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卫国直接点将让哈里斯和劳伦斯都有些懵,不过劳伦斯依旧维持着微笑,他觉得这个女孩既然能被肖卫国看中必然有她自己的长处。
难道她有什么很厉害的背景?或者是肖卫国看上了这个女人?应该不可能,但也不排除肖卫国有满汉全席吃到吐后想尝尝油炸臭豆腐的独特心情。
哈里斯则在一脸懵逼之后变得异常的欣喜,她千方百计的混进这种高端宴会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出人头地?难道这个亚洲亿万富翁喜欢上我了吗?哈里斯暗地里为自己的容貌多打了几分。
“先生,我一定会在自己的岗位上全力帮助劳伦斯先生,您好劳伦斯先生,我是卡马拉·哈里斯。”
“你好哈里斯小姐,请问你目前在哪里高就?”
“劳伦斯先生,我目前还在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攻读博士学位,我还正在努力通过律师资格考试。”
“很好,希望你能顺利通过这两次测验,刚好我的律师事务所需要你这样优秀的人才,我的律事务所里有许多你的校友,你以后有机会可以认识他们。”
肖卫国也说道:“哈里斯,劳伦斯说的非常对,如果你想走的更远,就不能放弃你现在抓在手里的这两项优势,劳伦斯能教你的东西非常多,你要积极与他进行沟通。”
“是的,先生。”
“那你先去参加派对吧,明天你可以去找劳伦斯,现在我们有些私人的事情要谈。”
现在要我退开?虽然听得懂肖卫国话中的意思,但哈里斯想假装听不懂一次,正当她跃跃欲试要攀附到肖卫国胳膊的时候,旁边的赵云澜却突然伸手握住了肖卫国的手心。
赵云澜在笑,肖卫国笑笑也没有松开,哈里斯看看面前漂亮到有些晃眼的容颜,对比了一下自己和对方的差距,终于心有不甘的选择了暂时退却。
哈里斯离开后赵云澜笑着问肖卫国道:
“你现在对这样的都有想法?”
“当然不是。”
劳伦斯也好奇的问出了自己心中的问题:
“如果您没有看上她的容貌,那您看中他的目的是什么?”
“我只是看到了她的野心。”
“???”
周围的肖系大佬一脸的黑人问号。
肖卫国继续为劳伦斯解释道:
“我重视她的原因是因为她的肤色。”
“可黑人在美国并不受欢迎。”
“但以黑人和黄种人为代表的族群却有非常多的选票。”
“您是说,她因为肤色的问题有机会能赢得更多选票?”
哈里斯旁边的另一个大律师突然说道:
“我已经想起了她,她有段时间可是美国的名人。”
劳伦斯经他这么一提醒也恍然大悟道:
“她就是那个因为告继父强奸而闹的沸沸扬扬的黑人女孩?”
“对,所以xiao说的没错,这个女孩现在想来很厉害,她很会挑拨民众的情绪,她本来什么都没有,却因为这件事取得了妇女儿童保护组织的双重协助,她的这个大学机会也是因为此事获得。”
“这么说来她确实有自己的优点,可是xiao,她是女人,还是个黑人女人,如果你觉得少数族群有优势的话为什么不找几个黑人或亚洲男性?”
“你可以试着找合适的男性,不过哈里斯必须保留,她比你们想象中还厉害。”
“好吧,我尊重你的意见,但我仍然不认为她会对你的计划有多大的帮助。”
“劳伦斯,如果哈里斯的继父当时没有侵犯她呢?”
