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海媚扑哧一笑,伸手勾了勾他的下巴,道:“哟,东少还害羞呢,刚刚在酒吧还对人家还那么猴急呢,现在送上门了,你就只看吗?”
说着挺了挺胸脯,往下低了低,一句话,一个动作,就勾起了谭卫东无边的邪火。
谭卫东好像个孩子面对众多的美食反倒觉得无从下手一般,犹豫着要从哪里开始享受这个极品美女。
苏海媚原本立即要给某个号码拨号的手忽然松开了,改成了关闭手机。
然后媚眼如丝,眼睛眯成了一弯新月,眼眸里都快柔成一汪水了
谭卫东将座椅调低,钻到后座上,把着胳膊将苏海媚从副驾驶拖到后面,眼睛里燃烧着火,一把扯开胸前的扣子,喉咙里低沉地咆哮一声,饿狼一般扑向了软成一摊泥的苏海媚。
丰田普拉多原本富裕的空间忽然显得有些逼仄,两人都施展不开,哼哼哧哧的喘着粗气,车内燥热不堪,没多久苏海媚就一声媚语,身心灵都飞向了艳阳高天。
在车外不远处的陈广民看到丰田有节奏的摇晃起来,憋得不是个办法,弓着腿去找洗手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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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柔软时光酒吧。
纪连城向段飞汇报着:“段爷,海媚姐刚刚钱去了,不知道那家伙手里究竟有多少白粉。”
段飞道:“这玩意儿在近江可不多,他既然是警察,说不定是利用职务之便搜集的毒品,也或者是给某个毒品拆家充当的保护伞,这样吧,我亲自去诈他。”
纪连城道:“嗯,好的段爷。”
段飞道:“你查查他的底细,越详细越好。”
“是。”纪连城道。
……
苏海媚浑身流着香汗,偷偷拨通了手机,立刻挂掉,将编辑好的短信发送了过去。
几秒钟后,屏幕上无声地跳跃了一行字:信息送达,收件人,段飞。
苏海媚满脸通红,一头秀发有些散乱,开始一件一件穿衣服,那姿态,那动作,让谭卫东瞬间又燃起了熊熊之火,一下子将她扯过来,扑倒在皮质椅上压在身下。
苏海媚知道段飞很快就会赶过来,挣扎着不想要了,要是被段飞抓到她竟然偷偷假戏真做,偷了男人,那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但是谭卫东肉在嘴边,而且已经咬过一口了,这种机会怎么肯错过,还以为苏海媚是在玩儿情趣呢,邪恶的笑道:“美媚,你真他妈懂得玩儿,好,我们就来玩一会儿霸王硬上弓!”
苏海媚哪里肯依,奋力反抗,谭卫东就火了,一巴掌甩上去,打得她秀发乱飞,双手一扣,双腿一叉,苏海媚就被控制的老老实实的了。
“来都来过了,别想溜,陪东少好好玩耍一会儿吧!”
说着再次长驱直入,强烈的反应让苏海媚说不出完整的话来了。
陈广民慢悠悠的从洗手间回来,远远的就看到丰田车还在有韵律的动着,不禁骂道:“操,东少简直就是种猪啊。”
然后又自我解释道:“也难怪东少这么卖力了,那女的实在太媚人,要是能让老子也搞一下,真他妈少活一年也值。”
拍拍屁股,准备到处再转转,正要转身,就看到一台现代猛地飙了过来,嘎吱一声刺耳的刹车声,是个车门打开,五个彪形大汉提着砍刀钢管就向丰田普拉多围了上去。
为首的人虽然不认识,但他身后不就是纪连城纪连邦兄弟吗?
“我.操,东少惹到刺头了!”陈广民大骂一声,赶紧先躲起来看看情况。
那伙人什么也不说,冲到普拉多跟前,握着刀柄就是一通猛砸。
谭卫东正在紧要关头,忽然被车外的动静给吓了一跳,赶紧从苏海媚身上爬起来胡乱的套着衣服,裤子才提到一半,车窗哗啦一声就碎了。
苏海媚惊呼着提起热裤,一只手从破碎的窗口伸进来,薅住谭卫东的头发就往外拖。
谭卫东可是正儿八经的民警,危险当前竟然临危不乱,伸手在对方手腕托住,头和手一起用力,往上猛的一磕,那人的手臂就在破碎的玻璃碴口子上扎得血肉模糊。
薅住头发的手一下子就松了,谭卫东反手一扣,揪住他手腕,将门扣一抬,猛地蹬开车门,那人肚子上被重重撞了一下,远远摔开了。
“操,***会功夫!捅死他!”段飞脖子上的金链子晃动,怒指一人道。
另一个人立刻从破洞中捅进了一把雪亮的刀子乱砍乱削,苏海媚慌乱的套着被谭卫东扯掉的衣服,惊魂的叫着躲避不长眼睛的刀子。
谭卫东早就右手一撑,整个身体缩成一团跳到了前排,一扣按钮,被放下的座椅瞬间弹起,将那用刀的手腕再次卡在车窗上。
