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女仆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中,傅廷笙笑着关上了苏晴暖房间的门,不过,这一次女仆的事情,并没有完全地让他放松警惕,因为在他的心底,区区一个绿衣女仆,根本就不可能是白梦妮拿出来的真正实力,而且,这样拙劣的谎言,既然傅廷笙可以在第一时间看着那个女仆的一举一动。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傅廷笙似乎隐隐约约地觉得,这一定是一个十分难熬的夜晚。
“白梦妮,你还有什么本事,都好好地给我显现出来吧。”
傅廷笙轻轻地吐出了这一句话,随后,他就径直转回到了苏晴暖的床边,刚刚在洗漱里打好的水早就已经编的冰冷,傅廷笙摆了摆头,只能重新进入洗漱室内打水。
滚滚的热水从水龙头里冒了出来,傅廷笙心地将水端出洗漱室,出门看到苏晴暖依然好好地睡在床上,顿时就觉得分外安心。
傅廷笙拿起帕子,心地抬起苏晴暖的双手,看着自己手中苏晴暖的手腕,傅廷笙有些心疼,如果没有经历这么多的事情,也许苏晴暖的身体相比现在会好得很多。
“暖暖。”
湿润的帕子擦拭过苏晴暖白嫩的肌肤,虽然已经在这张的床上躺了好几个月,苏晴暖的身体依然向以往一样红润而有光泽,此刻的苏晴暖就像一个睡着了的冰雪美人,不知道任何外面世界的险恶。
傅廷笙心地将苏晴暖的身子翻了过去,像是照顾了苏晴暖很久一样,他的动作是那样的轻柔,完全没有任何的粗鲁。
做完这些事情以后,傅廷笙将苏晴暖的衣服脱了下来,换上了一件棕色雪纺的长裙,如果明苏晴暖醒来,他希望她一起身就能漂亮地在大家的面前转上几圈,这样的话,自己也会很开心。
傅廷笙这样想着,心中的那种喜悦也几乎抑制不住起来,替换上长裙的苏晴暖梳理着她长而浓密的头发,又帮她戴上一个魅力的头饰,现在的苏晴暖,仿佛就是真正的公主。
傅廷笙做完这一切,将用来给苏晴暖梳洗的温水倒掉,随后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钟表,这才发现,现在时间,已经是夜里十一点了,看来,今,白梦妮是没有再打算还伤害苏晴暖了,傅廷笙在苏晴暖对面的以前自己的床铺上躺下,眼睛眨都不眨地看着苏晴暖温润如玉的脸庞:
“暖暖,我好想你。”
傅廷笙模糊之间对着对面床的苏晴暖着,而此刻,在离他不远处的一片黑暗的森林里,正发生着激烈的打斗。
一个身穿着黑衣的女子和一个同样身着黑衣但是胳膊上明显印着‘黑鹰’图案的男子正在斗智斗勇,而这个时候,那个女子明显不是一个大男人的对手,她的肩膀不知道什么时候中了那男人一个消音枪,此刻正不断地朝着外面冒着鲜血,她自然知道自己不是男子的对手,所以她一直不愿和这个男人有过多的纠缠,她想摆脱男人,但是无可奈何的是,那个男人完全没有想要放过这个女人的打算。
两个黑衣人在树木之间上窜下跳,速度快到令人眼花缭乱,不过,明眼人还是可以看出,受了伤的那个黑衣女子虽然一直在两个的前面飞速地逃跑,但是她的速度,正一点一点的慢下来,似乎再过不久,他就会被后面的那个黑衣人捉住。
“太过分了!”
前方的女子实在忍不住了,虽然她知道自己的能力不能对男子造成什么伤害,她还是在悄然之中对后方1男人投掷了一串串的标志性的飞镖,看得出来,这个女人的飞镖就是她的特长,飞镖甩出去的那个稳打稳实,不是一日一夜就能练出来的。
“哪怕你再厉害,在我面前,还是嫩了一点。”
后面的男人嘴角抿着笑容,身形依旧不躲不闪,他也稳稳地迎合上了自己面前的那个女人的飞镖,几乎用一只手就将这些连续的飞镖给弹得飞了出去。而这些飞出去的飞镖,也在下一秒中反射弧一样投掷到了那女人的身上。
“怎么会!”
前方飞跃的女人又一次吃惊起来,她没有想到,自己引以为豪的飞镖技能,在这个‘黑鹰’面前是如此地不堪一击。
就在她因为肩膀上的疼痛无法应对这样高频率的攻击的时候,她突然瞟见,自己的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散落了片片手指大的纤细竹叶,那些竹叶似乎是被什么特定的力道所控制,它们纷纷迎上了‘黑鹰’男所射过来的飞镖,而当那些纤细的竹叶居然全部和那些飞镖撞击到了一起,本来轻飘无力的竹叶在这一瞬间不知道哪里来的巨大能量,居然和那些飞镖撞在一起之后纷纷和飞镖一起散落在了地上,所以,是那些竹叶阻挡住了那些强有力的飞镖的前行之路!
看见这样的状况,黑衣女子不得不在这个时候发出一声惊叹,她自以为自己的见识十分丰富,见过有能耐的人也不少,但是,将树叶边做挡刀的武器,这样就像是武侠里才会出现的桥段,对她来还是十分难以置信的。
“感谢先生的出手相助。”
黑衣女子对着无端的空中点了点,整个人就像如鱼得水一般钻入了深深的树木之间,再也看不到踪迹。而刚刚那个一直对黑衣女子穷追不舍的‘黑鹰’男子这一次却没有再追上去,有如此能耐的人在他的身边,他自然也不敢再轻举妄动,所以此刻,他只是心地停下了脚步,像着四周警惕地望了望,但是根本就看不到那个‘竹叶’先生的存在,所以,他一边警惕地向回走去,一边仔细地观察着自己身边所有食物的一举一动,在确认了那个‘树叶’先生只是想要警告一下自己之后,他才加快了速度重新回到了自己本来的职位上去。
待他走了之后,一个粗壮身材的男人才从原本在‘黑鹰’男子的上方飞落了下来,隐约之间我们能够看见他脚腕处的伤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