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梦妮?”
小原伢子没有想到傅延笙会突然问起那么女人的事情,可那是何凯重要的人,她轻易泄『露』行踪真的好吗?她不禁『露』出了犹豫地表情。
看着伢子略犹豫地样子,傅延笙上前一步,微微施展了一下美男计。
“我听说秋叶原附近有一家料理店非常不错,希望有时间伢子小姐能赏光同行。”
伢子差点捂嘴偷笑起来,点点头,然后将何凯与白梦妮现在的藏身之处告诉了他。
潘贞吩咐人将须藤带回了医院,已经吃了解『药』的须藤比起之前,再次醒来的时候感觉整个人都神清气爽了不少,这还多亏了潘贞。想不到佑子的丈夫是个那么酷的男人,看来自己真实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笃笃”,敲门的声音。
须藤看向病房门口,原来是傅延笙。
傅延笙走进病房内,寒暄似地询问了下须藤的情况,看到他那么有精神的样子总算是放心了。
“我想,傅先生不是专程过来关心我的把?”
他虽然不觉得傅延笙是什么坏人,但也不至于这么温柔到对一个认识不过两天的人嘘寒问暖,便直截了当的说:“你说吧,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拜托我?你与潘贞先生此次帮了我的大忙,有什么力所能及的我一定不推托。”
既然须藤已经将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傅延笙也不绕弯子:“我想你帮忙医治小原伢子小姐的那个朋友。”
“什么?”
须藤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怎么绕了那么大一个圈接过还是让他去医治那个什么什么朋友,这该不会是这些人合起伙来折腾他吧?
但是看到傅延笙认真的表情,须藤就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也从心里收回了刚才那番玩笑话。
“伢子小姐的哪位朋友,傅先生也是认识吗?”
岂止是认识,傅延笙心想。
“是一位故友了,希望须藤先生能帮我这个忙。”
“刚才我说了,力所能及的事情我一定会帮你的。”
事情过去两天之后,小原伢子没想到自己还能接到须藤君的电话,居然说愿意主动帮忙医治白梦妮的脸。事情虽然蹊跷,但她还是马上联系了何凯那边。
白梦妮一听就知道是因为傅延笙去拜托了须藤,果断地一口回绝了。
何凯不敢置信白梦妮居然放过了这次绝好的机会:“你怎么了,难道不想治好你的脸了吗?”
白梦妮撇开视线不想与何凯对视,看上去就像在赌气一般。她怎么可能会不想医治好自己的脸,只是傅延笙的施舍她不需要,她宁可一直做一个丑八怪。
两人争吵的对话小原伢子听在耳里,忽然她轻蔑着口气说道:“白小姐,我不管你是出于什么原因拒绝,但是你不要忘记我们的约定。我帮你治好脸上的伤,你帮我搞定傅延笙。”
她不容拒绝的语气令白梦妮也非常为难,终于还是在何凯的劝阻以及小原伢子的威胁下答应了下来。
须藤有了上一次的教训不敢单独再赴小原伢子的约,他名曰要待上一个朋友前去,小原伢子到了才知道,原来那个人就是傅延笙。
“傅先生,你怎么会亲自来呢?”
在傅延笙面前,她总是表现得那么客客气气,不失大体。
“白梦妮既然是我的故人,来拜访一下也无不可把?”
“说的也是,那么我们进去吧。”
何凯玩玩没有想到小原伢子居然会带须藤以外的人过来,更不回想到那个人竟然会是傅延笙。
“真是阴魂不散。”
自上次时间时候,何凯面对傅延笙也没有了以前的恭维,满脸的嫌弃与厌恶表『露』无意。
傅延笙看他自然也是不顺眼到极点,只是比起何凯他更加有风度罢了,不想在这边与他撕破脸皮。
须藤上前查看白梦妮脸上烧伤的程度,而白梦妮在被须藤查看的同时两眼都盯着傅延笙不放。他到底还是来了,只是这样又有何意义。
白梦妮始终看着傅延笙这点让一旁的何凯嫉妒到发狂,他虽然是白梦妮第一个也是唯一拥抱过她的男人,但是他清楚知道白梦妮心里只有傅延笙一人。他已经明白自己想要一辈子得到白梦妮的心意,所以想让她彻底忘记傅延笙,这个男人就一定留不得。
趁着须藤替白梦妮诊治,大家的注意力都在那的时候,何凯默默离开了房间,大概也就白梦妮看到了,但是一时半会也没有往心里去。
“这个伤对我来说没什么,可以治好。”
须藤检查完毕之后胸有成竹的保证,然后告诉白梦妮:“可是你脸上的肉有一些已经坏死了,必须割掉长出新的肉在配合『药』膏才能痊愈,割肉的话会很痛,你要有心理准备。”
伢子将须藤的话翻译给白梦妮听,白梦妮心里有数之后点了点头:“没关系,只要能医治好,多痛都无所谓。”
“那说来就来吧?”
须藤没想到这个看似柔弱的女人答应的那么爽快,他拿出工具就马上准备着手将白梦妮脸上的死肉割下来。
他取出绷带将她除了受伤的部分全部包裹住,然后用酒精火烧热了手术刀,沾了『药』水对着她脸上鼓起的一大片腐肉割了下去。
“啊!!!”
白梦妮瞬间疼痛万分,只是一刀就使她浑身疼的冒冷汗。小原伢子看不得这样的场景,快步离开了房间,她看了一眼傅延笙,见他没有要走的动静便独自先走了。
“嗯……啊!”
白梦妮咬着下唇接受第二刀,傅延笙看到她疼得把嘴唇都要出了血,终是于心不忍,大步上前将她的手抽离了嘴边,转而递上了自己的。
随着须藤的又一刀,白梦妮来不及反应过来傅延笙的举动,一口狠狠咬在了他的手上。
从前,傅延笙一直以为白梦妮是个非常怕疼的女孩子,即便现在也是,只是曾经认为她会难依然受,现在看来确实如此坚强。看来这么多年他真的一点也不了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