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李家母子赶走后,姜母李秋菊就不大舒服,姜父和姜歌都觉得是气着了,让姜母好好休息!
父女俩,喂猪的喂猪,做饭的做饭。
姜歌觉得这村长就是靠谱,院里新铺的土,都被夯实了,平整又干净。
被村民赶出去的李家母子,一路跌跌撞撞的回到家,哭天喊地和李老爹说事情的经过,李老爹是个老实本分的,本就不同意去找闺女要钱,这么多年没来往,也没问过闺女的死活,哪来的脸。看着那母子,理都不理,下地去了。
李母又和大儿子哭诉,想让大儿子给自己出头。大儿媳在旁边悠悠的说,“大妹生孩子,娘家人连个露面的都没有,逢年过节都不走动了,上来就要钱,傻子才当冤大头!”说完还瞪了自己丈夫一眼。
没有出头的,这事就不了了之。
姜母第二天还是不舒服,这可把姜父吓坏了,赶忙套上牛车,带着姜歌和姜母去镇上看病。
村人知道姜父带着姜母去看病,就纷纷表示他们自己去镇上,让他们赶紧走,别耽误了事。
到了镇上医馆,大夫把了把脉,说是动了胎气,需要抓几副安胎药。
姜父忙问有几个月了,大夫说脉象上看已经快三个月了。
姜父和姜歌都非常高兴。问了大夫注意事项,抓了药,小心翼翼的扶着姜母上了牛车,慢慢的往回走。姜母有些哭笑不得,这也太小心了。
很快,村里人都知道姜二柱的媳妇怀上了。
有村人就说,“这姜二柱自打离开老姜家,这日子好过了,媳妇又怀上了,这是转运了!”
“可不是,姜二柱媳妇自生了姜歌,这都多少年没动静,这断了亲才大半年就怀上了,这姜老太不做人哦!”
“你小点声,别让人听见了。”
“我这不是话赶话吗?也就说给你听!”
总之,说啥的都有,基本都是老姜家苛待姜二柱一家。
姜歌想上山去打只野鸡给姜母补补。姜父不同意,就杀了家里养的一只鸡给姜母补身子。
几天后,姜母能起身走动了。
姜父又拉着姜母去镇上复诊,大夫说胎儿稳定,一切正常,这才放下心。
姜父和姜歌现在打的野鸡野兔也不卖了,都做成了熏鸡熏兔留着冬天慢慢吃。
天气已经冷了,姜歌已经穿上了薄棉袄。
“爹,咱们今天往里走走吧!”
最近一段时间,因为姜母怀孕,姜父要做了早饭,把猪喂了,才上山,就只在外围转悠,打的都是野鸡野兔。
“成,看看还能不能再打只野猪。”
走了有半个时辰,就发现了一个野猪群。
姜歌悄声对姜父说,“爹,别打太大的。”
姜父点头,指着一头在草丛里的野猪,“那头如何?”
“好!”
父女俩做好准备,悄悄摸到野猪的正面,拉弓射箭。
野猪的两只眼睛被箭射中,发出凄惨的嚎叫,把其它的野猪都吓跑了。它也四处乱撞,不停的翻滚,嗷嗷叫着。
等野猪叫声弱了,姜父对着躺在地上的野猪脖子就是一刀。一刀毙命。
姜歌上前拔出野猪眼里的箭,用杂草擦干净,把那根长的递给姜父,“爹爹现在好厉害!”
姜父把野猪用绳子捆好,“歌儿现在也是很不错!”
姜歌嘿嘿的笑,拿起背篓背上,里面有两只打的野兔。
姜父拖拽野猪,有了上次经验,这只野猪也没有那么重,就还轻松一点。
天已经擦黑了,俩人才把野猪拖到家里。
姜母看见又打了一只野猪,就责怪父女俩又进深山。赶紧打水让他们洗漱一下。
姜母摆好饭菜,让父女俩赶紧吃。
姜父说,“明儿一早就去县里把野猪卖了,晚了村里人就看见了,不好说。”
姜母想了想,“把熏好的野鸡野兔也卖了吧,几十只呢,想吃了再去打。”
姜父问姜歌,“歌儿明天跟爹爹去吗?”
姜歌表示明天她不去。
吃完饭,一家人合力把野猪绑到牛车上。又把熏好的野鸡野鸡收拾好,一共四十六只。
天蒙蒙亮,姜父套上牛车,拿了两个馒头就出发了。
姜歌照常扎马步练武。吃了早饭,去喂猪。
姜歌和姜母说了声去山上转转,姜母不同意,姜歌表示就在山脚下不去别处。姜母同意了。看着姜歌背着筐出门,姜母也无奈,这孩子现在不和村里的小孩子玩,也不知道为什么?
姜歌走到山脚下,现在已经入冬了,除了打柴的,一般人不会上山。姜歌想去深山看看,她有空间,有危险躲进去就好。
脚下施展轻功向山上奔去。
深山里的动物很多,可能是很少有人进深山的缘故,这里野鸡野兔随处可见,野猪群就碰见三个。姜歌打了两只野鸡两只野兔,放到背筐里,收进空间。
在深山里转悠的时候,看见一株人参,费了半天劲,挖了出来。等挖完了,姜歌拍着自己的脑门,觉得自己傻掉了,她可以直接收入空间啊!
