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沉默了看着面前不及自己肩膀高的小丫头。
绿叶看着他这副样子,心里更疑惑,但也不想这么僵持着,虽然站在屋檐下但是那冰冷的雨丝还是被风吹得时不时的往身上落,时间站长了还是觉得有一丝丝冷意。
“阿力哥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先进去了。”
阿力听到这话,也瞬间回过了身,看到小丫头微湿的裙角,眼里闪过一丝懊恼。
“没事,就是想麻烦你帮我补件衣服。”
绿叶听到这话反到是松了一口气
“嗯,阿力哥等会儿拿过来就行了,我先进去了。”
说完就进了房门,只是进去之后门确没有关严实,微微的留了一条缝隙。
阿力刚才确实不是随便找的借口,自从上次之后绿叶也没有了一开始的主动,虽然俩人在来这边的路上也是一同吃住的,自己的也是她补的,一开始找到公子之后,绿叶也像平时在路上一样,时不时的帮自己洗洗补补,但是自从拒绝了这丫头之后,事情也有了些不同。
现在距离那事已经过去一段时间了,因为上次的事情俩人都有些避嫌,自己的衣服鞋子坏了都是自己弄的,鞋子坏了到还好说,能去镇上买,只是这衣服自然不肯能就不要了,而且自己这整天在山里转,平时好好的一件衣服穿出去,到了晚间回来肯定是要多许多的口子。
这会儿听到绿叶这么说,眼睛不由的亮了起来,觉得自己刚才真是太机智了。
以后就有借口多和绿叶多说说话了。
只是阿力心里却没有想过,自己为什么要多找机会和绿叶多说话,这会儿他正沉浸在自己机智的喜悦中,自然没有深究这个问题。
只是从此之后,绿叶每天都能收到阿力送过来的衣服,绿叶也疑惑不已,觉得这人进山到底是去了什么地方,怎么这进了一趟林子这衣服就像是被人用刀割了似的,每次都破破烂烂的。
要是觉得这布料还不错绿叶差不多都想让他直接丢了。
时间不知不觉的过去了,今年冬天的第一场雪下下来的时候,霍离阿力俩人各自买了三亩田地,夏晨歌重在菜地的蔬菜也吃些,这会儿只留了这萝卜白菜,还有小葱这些。
那菜棚子上面,夏晨歌盖了好几层茅草,里面的那些菜倒不至于会冻到。
地窖里面也装了足够的粮食,这个冬天到是过得充实。
这会儿一家人正坐在炕上,支着炕桌斗地主。
自然这斗地主也是夏晨歌教几人的,绿叶这丫头不知道是人太单纯还是没学会,一上场就总是输。
渐渐的也没了兴趣,这会儿独自坐在边上,做着镇线,听到夏晨歌他们这边打牌的声音又好奇的抬起头来看看,看明白了之后,又一脸笑意的低下头忙着手里的东西。
这会儿夏晨歌正出了一对炸弹炸了阿力手里的牌,手里只有一张牌了,这把夏晨歌做地主。
这对炸弹好不容易留到最后,就是等着这一会儿。
看到阿力因为自己出的牌皱起了眉头,夏晨歌心里正得意,想着霍离那边估计是没有了,就想把自己手里留着的这一张小牌给丢出来,到时候自己就赢了。
只是这手刚举起来,还没得意,边上的霍离就不紧不慢的开口了。
“等等,我这边还有牌。”
霍离说完这话得意的看了眼夏晨歌。
夏晨歌刚才正得意的神色,这会儿听到霍离的话,顿时蔫吧了。
霍离眼里闪过一丝笑意,看了眼身边的小女人。
“我这里有一对王炸。”
之后牌落了地,夏晨歌看了眼手里的那一张三。
整个人更郁闷了。
从刚才这人上桌替换了绿叶开始,自己就没有赢过一把,主要是夏晨歌每次都抢着当地主来了。
俩个大男人也不好说什么,自然是依了她,只是这地主每次都输。
夏晨歌看着男人眉眼带笑的落下了最后一张牌,整个人都不好了。
愤愤的把牌往桌子上面一丢。
“我不玩了,每次都是我输,不玩了,不玩了。”
霍离看着她这一副耍赖的样子,眼里笑意更浓。
“要不我让你一把。”
夏晨歌本来心里就有些不忿,这会儿听到男人的话,顿时炸毛了。
“你这是看不起谁啊!不玩了,绿叶你来。”
绿叶看着自家姑娘这样,本来想说自己那三脚猫的功夫,哪里能打得赢姑爷他们啊!
只是话还没说出口,阿力就脸带笑意的看着她。
“绿叶妹子,过来咱们俩一家,我教你。”
绿叶听阿力都这么说了,也就没在推辞了。
反到是阿力自己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不知道是想到了哪里去了,顿时一张脸就通红了起来。
这会儿夏晨歌也没有了一开始的气愤,眼里闪过一丝促狭的笑意。
“阿力,你脸红什么啊?”
阿力被夏晨歌问的有些不好意思,眼神躲闪个不停。
“嗯……房间里有些热了………就是热了。”
“哦,你们觉得热吗?”
霍离好笑的看了她一眼,就底下头去摸牌了。
夏晨歌看了绿叶一眼,看那丫头没有说什么,脸上笑意更深了。
之后几人又开始了新的一局,
夏晨歌伸手抓了把桌上的瓜子,眼睛滴溜溜的转了一圈,随后又转了一个话题。
“绿叶,上次我不是给你说了让何大嫂给你相看的事情吗?这事啊!有眉目了。”
夏晨歌说完这话,明显的看到阿力摸牌的手顿了一下,但是很快的又恢复了正常。
“哦!是哪家的啊!”
夏晨歌还以为阿力听到这话也会像上次一样闷不啃声甩手走人,只是没想到这次这人到是开口了。
夏晨歌反而一时摸不准这人到底是个什么想法了。
幸好夏晨歌确实是有了替绿叶好好相看的心思,这会儿阿力问起来,也没有迟疑,把昨天何大嫂说的事情给说了。
“这人是隔壁村的,听说还是个读书人,明年准备下场考童生,家里也就一老母亲,人口到是简单,而且人家对先定亲,过个几年在成婚这事没有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