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时候人还是需要一点威望的,现在我的体验是如此,我拿着喇叭在整个广场喊了半天,也没有几个人相信,知道警长过来,让手下拉着横条儿,这时候周围的邻居们才表现出可怕的表情,同时开始纷纷退让,看到这个大树,如同面临大敌一样。
毕竟『政府』说的话还是代表着权威『性』的,当地老百姓对『政府』的满意完全可以在这一瞬间体现的淋淋尽致,像我这种拿个喇叭喊了半天,好像是一个搞销售品的人员一样,根本没有人愿意搭理。
但是警长一说话,哪怕声音并不大,周围的老百姓立刻一呼百应,这一点我倒是借了警长的光。
随后登记警长把周围的居民们全部叫出来的时候,我开始按照百度百科的内容进行讲解,反正是怎么讲吓人怎么讲。
主要是为了大家认识到这个数目的严重『性』,尽管这并不是什么见血封喉。
我拿着喇叭,甚至开着车,像是七八十年代搞宣传一样,一边开着车在院子里面兜风,一边喊道:“各位居民们,这个数目我之前调查过,是非洲的见血封喉,这种树木的树枝之下的毒『液』,有着剧毒,只要沾这么一点,皮肤会溃烂,如果有人受伤,血『液』和面的毒资融合,那么这个人会在两天之内,必死无疑,因此这个数目完全是属于违法种植,必须要物业管理讨个说法!”
我周旋了几圈之后,周围的群众们任何的声音越来越大,现在是白天班的人都已经去忙去了,剩下的都是一些闲来无聊的退休人员。
这帮人最有趣的地方是在于没事情,想搞事情,尤其是像我这么一牵头,再加当地警方的协助,很明显,他们自己认为自己站在了正义的一方。
不多时看见这帮人,也不知道是组织的,居然自动的形成了一个队伍,并且齐刷刷的如同百万雄师下江南一样,直接冲到了物业管理。
现在煽风点火的工作我已经做完了,剩下的是这帮居民给不给力。
果不其言,我随着队伍慢悠悠的走到了物业管理处的时候,看见物业管理办公室已经挤满了人群,周围的居民们七嘴八舌纷纷讨说法。
其有两个老太太借着这个理由,居然直接坐着门前哭喊道:“我那三岁的孙子最近不是发烧,是感冒,我孙子的体格一向很好,最近几天越来越糟糕,原来是院子里那个树木的事情啊,我说你们做物业的不能没良心呀!”
另外一个老太太,寒假的旅游基本也差不多,说是自己的腿脚,最近不利索,也一定是那个大树造成的。
反正不管是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全都是往大树的脑子扣,而大树本身没有什么责任,有责任的资源是管理树木园林的物业管理员。
最主要的是大家进去讨说法的时候,物业管理人员根本说不出个一二三,毕竟他们也只是受人之托,对于院子当这棵大树的来历,也根本是一无所知,面对种种询问,只能够干瞪眼儿。
我跟着大伙一起进了物业管理办公室,我感觉居民和物业管理员的吵闹快要进入白热化的状态,我觉得应该说话,否则的话一会儿激烈成战斗,那可麻烦了。
我拿着喇叭,赶快挤进人群当,大喊道:“各位,请跟我说,大家安静一下,这件事情由我们向警方处理可以,另外之前大家说的一些疾病状况我也听到了,这个数目会自己于死地,但并不会让引发疾病,你们放心,如果有病的话可以去医院看看,是不是别的原因引起的,不过这个数目很快会被清除,请大家放心!”
我说这话可能没有什么威严,但旁边的警长也站在我身边,重复了一遍,之后,这些居民百姓点了点头,他们对警长还是较幸运的,尤其是警长之前,破解了很多大案件,声明生早已经威名远扬。
居民们七七八八的离开的差不多的时候,我转身对着一个物业的经理说:“你知不知道你犯了什么错误了,这种植物只能在叶带雨林当种植,如果放在居民区种植的话,简直是一颗*,不定什么时候把整个小区里的人全都给害死了!”
那个物业经理的年纪大约40多岁左右,想干这种工作的人,一般来说都没有太高的学历,见识也较少,这也绝对想不到这个树木的来源。
那经理赶快端茶倒水,然后请我和警长坐在沙发旁边,自己却搬来一个凳子,坐在我的面前说:“实在不好意思,我根本不知道这么回事儿啊,你看这件事情怎么解决,我们听警方的话,你怎么说我们怎么办!”
虽然和这个经理说话的人是我,但在说话期间,经理的眼睛一直在盯着警长看。
警长这时候说:“行了,过去的事情过去了,现在把这棵树木处理了才是关键,你今天立刻叫工程队来,把整个树木给铲除,另外这个责任必须追究,不过你们物业公司只是受人之托而已,我必须知道到底是谁委托你们的,否则的话那要承担相应的刑事责任!”
我为了强调一下重要『性』,特意的加强了一句:“尤其是你们这头头,是要担任首要的法律责任的一个,也别想跑!”
经过我们两个人的一唱一和,狂轰『乱』炸,明显眼前的经理多少已经有些慌了,随后对我们点头哈腰的说了好几声,抱歉,立刻回到档案室,把一个黑『色』的笔记本拿了出来。
经理打开笔记本,在面翻阅了一阵,最后直接说出了一个我们从来都没有听过的名字。
经理连续说了两遍,甚至直接把这个名字写在这一张纸,放在我的面前。
用手指着这个名字,狠狠的说道:“是这个人,是他把整个树木移植过来的,警察先生如果要追责的话,他才是真正的主谋啊!”
我走过去看了一眼,面的名字写的是欧阳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