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房间有验孕纸,我马上拿来给你测,至少你现在必须要落实自己是否怀孕。”
花音向没有听到白梦妮的话一样,放下手中的一切就朝外走去,白梦妮想要将她拉住,居然也被她就这样甩开。
“我不需要。”
站在花音后面的白梦妮张口就喊了,但是花音的身影却已经撺掇着出了白梦妮的房门来到了自己的房间。
一进门口,花音就看见白梦初坐在自己的梳妆台上无聊地翻着桌面上的时尚杂志。听见房门有响动,立刻就抬头望向了花音。
“你回来了,怎么样,白梦妮那个女人没为难你。”
白梦初站起身走到花音的身边,一把就讲面前娇的女子搂进了怀里。
“没有,没事的,别担心。我还有点事情,妮不用管我,自己做自己的事。”
花音有些躲闪地讲白梦初了搂住自己的手从身上拿了下来,没有过多地解释就走到了浴室,不一会就又钻出了房门。
“这是怎么回事。”
留下白梦初一个人在原地,搞不清楚状况。
“我回来了,白梦妮,开门!”
走到白梦妮的门口,花音却发现白梦妮的房门紧闭。
“白梦妮。我知道你在里面,开门。”
花音的语气也变得格外冷淡,仿佛就是一个管事的老妈子。
此时,一脸阴沉的白梦妮坐在床头,低低地垂着脑袋,手心里全是冷汗,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怀孕,但是,各种征兆似乎都已经暗示,她是真的极有可能怀孕了。
“砰砰砰…。”
“白梦妮,快点开门。”
花音还在外面一边敲门一边叫嚣,仿佛白梦妮不开门她就不会走,但是,本来就是和花音拥有着敌对关系的白梦妮,又怎么会让花音看到自己的不堪之处呢。
这个时候,白父在客厅听见了楼上的动静,心里疑惑起来,转眼就来到了白梦妮的门口。看见花音在白梦妮的门口敲着门,迟迟不走,还呼喊白梦妮的名字,不免觉得奇怪。
“花音,你叫梦妮干什么?”
白父的声音传来,隐隐透着疑惑。
花音被突然出现的白父吓得连忙收住了敲门的手,一双眼睛有些尴尬地别了过去,想到之前白梦妮叫她不要告诉任何人,花音有些心虚地低着头。
“啊,爸,我叫她…梦妮身上有伤,怕痛不肯上药,我怎么叫她她都不放我进去。”
花音故作委屈地着,一双眼睛就像灵动的蝴蝶一眼在白父的身上来回飘动。想要对自己所的谎话加以掩饰。
“哈哈,原来是这样,梦妮也太任性了,既然你不动,让我来叫她!”
白父听见花音这样,丝毫没有对她所的话表示怀疑。反而被花音所的这样的话给逗笑了,觉得分外有趣。
就在白父的话音刚落,白梦妮的房门突然‘唰’地一声打开了,而白梦妮本人,也一脸怨气地出现在房门内。房间没有开灯,窗帘也紧闭着,所以,整个房间几乎没有喏任何光线,白梦妮陷在黑暗之中,让人觉得隐隐有一种惊悚的感觉。
白父也明显感觉到了这样的气息,他皱着眉头,看见自己一直活泼充满朝气的女儿变成这个样子,难免感到吃惊。
“怎么你房间灯都不开。”
白父语气中略带责备,本来想上前的身子,莫名地因为白梦妮身上散发出来的强大的气场所压慑过去。
“爸,梦妮受伤擦药,怎么好意思开窗开灯呢,我这就先进去了,还有,梦妮不舒服,等一会喊家里的人给她熬一碗大补汤。补补元气,明就能恢复了。”
花音在一旁看到气氛逐渐尴尬,立刻走进白梦妮的房间故作熟络地挽住白梦你的胳膊,随后就替白梦妮心地解释着。
“这样啊,花音,难得你这样费心,那梦妮的事,就交给你了。”
白父看见两个人如此亲近,觉得是自己刚刚的安排奏效了,一脸地明白的样子,了一句我走了就下了楼。而看见白父终于不再追着自己和白梦妮问了,花音才舒了一口气将白梦妮的房门缓缓地向里关上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是在帮我?”
看见进了自己的房门就开始自顾自地在自己的房间里忙碌起来的花音,白梦妮并没有多少情绪,反而觉得花音是在多管闲事。
“我…。”
白梦妮还想反驳,但是话在唇边欲言又止,看着眼前的花音,想到自己很有可能面对的事情,心里就十分心灼。
“快去。”
花音一改以往的柔弱无力,几乎是推着白梦妮进了浴室,而她自己,则默默地守在浴室外面,迟迟没有任何动静。
被推进浴室的白梦妮当然也是一脸懵逼,看着手中的白色纸盒,也知道这个事情再拖不得,之前由于她对自己身体的疏忽,造成了现在这个局面。她不得不好好测测了。
外面的花音坐在一把由黑色牛皮打造的绒椅上,心里也是忐忑不安。白梦妮算是自己和白梦初的敌对人物。但是,她偶然发现了白梦妮这样的问题,心里几乎是有种不出的责任感,因为对她而言,一个女人怀孕,有了自己的孩子,确实不应该再受到任何伤害。刚刚在给白梦妮上药的时候,她那一身的伤疤,几乎已经让花音觉得触目惊心。难以想象,这样一个瘦弱的躯体,居然还孕育着一个的生命。
十几分钟过去了,花音最开始还听见浴室里面有微的动静,现在却听不见任何的声音,不知是一种预感还是什么,花音立刻一把推开了白梦妮的浴室门,不出所料,映入花音眼帘的,赫然就是白梦妮蹲在地上抱头痛哭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