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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林月泉来过

林蘅蓦然心疼。

一抬手,揉了揉她的小脑袋,无声的笑着:“你真是个叫人心疼的姑娘。”

温桃蹊小脑袋一歪,自然而然的躲开她的手:“我可不要人心疼的,我长的这么好看,出身又不俗,做什么要人心疼我?”

她这话俏皮,听来可爱的紧,可细细的琢磨,其实透着无奈。

林蘅略想了想。

也许温桃蹊长这么大,从没有外人心疼过她的。

诚如她所说。

她生得漂亮,在旁人眼里,几乎要什么就有什么的,谁又会去心疼温家长房的嫡姑娘。

林蘅想,或许她是第一个,除了陆景明之外的。

她抿唇笑着,笑意浅浅,倒不张扬。

林蘅把她往屋里又拉了拉:“东拉西扯的说了这么半天,你还没告诉我呢——你跟着谢喻白出去这么半天,回来之后话都不跟人家说一句,刚上楼那会儿看着闷闷不乐的,你到底对人家怎么想?”

这鬼丫头,说了半天,又扯到这上头。

她把手抽出来:“你不都知道了,还问我?”

她都知道了……

她刚才的意思,是说,林蘅心里,如今是有了谢喻白的,那不就……承认了?

“这话我该拿去跟谢喻白讲,换他侍郎公子的一个承诺,叫他欠我一个人情,多好。”

她得意洋洋,摇头晃脑。

林蘅一跺脚,照着她肩膀上拍了一回,又张口啐她:“你这丫头怎么这样!我不跟你说了,快出去。”

温桃蹊却赖着不肯走:“我为什么要走?”

她笑了笑,又绕着圆桌躲了躲:“好姐姐,你心里有人家,就不要束手束脚,幸福是自己争取来的,总是扭扭捏捏,不好哦。”

她那个尾音拉的极长,分明就满是调侃。

“你这会儿会说幸福是靠自己争取来的了?”林蘅努努嘴,“先前也没见你说这样的话,放在自己身上时,就不成了,拿来劝我,倒是一套一套的。”

温桃蹊晓得她在说陆景明,想想自己从前做的事,倒真是说不响嘴。

但是规劝林蘅的这件事上,她是乐此不疲,且绝不会退让半步的。

她嘴角一动,林蘅一摆手:“道理我是都懂的,走一步算一步吧,你劝我那些话,我都知道。”

得,这是不想听呗。

温桃蹊小脸儿一垮:“这才回来几天呀,就开始嫌我唠叨,嫌我烦了,话也不想听。”

林蘅上手去捏她脸颊:“鬼丫头,不要撒娇卖痴,我可不吃你这一套。”

她就吐舌头扮鬼脸,往后一闪身,正要说话,门被人从外轻叩三下。

温桃蹊咦了声,往门口踱了两步。

外头陆景明声音沉闷:“胡家打发人来叫我,我得去一趟,长玄还没回来,你们两个自己在客栈待着,别出门,我把明礼给你们留下,成吗?”

温桃蹊从里头拉开门,抬头看她:“在杭州城里我们还能出事吗?”

是不大会,但是林月泉也在杭州,那就一切都有可能。

小姑娘离了他的眼,他心下就不安。

何况他还从谢喻白口中得知,林月泉如今越发不安分,对着人,也敢直言心意,是长能耐了。

他从前真是小看了林月泉。

没想到他来历成谜,几个月了,都没差出蛛丝马迹来。

如今越发叫他看不透——

陆景明深吸口气:“不是一定会出事,是防着你们出事,长玄不在,我要去胡家,没有人看顾你们两个,万一真的出点什么事情,可怎么好?”

她撇撇嘴,又点点头:“那你去吧,我们自己会小心。”

林蘅掩唇笑。

陆景明也稍稍放了心,又叮嘱交代了几句,才转头离开。

倒是明礼,门神似的,站着门口,一动不动。

温桃蹊眼角抽了抽:“你为什么杵在这里?”

明礼喉咙一紧:“主子说……”

温桃蹊一抬手,制止了他的话:“他是叫你看顾我们,没叫你杵在门口做门神的,我和姐姐要说话,你在门口守着,我们还怎么说?”

