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说,到底又怎么了?”
忍耐了两天了,要不是考虑到他还是个病人,她保不准会再给他来一下的。
发现办委屈不在管用的夜泉肆立刻收回可怜样。
一脸严肃且认真的看着她说了一句。
“我比他好看”
白温染愣了愣,没有反应过来。
促成这种局面的夜泉肆却是优哉游哉的拿着白温染的手机回了一条信息。
正兴致勃勃的白言盯着手机上的信息良久也没有移动一下眼神。
下一秒,就像是霜打的茄子般恹恹的低着头。
坐在他身边的白迹第一时间发现了他的不对。
眼神看过去,刚好看到屏幕熄灭前手机上显示的信息:再发消息,拉黑!
有些惊诧的挑了挑眉,白迹自觉这话应该不是那位白姑娘发的。
眼神深沉的看着身边的白言一眼,白迹选择了静静观看。
白温染回过神来,眼神莫名的看向正拿着手机玩的夜泉肆。
抬手放在他的脑袋上探了探,白温染疑惑收回手,“没病啊?怎么开始说胡话了”
知道这人的醋意大,但没有想到竟然连手机的醋都吃。
夜泉肆抬眼撇了她一眼,没有解释,把手机递给了她。
白温染接过手机,放在口袋中。
也没有心思在玩手机了,抬手帮他诊了诊脉。
脉象平稳有力,很是正常。
可越是这样,白温染眉皱的越深。
“你身体变成这样的原因好像还没有告诉我”
上次因为心疼这人,就放任了他的为所欲为。
也就导致了到现在她还是不知道他身体变成这样的原因。
夜泉肆反手握住她的小手,嘴角扯出一抹灿烂的笑意。
“想知道?”
翻了一个白眼,白温染抽手就想要离开,却被他紧紧的握住。
一个用力,白温染就被带到了他的怀中。
“你想知道,我就告诉你”
习羽这两天一直在忙集团还有处理夜泉肆交代的事情。
几乎是脚不沾地,也完全的把习绯烟的事情忘到了脑后。
今天好不容易按时下班,回到家看到习绯烟,便走了过去。
在习绯烟对面坐下,“烟烟,为什么会去酒吧喝酒?”
他虽然很忙,事后还是交代人去处理和了解了一下当时包厢里的情况。
得知那些人是被习绯烟请过去的,而且还不止是一次了。
之前,也有过这样的活动。
不是去喝酒,而是一起去高档餐厅或者娱乐部去玩耍。
这些习羽觉得无可厚非。
毕竟,她都已经上大学了,多和同学去互动一下,玩一玩,也是没有什么的。
这次竟然会这么一反常态的去酒吧,还喝的烂醉,一定是出了什么情况。
“哥,没什么,就是当时心情不好”
习羽抿了抿唇,“是因为崔少爷?”
自家妹妹一直暗恋崔赫涯,这是大家都心照不宣的事情。
之前,崔赫涯也没有明确表示过喜欢什么人,大家也就没有太过于在意她的感情。
只是,现在,很明显,崔赫涯和江琉璃之间明眼人都能够看的出来两人是互有情谊的。
而他这位傻妹妹那一腔的柔情可不就是白白的东流了嘛!
听说前两天崔赫涯和江琉璃两人还在医院里秀了一波的恩爱。
估计她当时应该是看到了,一时受不了才会跑去酒吧喝酒吧!
但这也只是他的猜测而已。
具体的还是需要听习绯烟亲自告诉他。
习绯烟紧紧的咬住下唇,良久才抬头看向习羽。
“哥,崔哥哥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
虽然很不想要打击她,但习羽还是给予了肯定的答案。
早一点断了执念,也好早一点解脱。
习绯烟眼眶红了红,低下头,像是受伤的小兽独自舔舐伤口般,不在吭声。
习羽轻叹一声,起身拍了拍她的头,就朝着书房走去。
在上楼梯时,突然听到习绯烟道:“哥,我喝醉那天有人来过我们家吗?”