人参是成片长的,这附近应该还有。姜歌又找到三株,这次直接收进空间种到了草地上。
看看天色,觉得不早了,就出了深山往回走。快到山脚的时候,把背筐从空间挪出来背上,下山回家。
到家的时候,姜父已经回来了。
姜父看见姜歌回来了,上前把姜歌的背筐拿下来,看到里面的野鸡野兔,夸赞道,“我家歌儿就是能干。”
“爹爹,野猪卖了?”
“卖了,都卖了。县上有大酒楼,看到野猪直接收了,那些熏好的野鸡野兔也都要了。一共卖了六两八钱。”
“卖了这么多?”
“野猪按十六文一斤收的,野鸡野兔按一只五十文收的。掌柜的说以后要是卖野味还给他送去。”
姜母在屋门口喊,“你俩进屋说,洗洗手,该吃饭了。”
坐在饭桌上,姜父说,“我一会儿把野鸡和野兔杀了熏上,明天咱们上山多打些,争取过年前卖一批。”
姜歌说好,都听爹爹的。
“也别光顾着打猎,也要注意安全。”姜母不放心。
刚吃完饭,村长过来了,姜父赶紧招呼村长坐下,问村长来意。
村长说,村里人看姜父打猎能卖钱,就想能不能和姜父一起打猎。
姜父想了想,为难的说,“村长,不是我不想带着村人一块干,这打猎是个危险的活,如果出了事,不好交代。再有,打猎需要工具,不是想的那样,拿把菜刀就能上山。我这买弓箭和砍刀,花了大几十两呢。再有,这人多了心思就多,未必肯听别人的。”
村长寻思了一下,是这么个理,说了会儿话,就走了。
姜母说,“这是看咱们卖野味挣钱了。”
“打猎这事不好说,真要出事了,被人赖上,就麻烦了!”姜父摸着姜歌的头对姜母说。
第二天,姜父喂完猪,就和姜歌背着筐上山去了。
有村人看见就说,“原以为姜二柱是个好的,没想到也是自私的。”
旁人就问怎么回事?
那人就把村长找姜二柱让他带村人打猎被拒绝的事说了一遍。
村里有明事理的人,就说,“人家二柱说的没错啊,你要啥没啥,人家姜二柱有弓箭和砍刀,你有啥?你就有把子力气,总不能拿着菜刀去打猎吧!人家这是考虑周全怕出事,别不识好歹。”
大家伙一听是这个理。别说拿着菜刀,就是拿着砍柴刀也危险,人家姜二柱有弓箭,远远的射一箭就能把猎物射死,你拿着砍刀不靠近就杀不死猎物,没准还得把命搭上。
“他有弓箭,看到猎物就射杀,那村人跟着不就安全了。”也有人说。
“人家明明自己能干的事,偏要带上你,你啥都不干,就去捡猎物,到最后还得给你一份,你可真是大聪明!”
“不怨姜二柱不带村人,这人一多,听谁的?到时候有那不听话的,出了事,谁负责?谁负得起?做人不能太贪心。”
村里人议论纷纷,更多的是觉得姜二柱做的对,万一出事了,谁都担待不起。
也有不服气的,几个青壮凑在一起想上山去打猎。觉得姜二柱带着闺女都能打着猎物,没的他们不行。
这几人带上干粮和家里人说了声,就结伴进山去了。
姜歌和姜父进山后,就教爹爹如何呼吸,如何把力量运用在腿上,然后往深山边缘地跑去。
虽然姜父没有内功,但速度确提高了很多。姜歌让爹爹以后没事就练呼吸,最好坐下来练。
深山边缘的野鸡野兔还是很多的,很快,就打了二十多只,把两个背筐都装满了。两人也不贪多,打够了就下山。
下午到了家,一家人就开始收拾猎物,剥皮的剥皮,烧水的烧水,拔毛的拔毛。
想着年前卖上一批,就干劲很足。
三天后,上山打猎的那五个青壮带着一头野猪回来了。有两个人受伤,但不重。
把野猪在镇上卖了,一人分了一两多银子。
领头的想再次上山,那两个受伤的表示不去了。要好好养养。
剩下的三个合计了一下,觉得人有点少,决定再找两个人。
村长晚饭的时候过来找姜父唠嗑,姜母就在院里给他们摆了桌,一盆白菜炖野猪肉,又拿出了一坛酒。
姜母和姜歌在屋里吃。
村长对姜父说,“村头姜满屯的俩小子还在村里拉人上山,村里人都劝别在去了,就是不听。也不知那俩孩子咋想的。”
“咋想,想挣钱呗!还能咋想。”
“一起回来的栓子和树林回来好像是吓着了,满屯的俩小子去找,说啥也不去了。我问他们咋受的伤,那俩孩子啥也不说。现在姜满屯的俩孩子又拉人上山,我这心里直犯嘀咕,真怕他们出事。”
“你要担心,就别让他们去不就成了,或者你跟着去。我去山上都不往深里去,我家就我一个壮劳力,我要出事,她娘俩咋办?我不能为了别人把自己家搭进去。”姜父明白了村长来的意图。
姜父又说,“你要不出面拦一下,到时候出了事,又要闹到你跟前,你也不好做人。”
村长喝了几盅酒吃了饭就走了。
姜母问村长来干啥?
姜父不高兴的说,“那五个人不是打了头野猪挣了钱吗?还想再去,受伤的那俩可能吓到了,不去了。那仨人在村里拉人呢!村长怕出事,想让我跟着,这不过来试探来了。我有毛病,跟那些人都不熟,还去深山?我看去找死差不多。”
姜母听了也有些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