“没有?侵犯?你是说她为了自己的利益陷害了她的继父?可法院需要证据……”
“如果那个男人没有,或者根本无心做这种事,或者是即使他主动做了,却正中了哈里斯的下怀……”
“那……那这一切都是一个圈套?即使……不管那个男人怎么样做都……都逃不出哈里斯的掌控?她……她只是为了一个大学名额或者还有些其他东西?她这……这也太可怕了。”
劳伦斯他们被肖卫国的猜测吓了一跳,虽然时过境迁,许多事情已难以考证,可作为律师的他们却知道,当年的事实很有可能就是在向着肖卫国的猜测那样发展。
劳伦斯擦了一下额头上的冷汗说道:
“这么恐怖的女人我该怎么掌控她?我的位置太重要了,如果她失控,可能将来会给我们带来大麻烦。”
“让她成为像你们一样的狂信徒,信徒的信仰不容亵渎,我相信你们有办法引导她。”
“好的,我会让大家有所准备的。”
这边的谈话刚结束,大家正在喝酒聊天时赵云帆突然问道:
“那咱们那批服装和箱包怎么办?这可是不少钱,这些东西有案子在身,如果运回国我怕美国海关未必会放行。”
赵云帆是美国阳光的区域经理之一,他现在本来就因为赵云澜之前的事情对美国恨之入骨,现在美国还要动他的公司和一些从国内进口的衣服,他满心的焦虑却没有想到任何应对的办法。
“劳伦斯,你觉得从法理上来说我们可以把这批服装和箱包运走吗?”
劳伦斯摇头道:
“加州和德州如果操作的好的话这边应该没有问题,这边有很多人能为阳光提供一些小方便,就怕阳光动起来后会惊动其他州的法院,如果有的法官向阳光提出必须销毁全部衣服的禁令,那阳光就不得不销毁这批衣服。”
“没有说必须销毁,卖又不能卖?但又运不走?”
肖卫国皱眉一时不知该怎么解决这个难题,总不能把衣服拆了当破布运回去,那样做的费用可能比衣服本身都高。
赵云澜同样想了一下,只听她很快就笑着问劳伦斯道:
“如果我们把这批衣服都捐赠出去的话,我想法院那边应该不会说什么吧?毕竟我们只是送给穷人,其中不会产生任何盈利行为,而且还相当于做了好事。”
劳伦斯惊讶道:“送给穷人?没有过这样的先例,但没有先例就意味着应该不会被禁止,所以这样做当然没有问题。”
赵云澜又笑着问肖卫国道:“你会舍不得这么多钱吗?”
肖卫国也笑,不过他是苦笑:
“这几年咱们赔的钱太多了,不过你这么说必定有你的理由,能告诉我吗?”
赵云澜整理了一下思绪正色道:
“那些商人控告阳光是为了利益,法院的判决同样是因为有人要打压阳光让我们损失利益,既然有损失我们就要想办法找回一些利益,法院和服装公司背后的人我没办法,但这些服装品牌公司却非常好对付。
他们控告我们无非是因为我们的产品款式和质量都跟他们相似,甚至我们的衣服在质量上比他们犹有过之,所以消费者选择了我们,这种选择让他们失去了市场收益。
现在既然我们没有了收益,那我们何不把他们想象中的收益也抹除?大牌卖高价无非就是卖给那些有钱人,而有钱人最在乎的又是面子,那我们就让他们的产品变得没有面子。
我们把衣服送给最穷的那些人,送给流浪汉,妓女,身体和智力残疾人士,这些人都最需要社会的帮助,我们刚好有能力帮助他们。
当那些有钱人穿着高价买来的衣服时,结果在大街上却看到所有的穷人都穿着跟他同样的衣服,他们必然会对这些品牌生出不满情绪。
对他们的不满就是对我们的利好,因为长久的被我们压制无利可图,虚弱的他们必定只能选择退缩,而与此同时只要我们能抓住这次机遇,那今天的损失我们明天一定能拿回来,而且捐赠或许还能抵一部分税,这也是实打实的利益。”
大家都被这个方法所惊艳,肖卫国当即决定道:
“那就用云澜的方法,把衣服捐给最穷的穷人,云澜,你是怎么想到这么好的方法的?”
赵云澜突然捂着嘴轻笑道:“还不是跟你学的,就是你跟川没谱抢庄园那次,只不过我这次把建公厕换成了捐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