习羽有些疑惑他为什么会这么问,却还是回应道:“没有”
习绯烟握紧了手,紧紧咬住唇,不知道在想什么。
等回到书房,习羽才想起来那天和他们一起回来的还有同样醉酒的席君言。
没有把这件事太放在心上,习羽直接开始处理手中的工作了。
今天虽按时下班了,可明天的工作安排还是要提前准备好的。
白温染一脸凝重的从病房中出来,刚走出医院,面前的路就被拦住了。
抬眼对视上来人,白温染瞳孔顿时缩了缩。
尤其是在来人朝他行了一礼后,白温染的眼神变得更加的幽深了。
华丽的包厢中,白温染坐在正中央的座位上,目光看向对面那张熟悉的脸孔。
“说吧,你怎么会在这里?”
白献恭敬的一只手放在肩膀上,躬身朝着白温染行了一礼。
“小姐,实不相瞒,我一直都是这边的人”
微微的眯了迷眼睛,白献知道这是小姐不满加怀疑的表现。
白献从怀中拿出一封信递了过去。
接过信,目光在触及到信封上熟悉的字体时,白温染眼中滑过一丝怀念。
这是白老爷子留给她的信。
拆开信封,粗略的看了一下信上面的内容。
白温染收起信封,递给白献。
白献立刻接过,把信封直接焚毁。
信中的内容白温染已经大致的了解,只要就是白老头子说留给了她一大笔的财产,让他不要忘记去领了。
除此之外,还有……
“我拒绝”
白献像是早就料到她会这么回答般,也不着急,只是又拿出了一封信来。
这封信很明显的就比上一封信要精致也雅致的多。
不像是男子会用的信纸,倒像是女子会使用的。
有些疑惑的接过信封。
白温染刚打开信封,里面就掉出了一个图案。
拿起那块图案,白温染仔细的看了一下,发现似乎和她脖子上带着的玉狐狸挺像的。
只不过,这个图案上不仅仅又玉狐狸,两边还有火红的凤翎相互围绕着。
中间的玉狐狸是处于一种镂空状态的,像是被人刻意挖走了般,显得比较的突兀而又空旷。
伸手从脖颈上拿出那块玉狐狸。
白温染比对了一下,发现的确是一样的。
把带着玉狐狸尝试着放在了那张图案上,发现竟然是刚刚好吻合的。
皱了皱眉,正想要把图案放下,却发现,只剩下一张白纸了。
猛地低头,就见原本还是普普通通的一个玉石此时像是被赋予了神力般,变得活灵活现了起来。
红色的凤翎在玉狐狸中若隐若现,配上青色如翠竹般的颜色,让人看得移不开眼睛。
“哇,我没有看错吧!白姐姐竟然真的拥有狐王令,而且还成功的唤醒了?”
突兀的说话声打破了一室的沉默。
白温染抬头看去,就看到一旁被屏风遮挡的地方出现了六道人影。
这六人白温染也不陌生,就是白言六人。
把玉狐狸收回怀中,抬眼看向白献,“他们是你新找的人?”
得到肯定的回答,白温染眼神在他们几人身上一一的转悠了一圈。
轻启红唇,“有空记得去医院看看眼科”
起身,拿着那封还没有来的及看的信就走了出去。
白献嘴角抽了抽。
目送着白温染离开,才看向一旁的六人。
“你们几个,去玉堂闭关10天”
六人闻言,脸色都刹时间白了一下。
白言第一个就反抗道:“为什么?”
淡然的起身,白献拍了拍身上的衣服,“你们不合格”
只要小姐看不上眼,那就是不合格。
如果不是因为他刚回来这边,而他们六个又是当初小姐亲自挑选要培养的人。
现在,他们已经没有资格站在这里了。
即使他是队长,也很清楚他们这些年来的努力。
但小姐说不行,那就一定是不行。
他们还需要多加锻炼才行。
白迹也有些不满了,“就因为她刚刚一句话?”
白献没有丝毫隐瞒点头道:“是”
还想要说什么,一旁的白玉拉住了他。
“想要我们服从命令也可以,先让她打败我们”
他们几个可是都还没有认可她呢!
