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儿说:“我跟他们说好了,不直播,只录像,我会调好角度,录完后再做模糊处理,不让他们看清楚你们,只要让他们知道你们在做就行了。”
南宫叶玫嗯了一声。
“不过为了防止战飞喊叫你的名字,我要把他的嘴巴封上。”
南宫叶玫想说不用封,他不一定会叫自己的名字,但又觉得防一下也好。
久儿拿来透明封口胶,出其不意贴在厉战飞的嘴巴上,说:“战飞,委屈你了。”
厉战飞本能地伸手去撕,南宫叶玫急忙把他头拉下来,用自己的嘴唇贴上去挡住他的嘴巴。
这也是亲吻,只不过她吻的是封口胶,不是他的嘴巴。
久儿把手机视频打开,轻轻放在床对面的梳妆台上,小心翼翼地退出去,将门关紧。
邹靖羽问:“弄好了?”
久儿点头,指指另一间卧室:“我们也去休息。”
“好。”两个人相跟着进了卧室。
说是休息,他们又哪能安安静静休息,久儿十分担心厉战飞和南宫叶玫,毕竟叶玫年轻,厉战飞又丧失了理智。
她说:“阿飞,我们换着休息,注意他们的动静,你先睡。”
邹靖羽心疼地说:“你跑了一天累坏了,你先睡吧。”
“不……”
“听话,”邹靖羽不由分说,把她拉到床边,直接抱上床,低头吻了吻她说:“闭上眼睛,乖。”
久儿说:“那我睡一个小时,你记得喊我。”
“好。”
有邹靖羽守着,久儿很放心,她闭上眼睛,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
婚房里,厉战飞屡次想要撕开嘴上的胶布,南宫叶玫拼命抱紧他的脖子,将他的嘴巴用力压紧,让他没办法撕。
折腾了这么久,早就失去理智的厉战飞心里有两股火在交织,搅得他头昏脑胀,难受不已。
他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知道眼前的人是谁,就如一头狂猛的野兽,他对南宫叶玫不再有怜香惜玉之心,向她狠狠压了下去。
南宫叶玫正在努力防止他撕嘴上的胶布,猝不及防,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惨叫:“啊!”
隔壁卧室,邹靖羽没有将门关严,他听见了南宫叶玫的惨叫,脸上不由露出一抹怜惜之色,继而将目光投在久儿脸上。
他永远都不会忘记,他和久儿也是在倚天贱当卧底的时候成就的夫妻之礼。
那一次是久儿被下了药,那群男人想把她轮了后逼她出去接客赚钱,邹靖羽当时不知道她是自己人,但久儿在丧失理智前扑到了他脚下,向他哭喊:“爷救救我!我叫久儿,我会做菜,会按摩,我可以天天晚上帮爷按摩……”
“久儿”这两个字震惊了他,他知道传奇特战队的特秘处有一个叫久儿的女特工非常优秀,难道就是眼前的女人?
不管是不是,他也必须救下她,于是站起来说:“这个女人,我看上了,求大哥把她赏给我。”
倚天贱头儿问:“你看上她什么了?”
他回答:“我看上她晚上会按摩。”
他又用手托起她的下巴说:“她长得虽然不算特别漂亮,但比较合我的味口,这张脸让我想起了我妈。”
他叹了一声,说:“我那个老爹到处睡女人,我妈被他伤透了心,那时候就像她这样跪下求我那个死鬼老爹,叫他不要抛弃我们,可他风流成性改不了吃屎,逼得我妈年轻轻就自杀了。”
他这讲述看起来合情合理,倚天贱老大点头答应了,说:“不就是一个女人嘛,兄弟们,女人多的是,这个就赏给你们山爷吧,老山,你把她带走吧。”
邹靖羽把久儿抱到他的住处,久儿药性已经发作了,他不敢出去给她找解药,不然倚天贱的头头们一定会怀疑。
就那样,他做了她的解药,也做了她的男人。
其实南宫叶玫比那时候的久儿更痛,因为久儿当时虽然没有知觉,但邹靖羽是清醒的,所以他的动作没有太剧烈。
而现在他们的情况相反,厉战飞没有意识,让清醒的南宫叶玫痛不欲生。
厉战飞嘴巴上的封口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扯掉了,但他没有说话,也没有喊人。
反倒是南宫叶玫不时喊几声,没办法,实在太痛了。
一个小时后,厉战飞终于沉沉睡去了,南宫叶玫一身痛得如被车轱辘辗过一般。
她躺了好一会儿,才撑着坐起来,先关了手机视频,再到洗手间洗了个澡,然后过来穿上备用衣服。
看见厉战飞一身都是汗水,她把毛巾打湿再拧干,把他身上挨着擦洗了一遍,又帮他洗了个脸,然后帮他穿上睡衣。
手机突然响了,她回头看见是找邹靖羽的,不敢接,急忙给久儿打电话。
隔壁房间,久儿的电话一响,她马上就惊醒了,看见是南宫叶玫打的,赶紧接:“什么事?”
南宫叶玫小声说:“阿飞的电话响了。”
“你把门打开,我们马上过来。”
南宫叶玫打开门,邹靖羽跑进来拿起手机接听:“十哥。”
久儿和南宫叶玫悄悄站在客厅门口,不敢发出声音。
“阿飞,你怎么这半天不接电话?”十当家的语气很不耐烦。
“我的爷啊!”邹靖羽诉苦:“我这是洞房花烛夜啊,抱着媳妇儿睡,你说我睡得有多香?能听见手机响吗?”
“哈哈,”十当家笑起来:“行,原谅你,小九怎么样?你是不是弄得她下不了床?”
“爷放心,”邹靖羽笑着说:“小九是我媳妇儿,我心疼着呢。”
“你心疼就好,那赶紧把视频传过来,大哥还等着呢。”
“好,我马上传过来。”
邹靖羽挂断电话,久儿忙说:“先看看视频,剪辑一下。”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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