是难伺候,顶难伺候。

这位小祖宗也不知道哪根筋又不对了……主子匆匆走了,她别是跟主子斗不上嘴,就来找他麻烦吧?

可是明礼又不敢说,更不敢问,难不成顶着脸去问一句,三姑娘,您是不是在寻我晦气呀。

那不是找死吗?

于是他掖着手,退两步:“那我到楼下去守着好了。”

这么听话,倒没趣儿了。

林蘅上前去拉了她一把,看着明礼走远了,她拿指尖儿戳了戳温桃蹊的腰窝:“你怎么回事?挤兑明礼干什么?”

温桃蹊耸了耸肩:“也不是挤兑他,就是近来吧,他老是在我眼前晃,我浑身不自在。”

林蘅扑哧一声笑出来:“刚才也不知道是谁劝我,别扭扭捏捏,拒人千里之外,合着我真是没说错,放在你自己身上,就什么都不成了——”

她欸的一声,侧目去看温桃蹊:“你不是因为明礼总在你眼前晃悠浑身不自在,而是因为,他每每都是听了陆掌柜的吩咐,跟在你身边儿,看顾你,照顾你,所以你才觉得,浑身不自在呢。”

温桃蹊小脸儿一红:“那就这么回事儿,怎么了嘛。我有手有脚的一个人,这么大了,况且我这趟出来还有亲哥哥陪着,他倒好,什么都要管一管,我可不是不自在吗?”

可人家也终归是一番好意。

林蘅安抚了她两句,又顺着她的背:“好了,人家又不是想管着你,约束着你,我看从歙州到杭州,你想做什么,陆掌柜可从没有拦过,反倒一味纵着你,他那些举动,不都是担心你出事吗?来的路上就遇见一回了,人家一片真心,当然害怕。”

自己放在心尖上的人,不要说受伤,就是受到丁点儿惊吓,也是不愿见的。

道理温桃蹊当然懂,她无非是别扭罢了。

说到底,是她自己的那些心思,没法子彻底放下。

前世的记忆,根深蒂固的,影响着她。

近几个月倒是好多了,入夜时也再没有噩梦缠身,但想起来,那总还是有些怕的嘛。

再说了,她才十四岁,就算骄纵一些,又怎么了?

她这个年纪,就应该是这番模样,横竖谁也说不出什么来。

·

却说陆景明那头一路往胡府去,却没在门口遇见迎他的人,反而是过来影壁墙,跟着当值的小厮走出去约有一箭之地后,胡盈袖不知从哪里窜了出来。

陆景明叫这丫头吓了一跳,眉心一拢:“你是怎么回事?专程来吓人的?”

胡盈袖黑着一张脸,频频摇头。

他少见胡盈袖这番做派。

她一向是个爽利姑娘,心直口快,有什么便说什么,今儿这么蜇蜇蝎蝎的……

陆景明略回头,看了那小厮一眼:“你去吧,一会儿我跟姑娘进去。”

那小厮也是个有眼色的,看看他,再看看胡盈袖,欸一声,缓步退了下去,没再多说半句话。

等小厮走远了,胡盈袖神神叨叨的凑上前。

陆景明长臂一抬,手掌心对着她的额头一落,把人给拦住了。

胡盈袖一跺脚,陆景明挑眉:“有话说话,别靠过来。”

她眼珠子一滚,四下瞅了瞅:“我听我二哥说,早上的时候,林月泉来过一趟。”

林月泉?来胡家?

陆景明的眼神登时就变了:“他来干什么?”

胡盈袖抿唇:“我跟大哥回来之后,才听说的,具体的我也不清楚,但好像是说,他来家里谈什么生意之类的,然后我爹就叫人去把你叫到家里来一趟。”

她又压了压声儿:“表哥,他怎么在杭州啊?”

他在杭州,当然是为了他的野心,或许,也为桃儿。

但是跟胡家有什么好谈的生意呢?

又是什么样的生意,叫姨父这样急匆匆的把他从客栈叫到家里来。

陆景明摇了摇头:“不太清楚。”

胡盈袖咦了声:“你们两个十几岁的时候,好的一个人似的,你怎么什么也不知道?”

陆景明一吃惊,低头看她:“十几岁的事情,都多少年了,我得什么都知道?”

