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城的时候,她种过这两种作物,原本还想着能不能像鸿运果一样,给自己带来一大笔的收入。
谁知道这两种作物一种看起来土苍苍的,让人不是很喜欢,一种颜色倒是十分好看,但是,入口的味道却实在是让人没办法喜欢上,那种**辣的感觉,简直要人命。
当时,姜耘昭就将这两种东西各自收拾一些装在空间里,这是自从发现空间有保险功能之后,姜耘昭就惯常会做的一件事。
却不想装进去之后就一直忘在了脑后,到现在重新收拾空间才发现。
姜耘昭右手拿着一包辣椒籽,左右惦着一包花生,左看看右看看,也不知道这两种东西能不能在西北这里种植。
通过这段日子在澜城的生活她发现,澜城实际上有许多有钱人,若是鸿运当头在澜城出现的话,应该会赚不少的钱,但她到现在也吃不准该不该为了赚钱冒险。
鸿运当头那是在什么地方种就能在什么地方引起轩然大波的东西,若是到时候引起人注意,再怀疑到她的身份怎么办呢?
可是不种植鸿运当头的话,她要种什么?总不能这两天就这么窝在内宅里过日子吧?
西北的庄子确实是十分贫瘠,但再怎么贫瘠的地方,总有适合种植的作物,只是吗,到现在为止她一直都生活在不缺水的地方,还没有发现在这样干旱的气候下,究竟有什么可以种植的。
姜耘昭衡量再三,觉得为了稳妥,还是应当种植新的没有太多人知道的作物,那现在她手里唯一能拿出手的就是花生和辣椒了。
虽然从京城的种植来说,这两种作物的种植是失败的。但姜耘昭总觉得,这竟是自己没有发掘出这两种东西的优势。毕竟,空间里出来的东西,应该都不会很差,说不一定,真能有意外惊喜呢?
姜耘昭现在对空间可是非常有自信,坚决相信空间里没有凡品,这两种作物如果能推广开来,必定是非常有价值的。
只是,姜耘昭很快又想到了,书上似乎介绍了,花生不适宜在干燥风沙大的地方种植,这样说来的话,西北根本没有办法种植花生。唯一可以试试的就只辣椒了。
姜耘昭主意打定,就在空间里将辣椒籽用玉泉水泡了起来。
等姜耘昭将空间收拾妥当,拿出许多东西之后,自己也从空间里钻出来。
看着眼前的一大堆物品,有些是吃的,有些是用的,有些是玩的,姜耘昭觉得还是不适合一次拿出来放在外面,毕竟,她没有办法解释这些东西的来路,所以不得已又再次放在空间里,打算回头出去一趟再拿出来。
只是,每次出去,身边都会跟着别人,还真是不自由的很呢,她也该学几手功夫了,虽然身边的人都能保护她,但是最起码的自保能力还是要有,关键时候不能拉别人的后腿啊。
姜耘昭很快就找到从琳说这件事,从琳之前只以为姜耘昭随口这么一说罢了,却不想她居然是说真的。
“小姐,您真的确定要学功夫?这可不是一朝一夕能练成的,而且,您能吃那些苦吗?”从琳瞪大漂亮的眼睛说道。
“我也不想,可是西北这边不是环境特殊嘛,你们也不可能随时随地都在我的身边,万一我要是遇到了什么事儿,到时候怎么办?”姜耘昭这也是深思熟虑之后才有的想法,并不是一时之勇。
从琳虽然觉得姜耘昭这话说的很有道理,但是她还是觉得,小姐应该不能吃这么大的苦,毕竟,练武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忍受的,别的不说,就小姐这个年纪,最开始的几天就够呛了,到时候全身都痛,小姐怕是就坚持不住了。
“小姐,您真的确定了?到时候不喊苦不喊累?”从琳又确定了一遍。
姜耘昭倒是个爽利的,既然决定了要学功夫,自是做了充分的课前准备工作,这些消息,她是从从善口中听说的。
她郑重的点头说道:“确定了,虽然辛苦一点,但比起丢了性命可要好不少呢,再说了,我这个年纪虽然偏大了一点,但这么大开始练武的也不是没有。择日不如撞日,咱们就从今天开始吧,是不是要从扎马步开始学起?”
从琳听到姜耘昭的话,显然也有些意外,看起来,小姐这是有备而来,若是如此,倒是可以试试,反正在家里待着日子也无聊,教小姐学功夫,就只当是消遣了。
小姐若是能学固然好,便是不能学也没什么妨碍,左右他们几个人随时都守在小姐身边,这会子小姐乐意玩他们陪着就是。
姜耘昭从这一日果然就开始了学功夫的路,甚至第一天就坚持完了一个时辰的训练项目,这让从琳的嘴巴都有些合不拢了,小姐居然能这样坚持,实在是太出乎意料之外了。
不光是第一天的坚持下来了,第一天的训练结束之后,姜耘昭还给自己严格的制定了计划,每天要学两个时辰的功夫,不过不放在一起,而是每天早上学习一个时辰,晚上学习一个时辰。
其他的时间就不学了,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
从琳原本以为姜耘昭不过是一时兴起,大概连三五天都支持不下去,甚至可能一两天浑身酸痛的时候就会放弃了,谁知道,将耘昭却难得的坚持了下来,而且看起来浑身上下似乎没有因为练武功而酸疼的感觉。
“莫非小姐是天生就该习武的料子?居然一点都没有不适。”从琳看着姜耘昭稳稳当当的扎马步,还真是不知道该说点儿什么了。
从玢也有些意外,小姐昨天晚上一个时辰下来,今天应该浑身都会疼的难受,可是小姐那里有这样的感觉?看起来分明与好人没什么差别呢。
以前就听她们的师父说过,有些人天赋异禀,天生就适合学武,莫非小姐就是这种人?
“反正我记得当初我年纪虽然小,但一个时辰下来,也是浑身酸痛的连动都不敢动,小姐这样确实很反常。”从玢也摸不着头脑了,小姐这样真的很奇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