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
格斯里奇的脑海中,一种“为什么”的情绪飞快地掠过。
为什么这个房间里会有沾满手油的鞭子呢?
“……”
为什么旁边有这么短的蜡烛?
“……”
为什么旁边有一条旧绳子?
实在是一套。传说在街头巷尾用特殊的玩法的那个,为什么会在这种地方。为什么,为什么……从刚才开始,我对‘为什么、为什么’的原因分析就完全不顺利。
“哈……哈……”
格斯利奇身体越来越前倾,气喘吁吁地按压心脏。难道……这个房间。
“格、格斯里奇先生,你没事吧?”
“……哈……”
海伦娜跑到他身边,用身体紧贴着他。虽然没有别的意思,但身体已经无法垂直站立了。
“不、不舒服。等、等……肚子有点不舒服……哈哈。”
“……如果可以的话,能休息一会儿再去吗?”
“呼……”
海伦娜的视线所及之处是一张双人床,仿佛在说“请和我一起玩吧”。
而且,为了支撑身体,胸部抵在手肘上。这个胸肘,只要是男人就不得不做出反应。
“……”
难道是在邀请她吗?不,怎么可能。她不是那样的人。在葬礼上邀请,绝对不是那种没有常识的人。只是单纯地担心自己的身体。
“那个,你看起来很辛苦,快点。”
“……哼。”
尽管如此。
不,正因为他不是那样的人。
格斯里奇沸腾的情欲再次像岩浆一样涌来。正因为是贞淑的有夫之妇。毫无疑问是因为爱着挚友。因为她是独一无二的挚友的妻子。
“……”
是无意识的。格斯里奇已经不需要语言了。只是什么也没说,和陪护的寡妇一起慢慢地、慢慢地走到床上,然后缠住她的脚,把她推倒。
“啊……”
他骑在躺在床上的海伦娜身上。
“……”
“……”
两人对视了一会儿,沉默了一会儿。格斯里奇慢慢地把脸凑近海伦娜。
“不行……我丈夫……在看。”
“……”
那里有一幅画着马斯雷纳的自画像。就像活着一样,俯视着格斯里奇。
这时,他突然回过神来。自己都做了些什么呢?竟然在好友面前NtR好友的妻子。而且是在好友的葬礼上。
这是畜生的行径。
“……呜……哈……哈……”
但是,这种感觉是怎么回事?绝对不行。本来应该成为制止的要因,也应该那样做。应该回过神来了。应该很冷静地把握了这个状况。
明明是这样的。
倒不如说,正因为有好朋友在看着。但是这种悖德的优越感,恶魔般的诱惑扑面而来。
“不行啊……”
“……”
然后。
为了掩饰这种罪恶感。不,倒不如说在内心深处享受着罪恶感带来的痛苦。
格斯里奇对着马斯雷纳画回答道。
“放心吧,我会……负责的。”
“不行……啊……”
…
事后
“夫人,夫人,我在呼叫,您在哪里?,我找不到你了,你到底去哪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