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了有些兴奋,其实说句心里话,我是紧张居多。
骆伯伯说要回来,对于我来说有些期待。虽然我看不上他那慢腾腾的拳,但是想到他在村里的威望,还有大家敬仰他的神色,就足以令我神往了。
至于说跟他学东西,这个时候我还真的没有上心。因为我感觉任何东西,要想学会的话,不是一两天就可以的。想到上次在电影院看到的情形,我便有些期待。只是不知道那样的威力,骆伯伯会不会教我,或者说自己能不能学会。
倒不是我没有自信,我也想过一些古怪的问题。这骆伯伯两个儿子,骆鹰就不说了,那个骆岗山是喜欢惹事的人,为什么骆伯伯不教他一些东西,约束一下他的心呢!不过我也有些小小的激动,虽然我还没有想到关键点,但是似乎发现自己确实胆子大了一点。
这种感觉我隐隐觉得是来自于底气,虽然我没有什么底气,但是可能感觉到近距离接触了骆伯伯,使得自己依稀感觉到有了凭借。所以现在自己虽然没有说过什么感激的话,但是至少还是对骆伯伯更加坚信。这次如果看到他回来,那个跟着看一些东西,这是不是别人体验不到的?
就在这种矛盾和乱乱的心理下,爷爷告诉我骆伯伯会以最快的速度回来。我在意的是他会带着我去见见世面,虽然这种世面需要胆量,但是爷爷说了,只要自己慢慢的接触,不但以后胆量会大起来,就是自己单独行动,也不用担心什么了。
我问爷爷骆伯伯什么时候回来,爷爷说这次的事情有些特殊,这边有人希望他最快回来,他那边已经答应了下来。但是最快的速度也是今晚,或者明天才能到村里。这个时候的交通,不能说让人无语,而是让大家已经感觉到很快了。
在交通不便,道路不畅的年代。一般人还只能坐拖拉机的时候,骆伯伯每次从省城回来,那都是直接坐客车和火车的。
我们这个地方,可以直接从省城坐客车到县城,然后从县城坐车到村里;也可以从省城坐火车到县城,再从县城到村里。当然引以为豪的就是,我们乡里因为有着钢铁厂的缘故,乡里每周有两班客车直接到省城的,我估计骆伯伯就是坐这般客车回来。
爷爷便说了,这次邀请骆伯伯回来,不但是村里的一些老人,还有入暨公一家的意思。命悟的事情有些蹊跷,当然我估计大家揣测的,就是上次骆伯伯提前透露的事情,如今惊人的应验了。所以现在不是说什么信仰的时候,而是周围还会不会有事的关系。
政府不允许大家搞这些东西,老人说主要是不好的形式,而不是不准大家坚持真相。普通老百姓很简单,这种事情不是人人可以了解的,只有找骆伯伯这种人回来主持。重要的是据说乡里有一个领导的姐夫,也在这次事故里丧生,凄惨的是居然只剩下了一点内脏。
爷爷提到这个领导的名字的时候,我便有些惊讶了,因为这个人在我们乡里是排前三的人物。我之所以知道这个人,却是因为我们这边的人一直在传,牛爷的儿子唐宗要和这个马姓领导结亲。已经沸沸扬扬的传了一两年了,双方都已经同意了,不出意外会在这一两年就成亲。
这位马领导的姐夫,据说是乡里中学的老师,还是文教办的领导。他这天去县里是去县里教育局办事,临行的时候因为吃了一碗面,加两个鸡蛋的原因,居然成了这次认尸的凭据。原来法医在车上收捡尸骨的时候,便看到了一副烧残了的内脏,其余的什么都没有留下。
因为当时这幅内脏都极难收的,一动的话外面那焦糊的东西就破裂了。法医证实那是一个人的胃脏,当时看到里面有没有消化完的面条和两个鸡蛋。
马领导作为汽车始发站所在地的领导,亲自参与了死者尸骨的收敛。而且因为他姐夫也失踪了,便抱着一些心理想找找。他姐姐一家和许多人一样,都在外围等候着传信。当法医收捡一副尸骨的时候,便会让大家过来看看。因为车上的尸骨基本上是无法看清的,但是听到这个人的情形后,马领导的姐姐当场便晕了过去。
不说别人有没有雷同的,光是马领导的声望,一声下去的话,一旁的家属便明白了。果然是只有马领导的姐夫符合,虽然没有匹对别的,但是至少百分之九十可以肯定。
