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理解的是,为什么,暖暖宁愿相信王建,却不要我们这些人的陪伴!”
说到这里,傅廷笙才有了一些爆发,看得出来,刚刚苏晴暖的举动对他的打击其实也是非常大的,无论怎么样,他都希望陪伴在苏晴暖身边的人是他自己。
“这个事情,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等一会儿王建出来了,我们可以问一问他。”
顾寻礼安慰着众人,毕竟事情原因没有搞清楚之前,他们如何猜测也没有用。
过了一会儿,原木佑子又带着一碗暖暖的热粥走进了苏晴暖的房间,她进去了一小会儿,就笑脸盈盈地走出了房间。
“暖暖的状体很好,王医生非常专业,一下子就让苏小姐安静了下来,现在好好地躺在床上喝粥,一点暴躁的样子都没有了。”
原木佑子开心地和大家说着苏晴暖的情况,众人听见这个消息,这才勉强心里好受了一些,虽然说苏晴暖现在对大家都变得有些陌生不愿接近,但是看见苏晴暖恢复到之前的模样,大家也没有这么难受。
就在大家如同早上一样靠在外面等着王建的时候,花音突然才不远处跑到了众人的身边,脸上也是一脸的兴奋。
“花音,你去哪里了,怎么这么久都没有看到?”
白梦初带着责怪的语气问起了花音,原来,之前他一直专注于苏晴暖的情况,连花音多久走的都不知道了。
“我去看了看白梦妮,大家放心吧,白梦妮没事,和王医生猜测地一模一样。完全是因为氧气不足体虚的原因才晕倒,怎么样,我嫂子情况怎么样?”
花音凑过去自己的小脑袋努力地询问着这里的情况,然而这个时候,大家似乎都没有想问答她的心情,还是原木佑子,勉强听懂了花音的话,点着头回答了花音的问题。
“暖暖好多了,可以吃饭了。”
听了这个消息,花音更加高兴了,拉住佑子的手,两个感情日益牢固的女孩开心地笑了起来。
“暖暖的事情都还没有解决,你就去关心那个女人。”
白梦初故意当着花音的面醋溜溜地说了起来。
花音听来白梦初这样的话,不但没有任何的服软,反而狠狠地瞪了白梦初一眼,似乎是对白梦初所说的话表示不屑。
“你们都在外面干什么。”
就在白梦初和花音正准备再次展开争论的时候,王建的声音从他们的后方传了出来,而一听见他的声音,刚刚在七扭八歪的众人一下子全部都挺身起来,傅廷笙更是努力地从柱子上支起了自己的身子。
“怎么回事,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王建走到了大家的正中心,似乎是对还在这里的人们有些感到奇怪。
“我们都在等你,想了解一下暖暖的情况。”
潘安替众人解释了起来,王建这才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苏晴暖现在的样子,是典型的脑动脉硬化还伴随选择『性』失忆,不过不管怎么说,她现在的情况不容乐观。”
王建说起了苏晴暖的请款,眉头紧紧地皱在了一起,虽然这样的病对王建来说并不是什么大病,但是如果想要将苏晴暖完全得治愈,却是需要陪伴人足够的耐心。
“如果是这样,为什么,她会连我们都不认识了,却对你这么依赖。”
傅廷笙听了苏晴暖的病人,心中有着片刻的慌『乱』,但是对自己无法理解的问题提出了看法。
“应该是之前我的声音曾经刻入了她的脑袋里面,否则,她不可能认识我。”
王建说出了自己的猜测,其实他对白梦妮对他的反应也觉得非常意外,但是想来想去,苏晴暖能够有一个可以依靠的人,已经是一个有精神问题的人最好的相处模式了。
“可是,她这样害怕我们,今后,我们该怎么和她相处,怎么治好她的病。”
傅廷笙的眼神里尽是无奈,看得出来,他还是有些明白苏晴暖的病情的。
“这个的话,只有通过我的慢慢引导了,或者,经受什么其他的刺激,也许可以让她重新回到以前的模样。你们可以一点一点地通过一些办法来帮她恢复记忆,对于她现在的状态不能硬来,必须你们一起好好配合。”
王建给出了自己的建议,而这个建议,更多的,是他对这个病情的看法。对于这一类后天『性』的病情,只有多付出一些人力物力还有关爱才能真正地让病人好起来。
“王叔,这段时间这样麻烦你已经非常不好意思了。但是,现在苏晴暖这个样子,我觉得也许我们之间还有多合作一下,至少现在,苏晴暖是不能离开你了。”
听见潘安说起这样的话,大家也立刻有了一些想了起来,如果苏晴暖现在最信任的人就是王建的话,那么对于王建而言,确实就不能就这样撒手不管。
“你们这样说的话,是想让我怎么办才好,留在这里吗?”
王建摊手无奈地笑了一笑,表面上虽然有所勉强,但是他的心里却有一丝丝的甜蜜升起,就在之前,苏晴暖对自己浅浅一笑的瞬间,他突然有了一种看见春天的感觉,他的心头在这么多年,第一次为一个女孩有了异样的感觉,不知道怎么,他居然有一点不想离开的感觉。
“如果王先生不介意的话,请留下。”
傅廷笙在王建的身前站得笔直,恭恭敬敬地对王建说着,只要苏晴暖能够被治好,不管让他做什么,他都会一如反顾。
“不用这样说,苏晴暖是我的病人,只要她有需要,我就一定会留在这里。”
此刻,时间已经到了下午,然而忙完这所有的事情,大家才发现,他们居然还没有吃饭,白梦初立刻招待起身边的这一大群人走到了正厅,虽然现在,白梦初已经不是这所山庄的主人,但是,他还有拥有着使用这个山庄的权利,而有傅廷笙和顾寻礼加上王建,几乎没有任何一个山庄的仆人敢对他们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