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刻手中拿着桃木剑,直接冲了过去,可就在这时候,天台刮起了一阵狂风,让我寸步难行。
同时就看那个母老虎狠狠的瞪着我一眼,但是嘴上还没说话呢,脑袋就像被皮球一样,直接飞到了很远的位置。
好在周围楼下没有居民,否则无缘无故的一个人头从天而降,一定会引起狂『乱』。
先不说这个,就算看眼前这么一点事情,也让人非常的惊恐才对。
狂风不止,慢慢的把我和凤凰吹向了天台的边缘。
本来我还想拯救这个叫母老虎的女孩,现在根本就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我环顾四周,完全看不见灵魂的真身,狂沙『迷』人眼。
吹得我们两个连眼睛都睁不开,我党在这狂风的面前,但是根本就不能持续太久,再这样下去的话,迟早我们两个会直接飞到了天台外。
我将手中的桃木剑狠狠的对着狂风不断的划去,可是一点作用都没有,就好像一个傻子一样,不断的拍打空气。
看来不来点绝活的话,我们两个还真就是成了亡命鸳鸯了我立刻咬破了舌头,直接把口中的血『液』喷在了桃木剑之上,瞬间整个桃木剑微微发红。
我口中的血『液』可是带着我身体至阳之气。
实话说,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我都不喜欢用这一招,必定会伤了真气。
但是和生命相比,口中的这个真气也就不算什么了,我喷好鲜血之后,立刻在一次,划破了狂风。
这一瞬间就感觉之前的狂风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与此同时,周围的那股压迫的感觉也不再存在,看来那个东西跑了。
我吐了一口痰,嘴巴里面还有那么一丁点的疼痛,我站在尸体的面前。
在看眼前这个女孩。
这个母老虎现在连脑袋都不见了,只剩下身体依旧站在原地,血『液』仿佛被冻结一样,一点都没有流淌下来。
我用手拍了一下这个尸体,顿时,整个尸体消失的无影无踪。
看到这里我吓了一跳,原来这一切都不过是个障眼法而已。
这个叫做母老虎的女孩,至始至终也,没有来过天台之前,我们看见的一切不过是那个女鬼制作的幻觉,而女鬼想利用幻觉把我们给收拾干净。
看来这房间里的东西已经意识到我的危险『性』,想擒贼先擒王。
想到这,我苦笑一下。
没想到对方还真的把我当成王了。
我赶紧拉着凤凰走下楼梯,在这个鬼地方多待一秒钟,都有一份危险。
等我跑下去的时候就看见楼下,欧阳平正在用力不断的揣着一个房门。
我跑到欧阳平面前说:“怎么回事儿啊你干嘛呢!”
我看了一眼欧阳平所提的房门,那是一楼的男厕所的位置。
这原本是一个公共厕所,只不过现在房门从里面锁上了,完全打不开,欧阳平也没来得及解释什么就对我快速说一句:“我们找到那个母老虎了,那女孩直接把经纪人拉到了男厕所当中,里面传出的惨叫声,我们要破门!”
这还说个屁呀,我当时对着房门一脚。
我们两个人同时踢在了房门上,结果房门纹丝不动,反过来把我们两个人推到了另外的一个墙壁上。
欧阳平看着我,愣着说:“这房门怎么这么结实!”
欧阳平是一个刑警,一定经历过不少的训练,连这名刑警的一个飞脚都根本就踢不开这门,很明显,这扇门有问题。
之后刑警叫来了,其他人一起帮忙,可是现在人满为患,一扇小小的房门无论如何都打不开,我立刻顺着这股力量贴在了门旁,口中念着咒语。
不一会我就看门框的边缘冒出了阵阵青烟,青烟过后,整个房门居然被我轻而易举的给推开了。
我冲进了房门当中,这时候看见了一个让人血脉贲张的画面。
只见经纪人躺在这水泥地面,裤子都脱到了膝盖以下,而那个女孩就跪着的经纪人双腿之间张起樱桃小嘴,不断的来回的含着经纪人,两腿中间的宝贝。
一个十七岁的女孩和一个男孩做这种事情,那简直就是犹如上了天堂,可是在看到经纪人的脸『色』,根本就不是像在天堂中的样子,如同地狱。
经纪人的冷汗不断的往下流淌,转眼之间,地面都湿透了。
我惊叹了一声,这个女孩居然在吸收经纪人的阳气。
我跑了过去,拿着那发红的桃木剑,顺势砍了过去,那女孩碰到桃木剑的同时,立刻魂飞魄散。
当女孩消失之后,经纪人才缓缓的从地面站了起来,嘴上已经说不出来话,那我们上全都是冷汗,在看衣服之后,就已经如同放进水里一样,都能拧出水来。
我把经纪人拉着出来,换着平常这件事情都出大新闻了,但现在欧阳平可一句话都没说。
因为连白痴都能看得出来,现场绝对不简单。
我也懒得和别人解释,我拉着经纪人回到休息室之后,给经纪人倒了一杯热水。
我叹了一口气,说:“,这里的女鬼还真是不敢小看啊,既然能够吸收男人的精气,我说经纪人,如果再不找到这里的缘由的话,恐怕这里的人谁都别想活着出去,这里的鬼可越来越猖狂了!”
欧阳平在旁边也没了主意,只是提醒我要不要叫些增援。
我理所当然阻止了欧阳平,如果现在一股脑的来了一堆警察,根本就一点用都没有。
要说唯一的用途,有可能人来的多,阳气大一点,让这房间的女鬼有点忌讳,可是这并没有卵用。
警察不可能永远住在这里,只要人走了,阳气变少了,那女鬼还是会出来。
必定人多的地方,阳气就多,反过来人少了,房间里的阳气就少了,让一些孤魂野鬼有了进来的机会!
我就这样坐在房间里默默的等了半个多小时,这时候经纪人可算是缓过来神,之前卫生间发生的一切我也没多说,俗话说,打人不打脸,那么尴尬的事情,我理所当然不会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