如果只是这样的话,还不足以令马领导带头找人。而是因为他姐姐因为伤心过度,当场就心脏病发,没有拖到医院便断气了。于是,这事成了这次惨祸之外,又一起令人唏嘘悲痛的事情。当地百姓感觉到不吉利,于是请去他们那边有名的师公九师公做法。
更加没有想到的是,随之便是九师公的意外,这让当地百姓人心惶惶,更让死者的家属全部崩溃。
马领导和牛爷也算是亲家了,牛爷可能也是无意的透露,加上马领导也听到过骆伯伯的大名,于是一切水到渠成,大家要把骆伯伯请回来。这事虽然没有宣扬出去,但是我们村子这边肯定很多人知道了。爷爷说乡里的领导肯定是知道的,但是大家没有人说。
因为这事一来对百姓没有损害,对政府也不会有大的影响;二来也可以安抚一下民心,如果事成的话,也是一件极好的事情。于是一切在心照不宣的情况下,牛爷亲自给骆伯伯打电话了,希望他可以马上回来主持大局。
听了爷爷说的,我有些期待的情况下,我便又回到自己住的这边来,没有想到看到了堂叔顾经。对于我的礼貌,堂叔还是挺满意的。我的目的很明确,就是跟着他进二楼看书。堂叔果然没有拒绝,就是对于我问他这段时间怎么没有出现,他都回答我说天天被圈在家后面做红砖。
看着他郁闷的样子,我自然不敢取笑他,而是马上便窜到那大木柜子里翻了起来。这木柜子据说还是有几十年了,当年是用来装谷物的。后来叔爷爷家孩子挺多,一些杂物可能是太多了,加上这柜子实在是有些陈旧了,便用来装一些当年的书籍之类的东西。
我还是要感谢我的那些堂叔堂姑他们,因为他们这些书籍得以保存了不少。但是看到顾经堂叔那义无反顾的撕书,我还是在心里一阵阵肉疼。他根本就不在乎,坐在楼板上就地编织游板。可能是担心下次不知道什么时候有机会,这次我翻得很仔细,顾经堂叔倒是没有说我。
让我意外的是,我翻到了两本线装的书,打开一看和家里的谱书一样。我有些惊讶的看了下。如果是以前的话,我可能很快就要扔到底下去,但是因为跟着骆伯伯学了两篇口诀,我忽然看到这书的第一页上的字,就和我学的口诀有相同的地方,我先是有些惊讶,继而心里有一个荒唐的想法。
看到堂叔坐在那里聚精会神,我把那两本书拿着过来,鼓起勇气和他说了一通谎话。那便是我说自己跟着爷爷学繁体字,这书上的字都是繁体的,让堂叔把这书给我好不好。顾经堂叔没有想太多,拿过书便翻看了起来。看着他一脸仔细的样子,微微心里紧张的彭彭乱跳。
不知道是我运气好,还是他看到这比课本薄一点的书,都是用桑皮纸编好的,对他织游板没有什么作用。顾经堂叔先是皱着眉对我说,这书都是叔爷爷和堂叔、堂姑他们的,他不敢做主什么的。就在我十分懊悔也感觉无望的时候,他忽然语音一变,斜视的瞟着我说:“听说毓哥哥给了你不少电影画报,你拿一本电影杂志来给我,这书就给你了!”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但是看着他认真的样子,我知道他没有说假话。虽然我心里很是肉疼,也知道那种杂志都是很好的纸张,如果用那种做出游板的话,威力自然好太多了。好不容易收藏了基本杂志,顾经堂叔居然要一本,而且是要撕下来做游板,我真的是很舍不得。
但是看到他要收起来,我很快就妥协了。不过让我意外的是,顾经堂叔看到我拿来了一本旧的杂志之后,不但把那两本书给了我,还让我选了两本小人书。他迫不及待的便把杂志拆了,我心疼的不忍看下去,拿了书便下楼回屋。
虽然不知道这两本书是做什么的,但是我敢肯定是和骆伯伯教的口诀是相关的,我想应该是道家的书籍。而且可这书发黄的样子,应该是已经很多年了。虽然我现在还研究不了,但是我想自己已经认识了不少字,可以慢慢的翻看,然后结合一些东西问问爷爷。
可能是感觉到新鲜的缘故,我很快便翻看了这两本书。一本书上的名字是《阴符经》,一本书已经有了一些残缺,看不到封面,不过幸好从第一页开始还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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