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宇收功之后便没有再修炼了,而是教张大胆练字。
他为对方准备了一篇凡纸级别的武修功法《真阳功》,还是经过风灵影月专门魔改过的版本,突出一个修炼难度低。
放到祖星上是辣鸡中的辣鸡,但放到这里炼出名堂了当个飞檐走壁高来高去的武林高手还是没问题的。
白宇为了降低张大胆的修炼难度所以才将功法改了一下。
就这样,白宇白天去南海学宫学习八股文,下午回家便开始修炼并指导张大胆,偶尔会和同窗一起去找酒楼卖唱的小姐姐们探讨一下人生哲理问题,日子过的很充实。
这天晚上,只见张大胆在院子里打着一套拳。
以前他也有一些底子在身上,会几手套路,对于《真阳功》附带的这门作为导引术的拳法很容易便上手了,再加上这个月吃的都是白宇亲手调配的药膳调理肉身,到了现在已经练的非常纯熟。
他那肥胖的身体在这一刻显得格外灵活,灵活中还带着一丝大开大合的刚猛,每一拳都能打死一头多元宇宙诸天万界的计量单位——牛,整个人逐渐的陷入了忘我之境。
白宇就看着这个胖子身体表面泛起一丝金光,周围灵气开始向他涌去,知道最关键的时刻来了。
张大胆也知道时候到了,脑海中闪现出着白宇平时的教导,赶紧收束心神席地而坐,引导自身精气与外界灵气冲击上下两个丹田。
整个过程都水到渠成。
一个小时后,张大胆成功开辟识海与气海并炼出了自己的第一缕法力。
缓缓收功之后,感激的对白宇行了一个大礼。
“大胆飘零半生,只恨未逢。。。”
“你先停一下!!!!!”
张大胆一句话还未说完,白宇急忙打断他。
“你平时都在看什么书?”
张大胆一脸茫然的说道:“最近在看《三国演义》,我觉得吕布这词说的很好,少爷,有什么问题吗?”
白宇无奈的说道:“那你知不知道,吕布还有一句是‘大丈夫岂能郁郁久居人下’?”
顿时张大胆明白了什么,表情一片尴尬。
“白,我也觉得这句话很好啊,有什么问题吗?”
忽然,院子中出现了第三个人的声音,白宇脸色如常,而张大胆却被吓了一跳,赶紧戒备起来,爆吼出声。
“什么人?”
白宇挥了挥手:“不用担心,我朋友。”
庄斯的身影逐渐的浮现在院子内,而张大胆听了白宇的话这才放松。
“算了,你把《三国演义》看一遍就明白了,找我有什么事?”
庄斯这时看了看张大胆,对方立刻会意告辞一声就离开院子回到自己的房间。
“黄飞鸿已经到了羊城,参加一场医学研讨会,你准备什么时候出发。”
白宇思考了一下说道:“明天吧。”
“Ok,明天见。”
庄斯说完后身影便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这时白宇将张大胆叫到身前嘱咐道。
“我这几天会出趟远门,你自己在家修炼,我炼的丹药还剩一些没吃完,你觉得修炼慢随便吃就行了,修炼遇到什么疑问等我回来一并为你解答。”
“少爷放心,我会好好看家的。”张大胆点头表示明白。
一夜无话,翌日清晨白宇去南海学宫向白名易请了几天假,然后一阵改头换面出了南海县,径直前往羊城,大概中午的时候便到达了羊城。
进城后,他就发现大街上来往行人不多,显得非常萧条。
时不时还有一队官兵路过,行人们看到官兵后都加快了脚步匆匆离开。
白宇也跟着快步离开,前往高卢祖界。
在向卫兵出示了庄斯给他办的证后,便进入了租界。
可一进来眼前的景象出乎他的意料。
往日繁华的租界大街上现在却显得空空荡荡,街边残留着灰烬与血迹,白宇没理会这些直接又来到一间公寓门口很有规律的敲了几下。
吱呀一声,门打开了,白宇直接进入,就看到西泽三人悠哉游哉的在客厅围了一桌,桌上还摆着一扎啤酒。
西泽这个假神父此时也换了身便装,手里的杯子不停的与其他二人碰撞,一点也不见平时那神圣庄严的模样。
白宇也自来熟的从拿了个杯子满上,和其他三人碰了一下杯子后好奇的问道:“怎么租界这里也搞得这么紧张?”
西泽撇了撇嘴:“还不是白莲教闹的,只要看到带有西方标签的东西都会毁掉,纳兰元述直接带兵进城,费了好大的劲才让他们消停下来。”
白宇凝重的问道:“有没有超凡力量涉入?”
“这倒是没有,这阵子闹事的只是白莲教的外围,领头人叫九宫真人,不是什么大人物,有点功夫就开始装神弄鬼。”
白宇听后点了点头。
看来《黄飞鸿男儿当自强》的剧情并没有被改的不成样子。
这些西方的开拓者部分在新大陆与旧大陆上耕耘,还有部分则是去南美与黑洲那些古文明遗迹理捡漏。
若走狗屎运能捡到仙册级别的超凡知识那就赚翻了,收益抵得上平时数百次穿梭。
而来神州的并不多,加上西泽三人也就只有十几个而已,原来的剧情还未被他们给搅乱。
开拓者每次改变剧情后,位面涅盘重开后的剧情也会稍微改变一丝,只是一次两次还可以保证大势不变,但涅盘次数多了大势也会彻底被改变。
就在这时,庄斯随手一挥,一道光屏忽然出现在四人眼前,只见光屏上播放的是布列塔尼亚领事馆的画面。
一道洪亮的声音传到了白宇耳中:“都回去,再聚众闹事,就把你们都抓起来!”
只见纳兰元述带着一批官兵正在领事馆门口与一群手持刀枪棍棒的白莲教徒对峙,还有一座法坛堵住了领事馆的侧门,正门后还有几名布列塔尼亚的士兵紧张的注视着现场。
白莲教徒中领头者或许是觉得眼前的叶师傅很好说话便回应道:“提督大人,我们只是想赶猪杀羊,再说白莲教徒是不会和同胞自相残杀的!”
白宇看到这一幕眉头皱了起来,而纳兰元述的语却气软了一分,劝慰道:“你们能明白事理就好,和洋人交涉的事,由官府负责。”
谁知对面突然大声斥责。
“官府要是有用,就不用割这么多地给洋人了!”
“说得对!”
“就是!”
“官府里的都是一群酒囊饭袋!”
而纳兰元述面对着群情激愤的白莲教徒,脸色都沉的快要滴出水,但是却没有反驳,也没有让身旁的官兵出手,只是一双拳头捏的咯吱脆响。
这时,白宇忽然看到一名提着医药箱的皇阿玛(为了和谐,不仅这里,后文真名也不写了,用那位演员演过的皇阿玛来替代,大家知道是谁就行。)趁着注意力都集中在白莲教徒身上时,打开正门从叶师傅背后溜了出去。
而白莲教徒看他不是洋人也没有理会。
好一会儿,纳兰元述才对一群白莲教徒下达最后通牒沉声说道:“你们如果再闹事,我就直接把你们都抓回衙门!”
这时,所有白莲教徒只感觉心里被蒙上了一层阴影,一丝畏惧伴随着阴影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