谭卫东恶狠狠回头一拳捣过去,‘喀拉’一声,那家伙哀嚎一声刀子落在车内,手腕耷拉的抽了出去。
纪连城万万没想到谭卫东这家伙反应竟然这么快,他本来打算利用苏海媚做一场戏,将谭卫东这个警察拉下水,成为柔软时光的另一个保护伞,一个照面竟然输了两招。
谭卫东眼睛也扫到了车外就是纪家兄弟,顿时明白是钻进了苏海媚这个娘们给设置的仙人跳陷阱,不过他也算是赚到了。
伸手去掏头顶上藏着的枪,没想到一着急没摸着,嘭的一声,有人开始砸驾驶台的窗了。
谭卫东放弃拿枪,赶紧往上提裤子,才穿到一半,谭卫东心想还是开车跑路更好,于是发动车子,一边穿裤子,一边去踩离合,忽然嘭一声,脸边的车窗又碎了,苏海媚拉开车门脚还没下地,普拉多忽然蹿了一下,她又被跌回车内。
谭卫东脸上被透窗而入的一拳给打得痛彻心扉,脚下早就松了,普拉多又停了下来。
没等他再次发动,一柄钢刀闪着寒光从车窗外刺了进来,谭卫东大吃一惊,立刻反身躲避。
刀光闪过,刺啦一声,谭卫东胸前巨痛,显然被割了一刀,头皮发凉,暗道好险。
没等谭卫东回过气,钢刀再次捅了进来,谭卫东仰头栽倒,右脚往上一蹬,将刀子死死踩在车窗上方,左手拼命扣住了车门开关。
门外的纪连城使力抽出刀子的时候,谭卫东一脚蹬开车门,纪连城被撞得晃了一下,谭卫东乘机滚下了车。
“***,终于滚出了啊!”
虎头熊腰般的段飞就在不远处,飞起一脚结结实实的踢在谭卫东小肚子上,谭卫东裤子挂在膝盖下,瞬间被踢飞,远远摔出去使劲儿的咳嗽。
谭卫东撅着屁股好一会儿才缓过劲儿,倒在地上把裤子提了起来。
段飞拎起地上的一把钢刀,一步步朝谭卫东逼过去。
“操.你大爷二祖宗的!”
段飞呸了一口,刀子瞬间劈下,谭卫东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幸好那刀子停在他耳朵上,一丝冰凉透入心底。
“老子的女人你也敢动?日.你妈的!”段飞一脚踹在谭卫东脸上,怒道,“说,想怎么死?”
谭卫东也不是傻子,对方要是让自己死的话,何必叨逼叨逼这么多废话,反而笑着吐出一口血水,露出被血染红的牙齿笑道:“少装模作样,想怎么着,说罢。”
段飞眼皮一跳,哟呵,你妈的胆色还不小啊。
一挥手道:“弄死他!”
纪连城兄弟和另两个人就围了上来,你一脚我一腿,狠狠踢在谭卫东身上各处。
谭卫东像滚沙的蚯蚓般在地上乱滚,一声声痛呼刺激着不远处的陈广民,他知道要是自己不出手,时候谭卫东肯定找他算账。
于是瞅准机会装作是从原处回来的样子,大喝一声:“喂,你们干什么的,住手?”
陈广民气势汹汹一般走过去,双手十分警戒,准备随时拔枪,一边道:“什么人在这里闹事?”
纪连城等人都停了一下,抬头看见正是刚才和谭卫东在一起的家伙,都知道他有枪,都稍微愣了一下,段飞一脚踹过来,踢在被谭卫东弄断了手腕的人屁股上:“打死他,停下干嘛?”
谭卫东浑身在地上滚动两下,又继续被拳打脚踢,陈广民忽然从背后掏出左轮手枪,双手相握,喝道:“都不许动!再动我开枪了。”
又冲地上的谭卫东道:“东少,还好吧?”
段飞冷笑着往前走几步,指着自己的胸膛道:“小警察,有单子你就开枪,照这儿打!”
陈广民紧握着双手,慢慢逼近,道:“别逼我,我真的会开枪的,放开他!”
段飞鸟都不鸟他,走过去将谭卫东提起来攘到普拉多后尾箱上按住,一拳头就冲在他脸上。
陈广民有些怒了,这家伙竟然连枪都不怕,是怀疑自己不敢开枪吗?
怒道:“***老子叫你住手,没听到吗,信不信老子爆了你的头!”
纪连城全神戒备着,准备随时爆发,一刀劈了他的手。
段飞竟然龇牙一笑,道:“小警察,你他妈是不知道现在枪支弹药处于严格管理时期吗?”
陈广民心里一突,他知道,段飞说的是事实,从杯子红枪战,分局有个实习警员受伤之后,区分局就下发了文件。
枪支和子弹必须严格管控,每一颗子弹都要写报告,用在了什么地方,法医还要鉴定痕迹,总之很是麻烦,现在这个场合,他真判断不出开枪有没有什么问题。
段飞冷笑一下,冲车里的苏海媚吼道:“贱人,还不滚过来!”
苏海媚早就穿戴整齐了,努力镇定,让自己看起来没有经历过激烈的肉搏战,走到段飞跟前,甜甜喊了声:“飞哥!”
段飞忽然张开蒲扇般的手掌,一耳光甩得苏海媚惊叫一声,扭着腰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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