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称呼让冷少誉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眼。
那是不是意味着,他母亲已经接受了萧伶葵了!
晚上回家的时候,冷少誉一直都握着萧伶葵的手,到了房间,他关上门,揩着她的肩与她对试着偿。
"说,你今天和我妈在书房里到底说了什么?"他问着,一本正经撄。
"没,没什么……"萧伶葵摇了摇头。
"骗人,如果真没什么为什么不敢看我的眼睛,如果真没什么,为什么你会改口叫我妈——妈?"
冷少誉一句句的逼问着,萧伶葵垂手不语,只因为这是他和殷秀云之间的秘密。
记得下午,她和殷秀云进了书房的门后,殷秀云说的第一句话让她受宠若惊,第二句话却把她打入了地狱。
"萧小姐,请坐……"
而第二句话却是:"我还是那句话离开少誉,你不适合他。"
"我知道伯母一直以来都对我存有偏见,可是……我和少誉……"萧伶葵抬起头,看着眼前的殷秀云说着。
"我们,是两情相悦的。"
"你或许没听懂我的意思,你不适合他,这和两情相悦也没有多大的关系。"殷秀云就这么居高临下的看着眼前的萧伶葵,道着。
"少誉要的是一个能在生意场上帮他的人,而不是一个只会给他添麻烦的人。"
"你以为他在台湾出车祸的事情我不知道吗?还窜通了上官这个老实的孩子一起来骗我。"殷秀云说着,无奈的耍了耍手。
"那孩子爱你已经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你能给他带来什么,你就只会伤他。"
殷秀云的话,句句戳中要害,她说的没错,好像自从冷少誉和她在一起后就没有一件事情是顺畅的。
"所以,我想让你主动离开,三年前我承认我是耍了心机,可是,那也是一个妈妈对自己儿子的爱,我不想他受到伤害。"
"我不会伤害他。"萧伶葵否决了殷秀云的话。
"是吗?"殷秀云笑了笑。
"那,你有坦白吗?如果三年前你有那么一点点的真诚就不会求着你的朋友瞒着他了。"
"我儿子是那么真心待你的,甚至为了你能和我顶嘴,可你,你给了我儿子什么?就只有欺骗。"她的话像一把利刀般,戳中着萧伶葵的要害。
"我……"
"离开吧!我会给你一笔钱,我也会定期寄多多的照片给你,只要你离开少誉。"
"只要你离开少誉,我会让你下辈子都衣食无忧。"
"对不起伯母,恕我不能答应你的要求。"萧伶葵深吸口气,站起身来,她的手紧握着,恍若在隐忍着。
"虽然,我出生不好,可是那并不是我能选择的。"
"或许,在商场上我帮不了少誉任何忙,可是我会默默的做好他背后的那个小女人,或许他身边从来不缺这样的女人,可是只要是我力所能及的,我都会给他。"
"三年前的那件事我可以解释,我并没有打算要瞒着他我的过去,那时候我在害怕,伯母,如果您真心喜欢一个人在不确定他是不是会在意您的过去时,您会怎样做。"
"因为我那时候在意少誉,害怕失去他,或许我这样做很自私,可是我真的在乎。"
"我答应过少誉,不论什么时候都不会离开他的,我也告诉过伯父,为了少誉我可以做任何事情。"
"做任何事情?"殷秀云轻笑一声,站起身来。
"对于一个只知说谎的女人,这话挂在嘴边并不足为奇;你要是真的是为了少誉好,就离开他。"她仍旧执意的强调着这一目的。
"对不起,伶葵不能答应伯母的要求。"
"你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会给少誉带来怎样的麻烦,你被放在glory拍卖的事情,要是被那些居心叵测的人翻出来,会惹出多大的事端,不仅会成为麻烦,也会让他成为笑柄。"
