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哥,你到底怎么啦?”凯欣带着关心的目光。
“这世界上,真他妈有鬼吗?”我掏出烟盒,看着窗外询问。
“小伙子,你是不是中邪啦?或者,遇到什么脏东西啦?”没等他们答话,司机开口询问。
“司机大哥,请问、你晚上,都是几点下班呀?”我斟酌一下台词,看着司机询问。
“如果没有生意,大部分都在二十三点半收工。其他时间,基本上都是零点以后啦。对了,你刚才那话,我可以给你答案。”司机突然来这么一句,我们同时打个机灵。
“司机大哥,你这是什么意思呀?”凯欣吓得小脸通红。
“嘿嘿,小美女,你没有走过夜路,不知道这里面的道道。那东西,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司机这话,我还是比较赞成的。
“嗯,司机大哥言之有理。难不成,你见过它们?”罗向向带着颤声询问。
“嗯,要不是我有神符保佑,早就回不来啦!”司机提起这事,脸上全是惊恐。
“司机大哥,你这是在给我们讲故事吧?世界上,哪有……破四旧的时候,都被人类的疯狂给吓没啦?”徐晋雯虽然经历过鬼魂附身,但她还是不敢相信。
“小美女,你以为,我闲着无聊,拿你们开心呀!”见司机有些生气,我赶忙笑着打圆场。
“嘿嘿,司机大哥别生气,这是我的女朋友,整天跟着老外耍太极。咱不理她,你接着说。”徐晋雯听完我这句话,登时玉面绯红,表面怒不可遏,心里却高兴不已。
“我没有生气,我只是想告诉你们,大哥都快四十啦。没有必要……算啦。”司机大哥摇头苦笑。
“装神弄鬼。”严香嘀咕一句。
我没有吭声,用眼角的余光,注视着司机大哥。
我觉得,这小子哪里有点不对,可又想不起来。
司机没有答话,握着方向盘,目不转睛的看着前方。
外面的一切,都在飞快地后退着。
有时候,阳光透过玻璃窗,洒在我身上,但还是洗脱不掉恐惧的严寒。
不对,这司机有问题,我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发现,当阳光照在司机身上的时候,他居然没有影子。
想到这里,我觉得毛骨悚然,按常理来说,没有影子,那就是鬼。
可令我难以置信的是,鬼怎么能在阳光下现身呢?
罗向向戴着耳机,半依在后座上,闭着豹子眼,我不知道他真的没心没肺,还是故意装醉。
天降大任,我绝不能放松警惕,为了他们叁个,我也要把危险扼杀在摇篮之中。
此时,凯欣看着我,眼中全是迷离,严香则是沉思不语,徐晋雯看着窗外,想着自己的心事。
“司机大哥,怎么还没到呀?”我询问司机师傅。
“快啦。”司机笑着回答。
“这条路,我怎么没走过呀?”徐晋雯在杭州从警多年,比我熟悉这里的路线。
“怎么解释?”我问徐晋雯。
“我在这里工作四年啦。虽说不能条条大路通罗马,也是路路相知。”徐晋雯看着我说。
“啊?”没等我反应过来,凯欣捂住樱口大叫出声。
“司机呢?他去哪里啦!”罗向向被凯欣的惊叫,给吓的冷汗直流。
当他把目光移到驾驶座,只见那里半个人影都没有,严香、徐晋雯也是玉面苍白,娇躯微颤。
最令我们感到发怵的是,没了司机,计程车依然飞快地行驶着,而那方向盘,不住的转动着。
登时,我头皮发麻,冷汗湿衫,这他妈是幻觉,还是现实呀?
我此时,不知道该用什么文字,来描写自己的心情,整个人都差点石化啦!
我是墓未霆的入门弟子,刚才、师父教给我很多书本上没有记载的法术。
今天,敝人就跟你小子耍一耍。
“你们都别怕,有我在,没意外。”说完这句话,敝人掏出几张符纸。
“小伙子,你别胡来呀?现在,车速达到120迈,你要不想让他们死,就把黄符收起来。否则,我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计程车里,突然响起说话声。
“妈的,你到底是谁?”我问隐身人。
“我是谁,你不必知道。你要记住,尔等现在的性命,全部握在敝人手上。”声音的主人,就是那个司机。
突然,计程车慢慢地停在某个院子门前,那个隐身的家伙,让我们下车进入,否则、立刻就会猝死。
我们互相看看,带着无限的恐惧,迈开艰难的步伐,机械化的向黑漆大门走去。
罗向向、凯欣、陆翡雪、严香都没了主意,我说什么?
就是什么?
敝人深吸一口气,毫不犹豫地推开那扇黑漆大门,一阵阴风迎面扑来,差点没把我们冻死。
罗向向刚入师门,还没有开始修炼法术,面对这些超自然现象,吓得脸色大变,头皮发紧。
凯欣抱着严香,徐晋雯拉住我的左手。
敝人没敢怠慢,慌忙从背包里,掏出几张黄符,挑出三张驱邪符,分别递给他们。
让尔等贴在胸口,凯欣、小雯和向向,他们立刻照做。
严香以前不相信那些传说,经过那几件事,她对敝人深信不疑。
一切准备妥当,我迈步走进院子里,徐晋雯排次,她依然拉着我的手,紧接着、就是凯欣和严香,罗向向则是断后。
此处还挺不小,足有六十平方米,此时、到处都是杂草乱石,四周荒芜不堪,那些房子都是古时候的建筑。
“远忠,这里好冷呀?”凯欣双手抱肩,冻得娇躯微颤。
“那个司机跑哪去啦?”罗向向看看四周,带着颤音询问。
“嗯?他根本就不是人!”严香抱住瑟瑟发抖的凯欣,看着我说。
“远忠,咱们该怎么办呀?”徐晋雯拉着我的左手询问。
“别着急,让我想想。”此时,我觉得没那么简单。
“要是不想英年早逝,就不要调查儿童失踪案。”空中响起说话声,这不是那个司机的,而是个女人。
“喂,你到底是谁啊?”按照师父交给我的方法,咬破中指,在额头上一点,同时夹杂着咒语。
突然,我眼前出现很多人,他们穿着各种样式的服装,有古代的,也有现代的,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看起来、就跟剧组似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