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洛龙区,安勤镇。
与冰艳会合以后,在丫头的指挥下,我们找到那辆轩逸,还好、车钥匙在她手里呢。
在王永磊离开宾馆之前,杨冰艳就把车钥匙交给老王啦。
与我们分道扬镳之后,王永磊跳上轩逸,化芝紫鹰跳上后座。
王永磊掏出手机,跟习迁打个电话。
那货心中大喜,把地址给老王说一下。
王永磊挂断电话,启动轩逸,慢慢地使出停车位。
看着夜色中的洛阳,余紫鹰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秦化芝闭目养神。
王永磊的驾驶技术,简直出神入化啦。
旅游胜地,与普通的城市不同,都二十三点了,还是那么热闹。
“大晚上的,还是那么热闹。不愧是旅游名城。”秦化芝撇撇嘴。
“是啊。武则天,上阳宫,镇武剑,都是她的杰作。”王永磊驾驶着轩逸。
“嘿嘿,懂得挺不少?”余紫鹰看着窗外反问。
“那当然了,我没事的时候,就开始研究历史。”王永磊微笑着。
“瞧你美的。”秦化芝苦笑着摇头。
王永磊没有吭声,扶着方向盘,全神贯注的看着远方,轩逸行驶在安勤镇。
两边的路灯,依然那么亮。
…
…
苏向笙开着警车(没拉警报),副驾驶坐着萧羽魂,他拿着手机与美女聊天,我与杨冰艳挤在后座上,也只能大眼瞪小眼。
“远忠,你咋不说话呀?”杨冰艳看着我询问。
“嘿嘿。不知道该说什么。”我看看前面那两位,一个扶着方向盘,一个戴着耳机。
“对了,那把神秘的镇魂,真的在则天博物馆吗?”杨冰艳接着问。
“不知道。”我看看窗外。
“要真是镇魂,它怎么在这里呀?”杨冰艳的问题,让我头晕。
“不晓得……”我话音未落,就被杨冰艳拧住耳朵啦。
“姑奶奶,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你。”敝人把冰艳抱住。
“哈哈。这就是你的孽缘。”萧羽魂苦笑着摇头。
大爷的,萧羽魂不是戴着耳机吗?
他怎么能听到呀!
“远忠,则天宫马上就该到啦。你给江妍小悦打个电话,看她们在哪里?”苏向笙没有落井下石。
我听后,没有吭声,放开气呼呼的杨冰艳,掏出手机拨通上官悦的号码,跟小丫头交谈几句,就挂断啦。
接下来,我就把江妍小悦的地址,给苏向笙等人说一下,那货加大油门,警车提速,就如发怒的豹子。
…
…
湘西,吉首、市二院,二零二病房。
门口坐着两个人,他们都是便衣警察,也是王零派过来的,目的就是保护镇凯的安全。
里面只有镇凯自己,他躺在病床上,闭着眼睛沉思。
闫力万韬的死,与他根本不挨,自己是个外勤,不负责杀人取器。
那天晚上,一个陌生电话,打到镇凯的手机上,那货不认识号码,心里非常警惕。
接通以后,一个陌生男子,给他说几句,让镇凯去邙村,那里有他需要的东西,只要找到那个旅行包,保他后半生吃喝不愁。
起初,镇凯不相信,妈的、他又不是三岁的娃娃,岂能那个什么。
不多时,他的银行卡里(账号绑定手机),多出两万人民币。
妈的,天上掉馅饼,砸到自己啦。
没等他反过神,那个电话再次响起,接通之后才知道,这钱是刚才那个男人汇过来的。
这个电话,是同一个号码,却不是刚才的陌生男子。
镇凯与女孩交谈几句,才知道陌生男子的目的,他让自己去邙村,帮自己找个东西,不管找到找不到,那些钱就是他的啦。
妈的,这是好事儿,找个东西又不累,轻轻松松的,就能得到两万人民币,谁要拒绝他的条件,那就是傻子。
于是,他开着摩托来到邙村,可是、前两次都有人,镇宇不敢轻举妄动,才有屡次出现在监控录像的情景。
最后那次,还是没找到东西,却看到闫力万韬的尸体。
惊慌之中,把屋子翻找一番,除去自己的指纹,却在某个柱子旁边,留下自己的脚印。
那个陌生男子,一直没跟自己联系,这两万块钱,也没有冻结,难道说、世界上还有这么好的馅饼。
…
…
洛阳,洛龙区,安勤镇。
我们与江妍小悦会师,却没发现村井依秀。
此时,已近零点。
“他们呢?”我小声询问。
“我们看到孟陵等人啦。”江妍赶忙回答。
“什么?南飞等人!”苏向笙赶忙确定。
“嗯。他们与村井会师,向东去啦。”上官悦回答。
“这就对啦。他们早就取得联系啦。”萧羽魂点头。
“那,咱们该怎么办?”杨冰艳询问。
“丫头,他们没有发现你俩吧?”我问江妍小悦。
“没有。我们比你小心多啦。”江妍点头微笑。
“那就好。”苏向笙点头。
“咱们从两边迂回过去。看他们到底想干什么?”我沉思半分钟。
“嗯。也只能这样啦。”萧羽魂也没别的办法。
就这样,我们分成两队,冰艳江妍上官悦一组,我们叁个大男人同行。
…
…
湘西,吉首城东区,某家夜宵店。
“你们怎么看?”王零问持正白圣。
“案发现场留下六个脚印,一探现场,发现三枚指纹。结果,都是死者的。令我想不通的是,苏法医都说了,闫力万韬生前,服有安眠药。怎么会留下指纹呢。”持正端着夜宵分析。
“嗯。也就是说。那俩指纹,是凶手故意留下来的。目的,就是混淆我们的眼球。妈的隔壁,这厮太狡猾啦。”白圣口吐脏话。
“镇凯没说实话。”王零端着酒杯说。
“刚才,你咋不追问呀?”白圣不解其意。
“就是问,他也不会说。我想,他与宋旗认识。等镇凯伤好之后,带他去见宋旗。”持正摆手。
“嗯。越来越有意思啦。到现在,我们也没去奉灵旅社。”王零苦笑着摇头。
“王队,奉灵旅社,我们早晚都得去。现在还不是时候。”白圣微笑着。
“唉,罗师弟和苏警官禀报,方建还是老样子。他是不是发现什么啦?”持正反问。
“有可能。那,要真是……”
“将计就计。让他束手束脚,乱中出错。方建要知道警方的暗哨,他就会寝食不安。嘿嘿,我倒要看看,贵仁集团这潭水,到底有多深。”持正打断白圣的话,显得云淡风轻。
“嗯。说的有道理。”王零点头。
“眼下,我们钓鱼。”持正徒手捏一个花生米,看得王零白圣大跌眼镜。
“咳咳。”白圣干咳两声,持正放进嘴里的花生米,咽进肚子里去啦。
“你丫的,什么猫病?”持正差点噎死。
“他就是有猫病!”王零摇头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