"哪一个豪门会娶一个曾经在地下黑市被买过的女人,这只会让他成为笑话,众矢之的。"
"这是你想要的结果?你不能自私的毁了我儿子一辈子,他还年轻,他还有着大好的前途。"
"我……"
"他小时候受过伤,我不希望他再一次的受到伤害,特别是感情上。"
"我知道伯母您担心的是什么,可是我可以向伯母保证我是萧伶葵,不是别人,少誉在我心中远胜过我的命,即使是死我也不会放弃。"
"我为他死过一次,他为我死过一次,我们都是经过生离死别,所以,我珍惜这段感情。"
"伯母,请原谅我,并不是我不尊敬长辈您的决策,是真的珍惜这段感情,如果我就这么轻易的放弃了,是对少誉的伤害,也是对这段感情的不尊重。"
结果,搁在书桌上的是一柄黄金打造的手枪,铿的一声就落在了木质的桌面上。
"伯母您……"
"不是说和少誉经历过生离死别吗?这枪里现在有三发子弹,你随便冲着自己的脑袋开一枪,如果,大难不死的话我也无话可说,可是……"说着,她的眉峰一凛,紧盯着眼前的萧伶葵,优雅的气质下薄唇轻吐出一句话。
"如果你没有这个胆子,那就有多远有多远,不要再留在少誉的身边。"
萧伶葵的视线紧盯着书桌上的那一柄金色的手枪,窗口阳光洒了下来有些,金色的枪身闪得有些晃眼;她微微眯了眯眸有些不适应,下意识的扬起了手去遮挡那刺眼的光线,却被殷秀云误以为是害怕的表现。
"你若是害怕的话,可以考虑的我给你的第一个建议,我会给你一笔钱,有多远走多远。"
"不,我想伯母是误会我的意思了。"萧伶葵摇头,即便是面对死亡选择的时候,她的脸上仍旧是带着笑的。
这样的面对死亡仍旧笑的出来的女人,萧伶葵是她见过的第一个人。
"你的意思?"
"如果,我真的对自己开了枪,伯母就会承认我了,是吗?"
"你……"殷秀云的眉心微皱看着萧伶葵纤细的右手,已经触上了金色的枪柄。
"如果,你死了,同样也和我儿子在一起不了。"她强调。
"我知道……"小手,已经拿起了桌上的金色手枪。
"可是,这样才能表示出我的决心,伯母也会明;如果我没有死的话,希望伯母您能原谅我的冒犯,同意我和少誉在一起。"
"但是……"萧伶葵的声音有一丝哽咽。
"但是如果我死了,请伯母您不要自责,这是我自己的选择。"深吸口气。那冰冷的枪口,已经对准了自己的头。
轻轻地闭上眼,她的脸上含了分轻轻的笑。
恍若,一瞬间竟然不是这么害怕,在面对死亡时她想着的竟然是冷少誉曾经的笑脸,那么轻轻柔柔的唤了一声傻瓜。
枪柄是凉凉的,可是心却是暖暖的。
殷秀云就这么看着眼前的萧伶葵,那脸上的笑,让她瞬间愣了神。
猝不及防的时候,萧伶葵已经按下了枪柄。
——砰——
那金色的枪身就这么落在了地上,是被殷秀云给打落的。
萧伶葵睁开眼,看着的便是殷秀云那张严肃且生气的脸。
"伯母……我……"是她又惹恼了长辈了吗?
还是她觉得自己的表现刚刚很差。
"伯母如果不满意,我可以再来一枪的。"
殷秀云瞪着她,最后俯下身子,把脚边的手枪捡了起来。
铿的一声放在了桌面上。
"要和我儿子在一起,变成一具尸体了我可不接受。"
"伯……伯母的意思是?"她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殷秀云。
"你知道这把枪一共有多少颗子弹吗?"殷秀云指着桌上的那柄金色的枪,表情严肃。
"五颗……其实六颗子弹我只取了一颗出来;如果,你再开一枪的话,就真的是一具冰冷的尸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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