之所以会对她有几分的关注,也只不过是因为当初怀疑她就是他们要找的少主。
以及白言对她的亲近,让他们选择了放任不管。
“跟上来”
白献整理了一下衣服,率先朝着外面走去了。
六人跟着白献来到一家跆拳道馆。
“想要挑战小姐,那就先打过我”
几人互相看了看,达成了一致的意见。
便一个个的开始了挑战。
首先去挑战的是白律,也是他们几人中武力值最好的。
两人打了有半个小时,最后以白律失败而告终。
接着是白越,白玉,紧接着是白迹,白默。
最后轮到白言,直接是10分钟就结束了比赛。
白献整理了一下衣服,“和我交手都这么菜,就别妄想和小姐交手了”
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六人,白献继续道:“想要挑战小姐,那就等你们能够在我手上坚持45分钟再讲”
不是他打击他们,就他们现在这一点实力,拿到小姐面前,还真的是不够看的。
陈如一回到家中,就看到白软软正满脸阴沉的盯着门关。
那样子,一看就是在等着她。
有些发憷的朝着白软软走去。
在离她最远的沙发上坐下。
看了看她的脸色,才小心翼翼道:“软软,你怎么了?是不是因为网上那些事情?”
白软软阴恻恻的看向她,“你这两天去哪里了?”
自从她出事后,就一直没有看到陈如的身影。
现在的她们,也就只有这一间房子可以住。
她竟然能够几天都不归家,看来是又把她的话当成是耳边风了吧?
陈如被她那像是要吃人的样子吓得朝着后面退了退。
才有些艰难道:“我去一个好姐妹哪里了,一看到你出事了,我就立刻赶了回来了,就还是害怕你会出什么事情了”
白软软突然甜美一笑,“是吗?那你觉得我会出什么事情?还是你比较想我出什么事情呢?”
本来还有些害怕的陈如立刻就恼了,“你胡说什么呢?你是我女儿,我怎么可能会想着你出事呢?”
白软软低垂下眉眼,没有接陈如的话。
片刻后,才终于抬眼看向陈如。
“我知道你是又去找他,我以后不会再反对你去找她”
陈如心中一喜,她这是终于想通了,知道了还是她的亲生父亲会对她好了。
只是,白软软的下一句彻底的击碎了她的想法。
“既然他是我父亲,那就让他把财产都留给我吧!或者每个月给我2千万也是可以的”
陈如震惊于白软软的狮子大开口,要是他能够每个月支付的起这么多的钱,她还会千方百计的呆在白家,想着谋夺白家的财产为白软软铺路吗?
“你是不是疯了?你爸爸怎么可能会那么做?”
别说那人没有那么多钱,就是有,那也是不可能会全部都留给白软软的。
毕竟,那人现在也是有自己的家室的。
况且,外界的人也不知道白软软是他的女儿,就这么突兀的把钱都留给她。
这以后要别人怎么想她们母女两个?
白软软嘴角勾着温和无害的笑,静静的看着陈如,“原来你也知道不可能啊,那你还那么犯贱的跑过去和他勾搭在一起?”
陈如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白软软。
眼前这个说话不留一丝情面,直接把她的脸皮放到地上踩得人真的是她哪个善良,胆小的女儿吗?
现在为什么会变得这么的可怕?
难道是因为白衡军把她赶出白家了?
不,在白衡军赶她出来之前,她就已经变得让他很是陌生可怕了。
不在理会一脸痛心的陈如,白软软起身朝着楼上走去。
习绯烟来到病房,把拿着的水果篮放到一旁的桌子上。
“肆哥哥,白姐姐今天没有来吗?”
夜泉肆淡淡的撇了她一眼,“她18”
习绯烟愣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白温染的年龄。
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习绯烟不在吭声了。
她今年已经20了,比白温染还要大两岁呢!
只是因为她个头比较小,而白温染不仅长得高,气质清冷,还给人一个安全感,下意识的她就喊了白温染姐姐。
一直也没有考虑过年龄这个问题,现在被夜泉肆捅出来,她多少还是有些尴尬的。
一个人在哪里坐了一会儿,习绯烟实在是受不了那种氛围了。
起身朝着外面走去。
打开门,刚走了两步,迎面就碰上了席君言。
想到上次他借她怀抱,习绯烟微笑着上前,下一秒笑容僵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