一支,今天白天又给了陈阳一支,现在,他手里还有三支小队,三十人。
三个黑衣人恭敬单膝下跪,不言不语。
“十六年前静妃遇刺一案,彻查!凡是有阻碍者……杀!”陈皇略带些沙哑的声音响起。
“陛下,当年的卷宗,太后下令全部焚毁,如今大部分证据都在我们手上了。”一个黑衣人说道。
“不要把眼光限制在京都,益州那边也要加大力度,这卷宗闹的天下皆知,起源便在益州。”陈皇目光闪烁。
“遵旨!”黑衣人抱拳领命。
“渝南王,能不动就不动吧,若是真的查到什么,先报给我再说。”陈皇等了一会,才继续说道。
“遵旨!”黑衣人再次行礼,见皇帝摆了摆手,这才缓缓退去。
益州,渝南王府。
渝南王府陈宗将一个纸条烧掉,然后提笔写了一封信后,又缓缓靠在椅背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