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从来就不是一片光明,光明是有,可光明的阴影下却是黑暗,而在光明与黑暗之中,还有其他各种各样的颜色和形状。
生存在黑暗中的人渴望光的照耀,而一开始就生长在光明之中的人,可能根本适应不了真正的黑暗。
日本许多年来都是世界上最有名的“和平国家”,可他们真的和平吗,他们真的如同公知和小故事里写的那么安静有礼吗。
答案是否定的,越是压抑自己的人心里就越扭曲,日本人战后已经压抑了几十年,他们现在已经被压抑到了极点,只等下一场战争来宣泄自己的疯癫。
黑帮已经是日本社会中相对最不压抑的群体,他们可以肆无忌惮的抽烟喝酒烫头,可以欺压良善,可以把头发竖起来一尺高,可以卖枪,贩毒,绑票,杀人,勒索,强奸,甚至贩卖人口。
可即便如此邪恶的黑帮团体,在得知日本邪教团体的一些作为后依旧后背发凉,暗藏装甲战车和战斗机?随便挥手就能派出四百个炸弹超人?
自己上万人的帮派现在看来就跟光屁股的儿童一样无害,根本不是一个重量级的选手,这还怎么玩?
小结巴已经烦透了,现在看来这两个女人造成的动静实在是太大了,这种规模的杀伤根本不是一个正常的国家可以承受的。
根据他们当地的情报人员传回来的消息,日本政府好像正在请求美国派当地驻军帮他们维护社会安定,这还怎么打,搞不好真的会引发战争的。
为了缩小目标,大量人员一枪未发就被送回苏联,只留下一小部分人倒不是什么都不做,他们带头保护着回收公司的剩余员工夺回货场驱逐了山口组的成员。
东京山口组的人还没选出新的继任者,群龙无首,而且正值多事之秋不敢太过闹腾,生怕对面会派出炸弹超人级别的选手,所以只能心有不甘的被赶了回去。
小结巴无奈的对李永军说道:
“我把团队里的中国人留下保护你们吧,我明天先回苏联了,这边已经打不起来,等苏联黑帮和印度黑帮的人员到达,估计日本黑帮就再也闹不起来了。”
苏联军官分析情报的工作也已经停止,事情既然基本完结,李永军心里倒是松了一口气说道:
“也好,你在苏联注意安全。”
“行,既然这边已经没事,估计卫国很快就会派那两个日本女人回来主持大局,你和小红也早点回去吧,日本看着安静,其实挺乱套的。”
“好,小红早就想回国了,这边天天有人自杀,她被吓坏了。”
小结巴次日果然走了,只是在他走之前的那晚,东京街头又传来几处枪响声,山口组,住吉会,稻川会,还有几个零星小帮会都有人员伤亡。
日本政府“好不容易”劝山口组收手,他们甚至还派人还去“彻查”了那个邪教团体,结果自然是一无所获。
可不管怎么说,好不容易因为害怕而安静下来的日本地下世界,这次已经彻底乱套了,许多帮派都认为这是山口组要趁乱排除异己抢地盘,谁让他们现在也成了受害者呢,日本政府为了安定肯定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既然开打,何不借机抢占对方的市场,何不吞并一些小帮派为自己所用呢,可不管他们互相之间怎么想,互相残杀的开关已经被人无意间打开,帮派争斗已经成为必然。
小结巴走的时候带走了田中美惠子和濑户香奈,赵云澜还在肖卫国身边呢,他怎么可能直接把这两个女人送去见肖卫国,赵云澜可能是肖卫国未来的妻子,其他人可不是,他可不想被赵云澜记恨他。
两个日本女人被安排到了列宁格勒肖卫国的那个别墅里,并告知她们安静等待肖卫国归来,不出所料,两个女人非常喜欢欧式的别墅。
何止是她们两人,整个日本的所有人都喜欢西方的东西,日本政府一心想要脱离东方成为欧洲国家,可欧洲国家哪里会要这样一个不要脸的国家。
日本仰慕西方列强从许多地方都可以看的出来,日本人为什么不分男女老幼都喜欢染黄毛。
为什么日本人那么喜欢西装和几乎已经被西方人都淘汰了的燕尾服,而且现实中日本人还喜欢女仆装,女仆装可是沙俄女仆的服饰。
