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南宫叶玫听得似懂非懂,那群男人可全都懂,于是那笑声几乎要掀翻屋顶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邹靖羽打入倚天贱的时候,就考虑到他和厉战飞长得极像,怕万一被人撞见露出破绽,所以他自我介绍的时候,特地编造说他原本有家财万贯,却因为有一个喜欢到处播种的父亲,家产被一分再分,到他手里所剩无几,他养不活自己了,只好上山当土匪,然后带兄弟们入了倚天贱。
因此倚天贱里的当家都知道他有一个花心老爹,也因此能理解为什么他不喜欢玩女人,而只守着久儿一个女人。
笑了一会儿,大家又问厉战飞什么时候再举行婚礼。
他说:“我答应了久儿要娶她,就一定会娶,我打算这两天就举行婚礼,爷几个觉得怎么样?”
达爷说:“肯定啊,越快越好,我们还等着你和久儿闹洞房呢。”
“行,那过两天我就举行,不过我这次举行婚礼还有一个目的。”
达爷说:“什么目的?”
厉战飞回答:“我想查出那天炸我们的是什么人,所以我想把婚礼尽量闹大一点。”
“这段时间我们查过,”达爷说:“但没有查出是什么道上的人跟我们作对,也不像是白道的,看来很可能你被人认成那个柏什么的误伤了,这个仇不能不报,你有什么计划,我们全力支持。”
厉战飞点头:“谢谢达爷,我的计划是,我以柏蓝帝的名义高调亮相,让那些炸我的人知道我还活着,他们一定会再次露面来杀我。”
“可以,那婚礼在哪里举行?”
“我和久儿先去教堂简单搞个仪式,可能在教堂会和杀我的人遭遇。”
“这个你不用担心,兄弟们帮你解决。”
“先谢谢各位兄弟,”厉战飞说:“教堂举行完仪式,把那帮人解决了,我们再回来请大伙吃席。”
“行,”达爷说:“教堂我们不明着露面,埋伏在暗处。”
“对,我也是这个意思。”
于是这件事就商量定了。
一群人吃喝到半夜,那位达爷说:“好了,山兄弟这么久没和久儿滚床单,今天晚上让他俩好好滚滚,兄弟们散了。”
其他人笑道:“散了散了,山爷用点力,兄弟们要听听久儿嫂子的叫声。”
南宫叶玫听得面红耳赤,心里暗骂,土匪就是土匪,说话这么难听。
外面安静了,厉战飞走了进来。
南宫叶玫忙放下手机,起身迎过来说:“他们走了?”
“走了,我们也睡。”
南宫叶玫帮他脱了外套挂起来,然后转身关窗户,外面没有人,但她丝毫不敢放松警惕,因为那个探头的红点不停闪烁着,显示他们正处在对方的监视下。
关好窗户,她回到床边,双手搂上厉战飞的脖子,热烈的亲吻他。
这是久儿的习惯,久儿当初刚打入倚天贱的时候,假意为了寻求山爷的庇护主动和他亲热,山爷真的向大当家的要了她,她就抱着感恩的心情,在**方面对他很主动。
南宫叶玫在这方面远不如久儿主动,所以特训的时候,厉战飞一再逼她主动和他亲热,就是为了把她训成真正的久儿。
现在看来,他的特训还是成功的。
厉战飞也揽住她,一边亲吻,一边把她放倒床上,在她耳边低声说:“身子哆嗦,颤栗。”
怕她做不像,他的手伸进她的衣服,用指腹轻轻划了划。
南宫叶玫的身体顿时如过电一般颤栗起来。
他必须这样做,监控那头的人以为他俩在亲热,才不会怀疑他们的身份。
南宫叶玫紧张得直哆嗦,用细若蚊蝇的声音说:“真的有人看?”
厉战飞的嘴唇贴在她的嘴唇上,低声答:“不能露出一点破绽。”
南宫叶玫没有办法,只好按照之前他们预演的那样,她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做出“急不可耐想要他”的样子。
厉战飞也回应,他趴在她身上,亲吻了好一会儿,忽然直起身,甩开了睡衣。
南宫叶玫看见了他精赤的八块腹肌,脸霎时胀得通红。
厉战飞伸手关了灯,屋里黑了。
南宫叶玫松了口气,她真怕他真的要和她做什么。
但是,窗外突然有一道光射进来。
南宫叶玫的眼睛被那光射得什么都看不清,急忙转过头。
厉战飞将棉被拖上来盖在头上,低声说:“脱衣服。”
那束电筒光一直在窗外,南宫叶玫感到不止一个人偷看,她非常紧张。
这不叫偷看,是明目张胆在看,她只能恨恨地在心里骂:“匪就是匪,简直不知羞耻,连睡觉也偷看!”
厉战飞的两只手撑在她的肩膀两侧,她匆匆脱了睡衣,厉战飞拿起来扔出棉被外,窗外便嘻嘻哈哈笑起来:“脱光了,脱光了!山爷要开干了!”
虽然关了灯,那束电筒的强光照进屋里还是能依稀看见对方,南宫叶玫又羞又怒,偏偏不能发作,也不好意思看厉战飞的八块腹肌。
厉战飞的身子俯冲下来,在她耳边说:“叫!”
“啊!”她叫出声来。
窗外传来的笑声更响了,有人喊:“山爷,轻点啊!久儿受不住啦!”
另一个说:“他们一个月没干了,轻点能解馋吗?”
其他人也都污七八糟地说起来。
厉战飞的身子又是一个俯冲,南宫叶玫又叫。
虽然厉战飞真的是在做俯卧撑,但每当他的身子俯冲下来的时候,他们的身体不可避免要接触,两个人的身体自然会产生异样的反应。
南宫叶玫还好,她的假性闭经还没有治好,对**方面没有什么感觉,主要是觉得害羞。
最惨的是厉战飞,如果不是当兵九年磨炼出了超强的意志,他早就无法控制自己了。
窗外的男人们不断说着各种污言秽语,南宫叶玫想不听都不行,她对男女之事已经懂了,知道当着外人的面做这种事有多羞耻,恨不能冲出去将他们赶走或者打一顿,但现在任务没有完成,她不敢轻举妄动。
她不能生气不能发怒,还要配合厉战飞的动作发出那种不堪入耳的叫声,她自己都觉得肉麻死了。
她心里暗骂:“这假戏跟真做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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