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的唐玉宝,自然不知道骆冉的安排,就是我也把那种尝试,只是当成了一种任务。
可是在再次面对其他异性的时候,我才知道自己当时,学习的究竟是什么!尤其在和张燕去苗疆,为了给她疗伤,后来在一起的时候,不但使得我吐纳的能力,自此更上层楼,就是别的能力,也自然是更加的加强了。
这个时候我没有心思,去顾及别人的感受,虽然我也恐惧沈伊珍的遭遇。毕竟就和我在县城旅社,和唐金枝在一起时一样,当时担心她被小鬼附体。
甚至因为她的性情,会导致我后来有可能会麻烦,但是此刻我和沈伊珍在一起,她却好像是完全依赖我的。我不知道是不是一种错觉,但是我自然不想惹麻烦。
如果这一切只是偶然的话,我可能不会想到这一点,但是为什么它偏偏一直困扰我?
我忽然想到当初的时候,骆伯伯在教我那套功法,最后和唐玉宝配合的时候。他曾经透露过一点事情,说这世上每个人的体质,明显是不一样的,有些像唐玉宝这样的人,特殊的体质容易让人觊觎。
像唐玉宝和沈素这种一样,虽然常人看着不会有太大的反应,但是她们魅惑的感觉,只要是正常的异性都会感觉到。我想骆伯伯一定是知道这一点的,虽然他没有和我说过这事,但是后来我知道,她们都是可以作为共修的。
想到刚刚沈伊珍的反常,我心里这种念头,不由强盛起来。面对着这种情况,虽然心里有些浑浑耗耗的感觉,可是感觉到她最终还是有些清醒,虽然开始是一阵惊愕,继而似乎没有感觉到,这怪异的环境,看起来有什么不妥。
因为心里那古怪的思绪,就是感受到了这整个阵法里面,想当然的是要感受到这一切的。即使是感受到沈伊珍身上的变化,已经有着那种洞彻的古怪,都没有感觉到有别的什么不对。
可是当正想再靠近一点,想看看这里究竟是什么,会这么吸引自己的时候,忽然感觉到一阵强烈的浓浓敌意。因为这股敌意上如此的强烈,使得其余的一切,都好像在这一刻里被忽略了一样。
我忍不住瞬间偏头,朝那个有着危险的方向看去。当看向那个地方的时候,虽然依旧没有看到什么,可是心里隐隐升起一个影子来,忍不住便是一惊,却也有些恍然大悟。
原来这股强大的敌意,正是刚刚似乎受伤了,瞬间潜藏躲在某处一角,那只看起来像是猴子一样的怪物。它那对猩红凄厉的眼睛,好像看着这边有着极度的愤怒。
虽然没有就此冲过来这边,却忽然疯狂的挥着那对毛茸茸的手臂,对着我这个方向嘶吼,甚至挥舞着长长的前肢,张牙舞爪的在那里叫着。不过它所在的空间里声音巨大,而这边的人却没有听到,它所发出的凄厉嘶吼声。
我心里自然先是有些纳闷,继而便隐隐明白了过来。虽然自己没有看到什么,可是识海里却可以看透一切一样。而这东西显然也是可以的,看到在某处隐藏的它,真的也是在隐藏的位置,对着这边愤怒的低吼。
如果不是隐隐感觉到,这东西的样子虽然丑陋,但是莫名其妙在自己心里面,却感觉到它讨厌中带着人性。甚至我都稀奇古怪的感觉到,只要是自己真的发威生气的话,可以一脚踩下去,就活活的把它给踩死。
这真的是一种奇妙的感觉,一种带着血腥暴力,甚至有着丝丝虐待的快感,瞬间便在心里升起。至于为什么自己可以做到这样,就是我自己都没有想明白!
“不要粗心大意!”感觉到沈伊珍的反应,似乎完全的忘了不安,也没有了那种恐惧。不过向蔏的声音再次在耳边响起,瞬间令我心里再次清醒一些。
虽然没有不好意思,但是似乎在脑海里看着它,好像是受伤躲在某个角落。不知道是它还这样耀武扬威,不断的恐吓自己,还是它感受着某种巨大的威胁。
带着被忽略的羞恼,我感觉自己瞪了这怪物一眼,瞬间感觉到,它被压制下去,确实是一种活该。没有想到这只怪物站在那里,丝毫没有畏缩的瞪着我。
即使这时候甚至还隔着空间的阻隔,它反而依旧对着这边,不但呲牙裂嘴的,而且继续怪叫着。当然时间一久便让人奇怪了,看着它好像生怕我去靠近一样。
尤其是这个被我抱着的女子,身上这团因为血液汇聚在肚脐眼,产生了某种令它兴奋的红光。这使人有着一种深深奇怪的错觉,虽然感觉到它的丑陋,但是在心里还是逐渐的升起了,一种荒谬绝伦的感觉。
就是想对着它,然后狠狠的给它一巴掌,就和刚刚影像里闪现的那个男子一样,甚至是威迫它的陈毅一样,对它造成巨大的压力,然后照着它额头上就是一锤下去。
我心里这个古怪的念头一起,居然感觉到自己的脑海里,这时有些胀痛。忽然忍不住就打了一个寒战,然后感受到另外一股感觉,这是一种莫名其妙的,而且很强烈危险靠近的感觉。
当忍不住抬头朝这个来源的地方看去,只见一个淡淡的身影,突然有些突兀的从一旁虚无的空间里,慢慢的由空间的浓雾里显现,最后凝聚出来在面前。
顿时有些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切,偏头看向刚刚那个感觉到危险的地方,才发现那是自己从未在意过的一个地方。在那危险产生源头的地方,似乎有着一团红色的光芒,在托着这个诡异的男子出现。
而这个从浓雾中,慢慢逐渐凝聚出来的人,是一个阴沉着脸的黑衣男子。他一张消瘦的脸庞,在昏暗的空间里看起来,犹如刀削一般立体。
他紧紧皱着的眉头,犹如两道黑色的短剑,让人看来多了几分阴冷的寒意。他慢慢的出现在那里,也正静静的盯着这边。因为空间里的昏暗,他的身子似乎有着一半,似乎是在那弥漫形成的烟雾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