动画片里更容易看出来,所有日本动画的主要人物几乎清一色都是西方人的长相。
所以田中美惠子和濑户香奈喜欢苏联的豪华别墅不足为奇,这次来苏联可是来对了,两个日本女人在导游和保镖的带领下几乎玩遍了整个列宁格勒,完全看不出她们俩就是东京一系列惨案的主谋。
肖卫国也已经知道了一些东京发生的事情,不过他只知道这件事跟东京的员工有关,但相关牵扯变化他只能见到那些当事人才能详细了解。
田中美惠子和濑户香奈被送去了苏联,肖卫国倒是想暂时离开去看看,可怎么跟赵云澜说呢。
很快就有人为他送上了借口,拥军饭店的蒋家夫妻二人来拜访富仁,富仁知道是谁后连忙来迎接:
“您二位可是稀客呀,快进来喝杯茶水。”
“不喝了,不喝了,我们来就是想让您帮个忙。”
蒋父腼腆,蒋母倒是落落大方,富仁其实一直知道这家人在肖卫国心中地位非同小可,于是笑着问道:
“咱们都是一家人,您二位也别和我见外,有什么事情您直接跟我说就成。”
只见蒋母笑着说道: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我二儿子要结婚了,肖知青以前说家里有事必须跟他说,所以我们想让您帮忙通知他一声,我们知道他在外边很忙,不用他回来,让他知道有这么个事就行了,我们是怕他埋怨我们,不然依我们看他现在那么忙都不该通知他。”
“哟,婚姻大事啊,这可是大好事,恭喜恭喜啊,我也不是外人,就多问您几句,女方是哪儿人啊?”
“就是咱北京本地人,其实说出来挺丢人的,他不好好学习,我和他爸每天硬是用棍子敲打着才让他考上了大学,可能是我们管的太严,他上大学就专门报了一个天津的学校。
跟他一起去那个学校的还有一个他们学校的女同学,他们俩每回坐车都一起走,慢慢的就好上了。”
说到这里曹母也进来了,她现在不仅是回收公司食堂的主任,偶尔还客串一下保洁人员,刚才看到了蒋父蒋母,所以就跟了过来,正好听到了这一幕,蒋父蒋母也认识她,所以也就没停下来。
“也不怕您笑话,以前我们都不知道这事,后来倒是知道了,看他们都那么大了所以也没管,可人家那女孩现在有了,人家爸妈带着孩子跑去了我们饭店问我们怎么办,我们没办法,看着对方家庭不错,女孩也挺好,索性就跟人家商量看能不能直接把婚事办了。”
“那他们就同意了?”
“哪能同意,女孩的爸爸让我们带孩子去医院做手术,其实我也是能答应的,我还说你们要是真看不上我们农村人,孩子做了也就做了,我们再赔你们一万块钱,也别让女孩白跟了我们家一场。”
曹母笑道:“女孩自己不同意吧?”
蒋母点头道:“孩子回家锁上门谁也不让进,天天哭,说不去医院,她妈妈和他奶奶心疼孩子就去劝,学校那边也打电话问,说是再不去学校要给处分,孩子妈妈看劝不住孩子又去劝她爸,孩子爸爸也是没办法就又约我们见面,后来就说开了,两个孩子都愿意,我们也只能随了他们。”
“对方是什么家庭?”
“是朝阳一个小厂子里的小干部,听我们老二说好像是个车间主任啥的。”
“对方提了什么条件没有?”
“倒也没提什么,我们有回收公司那年给分下来的房子,他们结婚就给他们,等他们结完婚我们再给老三买房子,钱也有,女孩爸妈也说不要彩礼,我们给他们小两口拿一万,让他们自己过自己的小日子吧。”
“时间定在什么时候?”
“冬月二十三,我们这种情况没法等,算命的大师说年前越早办越好,就定了个最近的日子。”
富仁笑道:“大好事,消息我知道了,卫国在国外那边现在是晚上,等他们那天亮了我就告诉他这个消息,他要是不忙肯定会回来。”
“那谢谢您了,我们先走,我们还得回去收拾一下房子,还得给孩子们做被褥,饭店也离不开人,时间太赶了。”
“那您先回,我明天跟卫国通了电话再登门拜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