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里的酒店管家在颤抖中打开了电梯门,楼梯间里也传来了密集的脚步声。
刚才还在争执的小队成员们也不争了,所有人齐刷刷的站在了套房门内两侧,萨拉也不再无谓的哭泣,她端了一盘葡萄走到肖卫国身侧喂他吃葡萄。
这还是她第一次喂自己男人吃东西,她以前也想这么做,但她知道自己的男人嫌弃印度人吃饭不用餐具,他觉得脏,所以她自卑,她不敢动手,现在自己即将陪这个完美的男人走完人生中的最后一程,自己都愿意为他去死了,那自己已经来不及改正的小缺点就应该被他所包容。
肖卫国没有拒绝萨拉的行为,他讨厌印度人的一些行为,但其中不包括萨拉,白雪站在萨拉身旁,生死关头,她已经把所有的情绪都置之度外,她和其他男性队员一样,他们的全部精力都在总统套房的门外,只要能确定目标,她手中的冲锋枪绝对不会手软。
密集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仿佛已经胜券在握的越军司令大笑出声,岂不知道房间内部的肖卫国在听到他的笑声后笑得比他还要开心,此刻他的笑容狰狞而恐怖,让队友疑惑,让敌人胆寒。
“哈哈哈哈,我的好侄子,你还记不记得你的黎叔叔啊,咱们上次分别还没多少天吧,你父亲还好吗?哈哈哈,你既然来了印度,为什么要躲着黎叔叔不来跟我见面啊?”
越军士兵涌入总统套房跟小队成员对峙,这个姓黎的越军司令带着副手、亲兵和苏联军官紧随其后。
人群还未站定,黎司令就看到了距离门口不远正在抽烟微笑的男人,面前这个人虽然面相很熟悉,但与他印象中不一样的地方同样很多,比如他裸露在外面的胳膊和腿上的伤疤,阮少雄只是一个被酒色财气掏空身体的二世主,身上绝对不可能有这些东西。
“阮少雄,你~”
疑惑中的黎司令话还没说完,就见肖卫国双腿蹬地,整个人如同炮弹一般飞了过来,黎司令周边所有人都面露惊恐下意识往四周去躲,只有黎司令在靶心中无处可去。
肖卫国高举着一个巨大的水晶烟灰缸,吐气开声,“嗨!”的大喊一声,把手中的烟灰缸狠狠的就往黎司令的头上砸去,黎司令在惊恐中条件反射之下立刻伸手去挡。
可他哪里能料到肖卫国是个人形怪物,肖卫国的力气全部发动时早已经不是他这种普通人可以抵挡的了的了,只见肖卫国的烟灰缸落下,黎司令的一条胳膊“咔嚓”一声被砸成了V字型。
“啊!”
黎司令惨叫声刚起,肖卫国第二下已经挥了过来。
“噗!”
黎司令的脑袋如同一个受到重击的西瓜一般被打的爆裂开来,其中汤汤水水,血肉残渣,四散飞溅,令人恶心的东西喷了周围所有人满身都是。
这还没完,肖卫国在刚砸完黎司令的瞬间手中的烟灰缸直接扔向了躲开了的黎司令身旁的副手,翻转的烟灰缸就像被投石机发射出来的巨石,其他人竟然隐约听到它发出了摩擦空气的嗡鸣。
黎司令的副手只是被烟灰缸砸了一下胸口,整个人就如同被巨石砸中一般,他被砸到胸骨断折,口喷血雾,眼看就活不成了。
其他小队成员同样没有闲着,看到肖卫国动手的瞬间他们就完成了下蹲,寻找敌人,瞄准,扣动扳机,再次寻找敌人等一系列战术动作。
“哒哒哒哒!”的冲锋枪声音交替打响,这次换成了肖卫国他们有心算无心,房间里毫无准备的越军士兵被挨个点了名。
这就完了吗,当然没有,肖卫国推开挡路的苏联军官直接掏出手枪冲到了楼道里,白雪和另外两名小队成员紧随其后,其余小队成员肃清残敌后同样紧随而来。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
楼道里的枪响声不断在楼道里回荡,楼道里,楼梯间,凡是露头的越军全部被快速肃清。
肃清顶楼的残敌后,肖卫国给楼道左右的上方角落里都钉了一个高清摄像头,其他人则把被扔在楼道中生死不知的贾领导他们都抬回了套房中。
白雪拿出一个巨大的药箱为受伤的同志们紧急治疗,有一个略通战地护理的战队成员在给白雪打下手,其他人全都拿了桌椅跑到楼道中去设置障碍。
肖卫国连忙去外面去叫住了他们。
“都回来,东西随意扔地下就行,楼道里设置掩体没用,咱们要合理利用房间做阻击。”
虽然没接触过城市战争,但巷战的一些基本知识肖卫国还是知道一些的。
虽然只是经过了短短一两分钟的高强度战斗,所有队员的体力都已经消耗殆尽,这是肾上腺素飙升后又快速褪去的自然反应。
肖卫国不顾小队成员的惊讶,给了他们两部用蓝牙连接了摄像头的手机。
“你们分散在两边的房屋里,看到监控里出现敌人再进行阻击,敌人在明,我们在暗,打不到人就缩回房间里,以保存有生力量为主,千万不要冒险出击。”
苏联军官们同样看到了肖卫国的摄像头和手机,不过肖卫国没打算向他们解释,刚刚肖卫国他们杀了那么多越南人正是杀性最大的时候,他们也不敢提太过分的要求。
他们不说话不代表肖卫国不说,只见他回到套房中任由萨拉拿一块毛巾帮他擦拭脸上的鲜血。
“阿列克谢上校,你身边这个人很眼生啊。”
肖卫国现在可不是寒暄的架势,因为他的手指还死死的扣在手枪的扳机上,而他的目光正像看死人一样看着那个叫尤里的苏联人。
阿列克谢为肖卫国介绍道:“阮少雄,他是尤里,他是特意从阿富汗赶来解决达乌德的问题的专业人士。”
“他就是你们口中的克格勃?他刚才伤了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