这回倒轮到她愣住了。

这话倒也是。

胡盈袖戳了戳他,声儿闷闷的:“就听大哥说起什么香料,什么海航的,欸表哥,你说是不是林月泉想做香料生意,来跟我们家谈合作的呀?我们家不是有造船厂吗?”

这都是未知的,他拿不准。

他只知道,林月泉一定没安着什么好心。

他来杭州那么多天不露面,低调极了,甚至他什么时候收了周家的香料铺,自己都是一无所知的,然后呢?

陆景明深吸口气,反手摸了摸鼻尖儿。

上次谢喻白偶遇了他之后,质问他对林蘅的心意,从那之后,他又突然高调起来?

带着诸多的疑虑,陆景明迈开步子,朝着前头正厅方向而去。

一转身,想要问些什么,胡盈袖却没跟上来。

他一顿:“你干什么呢?”

她却站在原地不肯动:“我是让大哥给我抓回来的,爹让我去闭门思过,不让我出来,我是听说你进府,偷偷溜出来问你的,你也知道,我是个没心没肺的人,回头去问哥哥们,他们又不告诉我,我是以为你知道些什么,能告诉我来着。”

这丫头……

陆景明一时头疼,感到无奈:“那你偷偷溜出来,在这儿堵我,你就不怕姨父又抓了你,把你骂一通?”

胡盈袖反倒咧嘴笑着去摇头:“我回家了,他骂我干什么?有我娘护着呢,他不能拿我怎么样。我现下老老实实去闭门思过,那不是因为我回了杭州不回家吗?那在大街上叫大哥抓了,算我倒霉,我当然乖乖听话了。”

她还真是没心没肺的。

而且,这也算闭门思过?她这会儿不是站在他面前?

陆景明叹了口气,不跟她扯那么多,摆了摆手:“那你回去吧,别叫姨父抓着了你。”

胡盈袖挥了挥手,一溜小跑着回自己的小院子去了不提。

陆景明盯着她的背影无奈摇头。

真是不识人间疾苦长大的姑娘,遇上事儿也不管不顾,就凭着自己的心意,好奇,或是没兴趣。

他无声的笑了笑,一抬头,远远地瞧见胡嘉言,心下咯噔一声。

胡嘉言背着手缓步过来:“是盈袖吧?”

陆景明两手一摊:“她说听二表哥说,林月泉来了一趟府上,她心里好奇的不行,又想着你们不会跟她说这些,所以跑来问我。”

胡嘉言眼底也闪过一抹无奈,还夹杂着些许宠溺:“她从小就这样,爹说让她去闭门思过,也知道她一定不会听,还要装模作样,装的乖巧老实。”

他一面说,一面侧了侧身,引着陆景明往正堂方向去。

有关于胡盈袖的话,陆景明就没有再接。

这个表妹是什么样的,他心里太有数了,但这又不是正事儿。

临近到正堂前的时候,陆景明才叫了声大表哥:“林月泉到底是来谈什么生意的?”

胡嘉言略想了想:“他不知是什么时候,收了周家的香料铺子,这事儿你知道吗?”

陆景明心下一沉:“我前两日才知道,还是谢喻白告诉我的。”

谢二?

胡嘉言眉心几不可见的蹙拢一阵:“最近杭州城很热闹啊。”

陆景明仍然没接这茬:“我听盈袖说,他说什么香料生意,又说海航的,他真是来家里谈合作的事儿?”

“等会儿见了爹,你就知道了。”

陆景明心中惴惴。

他一贯知晓大表哥的脾性,不大是个这样说话的人。

林月泉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进了门,陆景明在看见了胡鹤轩的神情时,一颗心,彻底坠入了谷底去。

他倒有很多年没来杭州,但是记忆中的姨父,从来是温和的,慈祥的,不管在外面什么样,在家里,对着他们这些晚辈,从来和颜悦色。

陆景明上前两步,做了礼,抿紧了唇角,一时无言。

胡鹤轩摆手叫他坐:“子楚,你和林月泉,有多少年没见过面了?”

这么直截了当,倒是他姨父的性子。

陆景明细想了想:“快有十年了,他也没再跟我有联络,还是前半年他往歙州之前,才给我去了封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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