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有些不太敢问,至于我怕什么,我也不知道:“怎么取?”
“很简单啊。”她说到这里拍了拍手,就像手中有灰尘一般:“就是一个实体的东西,我直接刨开拿走就行了呗。”
“啊?”我听到这骇人的言论,不住的朝着后方退了一步,但是因为较小的雪水实在有些粘稠,加上我的双腿有些发颤,一不注意坐在了血水之中。
但是我并未在意这些东西,而是抬着头看着她:“刨,刨开?怎么刨?”
这次,她并未直接回应我,而是伸出手指着我。
我的身体瞬间不受控制的软塌了下来,浑身就像触电了一般,微微的发颤,并且不受控制。
我就这样,由坐在血池中,变成平躺在血池上,而且没有沉下去。
“你不要害怕。”她口吐轻言,缓缓朝着我身边移动而来。
在来到我身边的时候,我的身体居然慢慢的朝着上方漂浮,并一路漂浮到了她腰间的位置。
如果这个时候旁边有个人看的话,就能看到原本地上的血池,如同鱼缸一样,把我顶了起来,而我,就像是躺在一个血红的鱼缸上。
我虽然身体不能动,但是眼睛却能左右转动,清晰的看到了她身后出现了几根银白色的尾巴,并且其中一根尾巴已经来到了我腹部的上方。
“你想干嘛?”这是师叔祖的声音!
我一听到这个声音,忽然狂喜,虽然不知道师叔祖刚刚为什么一直不出现,但是这猛然的出现,至少让我心里放松了不少。
而女子在听到这个声音的同时也是一愣,正准备开始解剖的尾巴也定在那里,不再动弹。
“谁?”她眉头微皱,尾巴缓缓的收了回去。
熟悉的感觉再次涌上身体,原本不受控制的身体猛然能移动了,也就在这个时候,血缸瞬间四散,不过‘我’却十分灵活的双脚落地,站在了地上。
没错,师叔祖再次控制了我的身体:“你个小狐狸精,说话不算话,说好交换的,怎么准备直接强行取出?”
看样子师叔祖一定是看出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直接出来了。
狐狸精眯着眼,仔细的从上到下的再次打量了我一遍,最后捂着嘴轻轻笑道:“哎哟~~~我说呢,上次就是感觉这个小不点身体里有个什么东西在帮他。”
“没想到也是一位道门老前辈啊,哎,小女子记忆不好,居然把这一茬给忘了,对,对, 是交换。”
师叔祖冷笑了两声,却并未直言,而是在意识中与我交流:‘这狐狸精应该是看出了你被除名,知道就算把你杀了也不会被追究责任。’
‘所以想要强行的将你干掉,把她想要的东西取出来,不过在我上身之后,他又发现我还是道门之人,虽然不知道我们的关系,但是秉承着只要谨慎就能活的更久的原则。’
‘她直接就选择了妥协,因为原本她就是打算来交换的,这只是一个小变动,对于她来说。’
师叔祖的解释,在我意识中一闪而过,我的内心不住的骂娘,同时也叹息这世间的能力大小,真的就是大的吃小的。
女子嘿嘿一笑,见师叔祖没有说话,右手轻轻抬起,白光再次轻轻一闪,只见她手中便多了一个看起来就像是铁制的小圆球。
不过这个圆球却并不是实心,至于是怎么看出来的,这圆球从外表看,上面都有很多密密麻麻的圆形穿孔小点。
光芒都能穿过它,同样,我也能看到里面是空心的。
“这是?太玄?”‘我’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但是狐狸却笑着摇了摇头:“不是,不过。”她说到这里,再次捂嘴轻笑。
不知道为什么,我看到她这个样子,又想起了当时她在三亚病房的时候也是这样,一说到太玄,她就笑,然后说什么我到时候就会知道的。
我有些疑惑,至于师叔祖,他也疑惑,虽然知道太玄的作用,但是毕竟没有见过,更加没有见过这个铁制的东西。
狐狸精在轻笑两声之后,继续道:“我还是上次在三亚的那句话,一会儿,你自己就知道了。”她说到这里,补充道:“你我是修行之人,可要言而有信哈,说了交换,可别到时候反悔。”
说实话,我真是不知道她是怎么有脸说出这句话的,但是师叔祖像是并不在意,点了点头:“好,气丹,我自己取,你等着就行。”
‘我’在说完这句话之后,转动着脑袋左右看了看,最后将视线锁定到了原本师叔躺着的床铺位置,因为目前看来,只有那个床上还能暂时坐一坐。
跨步来到床前,费力的爬到了床上,看样子师叔祖也感觉到了我的身体有些虚弱。
上床之后‘我’盘膝而坐,闭眼开始将丹田之中的气丹顺着气的流动而缓缓感觉起来。
‘你猜猜,气丹要怎么才能完整的取出?’师叔祖这个时候对着我提问。
我仔细的思考着这个问题,按理来说,气丹属于实体的东西,为什么狐狸精说直接剖开我只是吃惊并没有反抗。
因为我也觉得这东西应该是这么取出来的,就像剖腹产一样,直接取出来就行。
‘剖腹产?’我一想到剖腹产,就想到顺产,然后一想到如果能从菊花出来,那么一定也能从嘴巴里出来。
于是我想也没想的直接说出我觉得的答案:‘会阴处?还是嘴巴?这东西是实体呢,应该能直接出来吧。’
‘哈哈哈!’师叔祖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是,是实体,但是呢,如果从你菊花出来,你以后老了可就兜不住了,到时候我看你找谁老伺候你。’
‘至于嘴巴嘛,也到是可以,不过却有风险。’
‘那?’我并不知道答案,但是又有些好奇:‘难道真的要剖开?’
‘非也,非也。’师叔祖笑着给我解释了起来:‘所谓气丹,这东西的形成,和这东西的形成过程,你自己是最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