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叮铃铃
“昔儿,哪面才是你最真实的性格呢?”戚澜轻轻拨动着少年脚腕上的小铃铛,脸上的神情似笑非笑。
食指有意无意的往下移,时而触碰到他那细嫩的纤足,像是在挑逗。
每一次的碰撞,随着小铃铛悦耳的声音发出,少年的娇躯都会不自主的颤动一下,祸水一般的俏脸勾起点点的晕红,那呼吸的频率也在慢慢的变得不规律起来。
“收回去。”感受到少年的娇躯在变得冰寒,戚澜淡淡道,语气看似温和但却带着一种不可质疑的命令。
他知道这男人在调动灵气,用灵气压制住身体的反应。
“我...........”于昔想说点什么,娇艳的樱唇微动,但最终还是停止了功法的运转。
“看来图隐阁只教会了你如何杀人,如何克服身体的恐惧,却是没有教会昔儿如何克制身体的最原始的反应。”
“怎么样,小侍男,可要主人教教你?”
看着怀中低头沉默不语的少年,戚澜微笑着,脸庞上带着些许不知名的意味。
“哑巴了?”眼见少年一直低着个脑袋,就是不说话,戚澜轻拉一下他垂腰的秀发。
“主人.........”于昔眸子微眨,很不自在的叫了一声。
他冤啊,心中现在堪比有千军万马在厮杀,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总不跟这女人演戏,装出一副妖娆的样子来勾引她吧?
要是正常与这女人对答,谁知道她内心是怎么想的?
这太难受了,于昔倒是希望她来收服自己,就是来找自己去暗杀谁。
毕竟这种不能见光的事情,一个皇女不会去做,最起码不会光明正大去做,即使她是魔修,可在外的人设依旧是那温润如玉的太女。
“主人要我怎么做?”
于昔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好公式性的说了这么一句。
“昔儿,我不是很喜欢你现在的样子?”听着少年这话,戚澜冷冷道。
其实她心里也清楚,这小刺客不可能在自己面前放纵,是不敢,这也倒符合他的性格。
因为出身图隐阁,虽说是个男子,但他毕竟是个刺客,最真实的样子就是冷淡。
可戚澜还是觉得少年那妖媚的样子看的比较顺眼,虽说是这男人装出来的,但在自己这里,时间久了,未必不能成为真的。
“是..........”于昔愣了一会,见到这女人松开了自己,他一下子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点了点头,缓步起身,拿起桌子上的酒壶,给其倒了一杯。
压下内心所有情绪,于昔勉强露出了一个微笑,媚眼微张,迈着莲步,小心翼翼的来到她的身后。
双手搭在其肩膀上,指尖微微抚,温柔的为她揉捏着肩膀。
感受着少年的侍奉,纤细的指尖带着温和,那恰到好处的力道似是在慢慢点燃起戚澜的欲火,可又让身心十分放松。
这种半勾半诱的按摩让她很是享受,也很满意,不过脸上却是变得很冷。
于昔不解,以为是自己理解错了她的意思,赶忙停下双手,脸上带着些许的不知所措。
“主人..........啊....”
于昔话还没说完就被一股大力给拽住手腕,突入起来的举动让他内心生起了些许的慌乱。
“小男人,你很会嘛?”
“我........”于昔也没有去想着挣脱,他现在内心中生起了一丝的惊讶。
自己居然从这女人的目光中看出不爽,或者说,那是醋意。
虽然很是荒谬,可事实的确是这样,自己真的看到了,这女人在吃醋。
经过大脑的急速思考,很快,于昔感觉自己好像知道了原因。
“这是我第二次给人揉肩,第一次是给李叔,妾身是出身青楼,但不是主人想的那样..........”于昔觉得自己有必要解释一下。
万一这女人不高兴了又要使出刚才的手段折磨自己,那痛苦到绝望的感受他不想再去经历一次。
“哦?”戚澜一听这话,脸上的冷色褪去,不得不承认,眼前这小杀手很聪明。
而且她知道,少年说得应该不是假话,因为自己能感受他身上那淡淡的清香,似是花香,可又不是。
这小男人还是处子之身。
见到眼前女人松开自己,于昔再一次将手搭在她肩膀上,轻轻的揉捏起来。
“昔儿,不要有不切实际的想法,下次就算哭了,也没用。”戚澜闭着双眼享受,可却淡淡的警告着少年。
因为她察觉少年的那悄悄的目光,这小刺客在看着掉落在地上不远处的短剑。
这小男人想杀自己,这一点毋庸置疑。
不过戚澜不是很在意,要是这小东西被自己收拾一次后就服服帖帖的那才该奇怪呢。
他是个小男子没错,可骨子里依旧是一个冷血的刺客。
听到这警告的话语,于昔揉动的指尖都不自主的停顿了一下,赶紧收回目光。
咚咚——
房间的大门被人敲响,戚澜紧闭的双眼睁开,幽深的瞳孔有黑光在闪烁,但也就持续了一秒就变回正常。
这一次于昔没有说话,而是默默地再给眼前的女人捏肩。
虽说这里是自己的房间没错,可现在自己根本没有这个权利。
“进来。”戚澜淡淡的开口。
话音刚落,房门缓缓的被人从外面推开,李叔一脸带笑的走了进来。
“殿下,昔儿有些毛手毛脚的,可有冲撞了殿下?”
“是有些,不过不碍事。”戚澜微微一笑,拿起桌子上少年刚才为自己斟满的酒杯,将其一饮而尽。
“昔儿,叫你平时收敛点性子就是不听,以后不可这样,得亏是殿下大人有大量,要是换做别人,我们这酒楼还开不开了?”听到戚澜的话,李叔赶紧将少年训斥两句。
“是.........”于昔这个字几乎是从内心中强行回应的,他也知道李叔就是做个样子在为自己开脱。
可这女人刚才对自己干了啥?
直接是像是强制驯化宠物一般,打又打不过,一狠心想死还不让,即使再能装,可是这女人要带自己走,当个侍男,以后听之任之,不然就是刑罚伺候。
都这样子了,他能微笑起来才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