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就是林遮兄弟吧?”其中三十岁许的汉子,冲着子英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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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英答应一声,等到四人都来到前面,才依次向林遮介绍了一番。最先介绍的便是那个汉子,“这是古滇王唯一的‘三百斩’钱译。”
然后指向中间的两人,高瘦的和矮小的中年,他们站在一块,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是‘二百斩’韩星、‘百人斩’郑留。”
最后,不得不让林遮惊讶,因为对方是一个子,二十多岁,与子英差不多年纪。“‘百人斩’楚萱。”
林遮向他们一一抱拳,在面向楚萱时,多多停留了片刻,要知道,‘斩’字封号中,子非常的罕见。他不知道‘斩’字封号中,有几个子,但楚萱,却是他见过的第一个。
“嘿嘿,林兄弟,当我看到楚萱的时候,也是下巴差点掉到了地上。”钱译嘿嘿的笑着,目光在林遮和楚萱上不断徘徊,直到楚萱狠狠给了他一个白眼,才令他老实下来。
“楚萱为‘百人斩’,与我等一样天赋惊人,并且使用一对龙凤dao环是出神入化,难寻敌手。”子英显然是习惯了他们的脾气,神自若的对林遮说道。
眼见钱译四人兴致勃勃,可能还有一肚子的话要说,子英果断的无视了他们,拉着林遮步入了大殿。可能是没有主吩咐的关系,钱译四人依旧站在外面,没有跟进来。
大殿的面积非常大,可以看到深那高台上的座椅,隐于帐幔之后,使得里面的人影若隐若现。这个人影,看在林遮眼里,始终觉得有哪里不太对。
“主,林遮来了。”子英看向帐幔,开口说道。
他的语气里,没有太多的敬畏,更多的是一种平等,和朋友的对话。这便是为‘五百斩’的子英,实力所带来的权力,虽然在古滇王,但就连主,都要敬他三分。
也不知帐幔后的主在做些什么,隔了好一会,才悠悠的传出话语。但是听在林遮的耳中,感觉这声音,似乎是刻意压低了嗓音所发出。
“林遮,原来是你……”
这话说出,不只是林遮,就连一旁的子英,都一脸的困。按照他的所知,这是主第一次见到林遮,但看话里的意si,好像并不是第一次。
子英,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旋即自嘲一笑,相对于主本,任何摸不着头脑的事,也得不是那么摸不着头脑了。
“敢问主,这话什么意si?”林遮眉宇微皱,从步入大殿开始,都透着怪异,令他重新得谨慎起来。
帐幔后的主,似乎也看出了林遮的化,轻笑了几声,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这笑声虽然刻意压低,但透出了几分尖锐。
“此事暂且放下。既然我受了兰主的请求,自然守诺。兰主,我会将她像古滇王主一般,保起来,你放心便是!林遮……”
“主。”林遮微微颔首,答应道。
“你进来帐幔。”
林遮明显一愣,这主大白天的躲在帐幔后,本就透着古怪,现在还要让他进去。首先浮现在他脑海的,是‘陷阱’这个词汇。
然后,子英的反应,破了这个猜测。
只见他怔了片刻,面上显露出几分焦急,没等林遮做出回应,便连忙开口道:“主,你可要想清楚了!这事,不能随意暴露。”
子英面上的表不似作假,加深了林遮困的同时,消了他的谨慎。看来,帐幔后的主,似乎有什么秘密,而这个秘密,显然不能为外人知晓。
“子英,让他进来吧,或许……他就是我的一线希望。”帐幔后主的话音再次传来,可能是有什么事紊乱了他的si绪,使得刻意压低的嗓音,放松了少许,那股尖锐更加的明显。
子英听到这番话,面几次幻,由此,林遮有了一个猜测,可能这个秘密非常重大,而且只有子英和主两人知晓。
一般人可能会望而却步,对即将迎来的神秘未知,有几分胆怯。但林遮只是扫了一眼子英,微皱的眉宇便放松了下来,他一直相信一句话,大来源于力量,而力量,来源于自信。
子英已经知晓了,那他,又怕什么呢?
子英似乎下了决定,将目光放在林遮的上,冲他点了点头。林遮这才了然,刚才若是子英不答应,恐怕就算主让自己过去,他也会阻拦。
到底是什么事,令他们这么的谨慎?
林遮缓步走向了帐幔,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后面的那个影,越到近前,越发现不对劲。
这个影好像披着宽大的袍,看轮廓大小,似乎是蜷缩着或者躺着……
蜷缩或者躺在巨大座椅上的,是堂堂古滇王的主,想想都觉得滑之大稽。
终于,他掀开帐幔,踏进了里面。
第一眼,便令他面骤。
帐幔后的巨大座椅上,那裹着宽大袍的主,不是蜷缩,也不是躺着,而是站着!
他站着的高,都比林遮的上半矮小,因为,这分明是一个六七岁的童子!
古滇王的主,是一个六七岁的孩童?
不可能……这是首先闪现在林遮脑海的想法。
据他所知,早在十数年前,这一任的主便上位,保守估计,其现在最少也要三十多岁。
“很惊讶吧?不敢相信?”那童子不再改声音,完全用稚且尖锐的声音说道,他咧嘴笑着,充了孩童特有的可爱和天真,“我可以告诉你,我确实是古滇主……而且也是十几年前继任的那一位。”
他的话,在林遮脑海中掀起了阵阵雷霆,使他有了片刻的恍惚。这甚至比,那会鬼神之术的银袍人,还要诡异。
难道古滇主,不老?不死?
心底的惊涛骇浪,被林遮行的压下,他凝视着古滇主,轻声道:“我不是怀疑,但是……还请主解了我的疑问,否则……”
“否则无论如何,也不会将兰主放心的交给我来保?”不等他说话,古滇主便笑着说道。
林遮面上没有起丝毫的澜,只是点了点头。
帐幔后的形,子英看不真切,但是两人的对话,却清晰的传进他的耳中。他此时正全心倾听里的动静,想要知道主这么做的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