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有人要害我儿子?”
白老爷一听脸『色』大变,紧张地继续追问:“是谁?找到凶手了吗?”
“目前还在观望中,你先进去看看小姑爷把。”
说的也是,白老爷加快脚步走进病房内一看,发现白梦初并没有报纸报道的那么夸张。什么昏『迷』不醒,什么爆炸后的劫后余生都是放屁,他这不好好靠在床头在打游戏机吗?
“臭小子你不是昏『迷』不醒吗?”
“老头,你怎么来了?”
白梦初放下手里的游戏机,看到白老爷居然出现在了病房显然非常意外。
“我是来看看你死没死!”
白老爷没想到自己瞎担心一场,该死的媒体胡『乱』报道。
“那就不劳你费心了,我命硬得很。”
白梦初知道白老爷或许是出于真正的关心自己猜跑来这一趟,但是他说话的方式总能让他不爽,便也就忍不住开口与他抬杠。
“臭小子!”
白老爷气呼呼地站在那吹胡子瞪眼的样子反倒令白梦初觉得挺好笑的,一想到他这是在关心自己,就不由有些心软。
“老头,上次给你买的酒你喝了吗?”
“你那破酒哪比得上我那鸽血酒,我才不喝。”
傲娇的白老爷自然不会说是因为白梦初第一次买东西送给他,舍不得喝掉所以将酒收藏了起来,而且是放在原本藏鸽血酒的地方。
“嘁,好心当成驴肝肺,早知道不浪费钱还你一瓶酒了。”
父子两一个站着一个坐着,私募不相交,两人一句话都没再多说,显得病房内的气氛忽然有些尴尬。
“好了,既然你这个臭小子没事那我就先回去了。”
最后白老爷率先开口,却是打算离开了,难得他对自己的关心表现的这么明显,白梦初竟然有些舍不得他就这么快走。
“你在留一会我倒也不会嫌弃你碍眼。”
明明是想开口留他,但是话到嘴边却变了味道,看来傲娇的『毛』病还真的是遗传白老爷的。
白老爷听出这小子话里的挽留之意,不由唇角商鞅,语气比起刚才柔和了许多。
“好了,我还有事回去,你好好休息把。”
说着他转身准备走出房门,白梦初微微剃头偷眼看他,发现白老爷回头看自己的时候立马将脑袋准过去躲避他的视线。
“我真的走了,你记得休息,别老打什么游戏,多大的人了。”
最后唠叨了一番,白老爷走出病房。
他刚跨出去一部,忽然感觉心脏一阵抽痛,痛苦地蹲在了地上发出了闷哼的声音。
白梦初听见声音觉得不对劲,他转过身发现白老爷捂着胸口蹲在地上,慌张地从床上跳了下来。
傅延笙与艾德纶看到白老爷这副样子也赶紧上前蹲下身来查看他的情况。
“艾德纶,叫医生。”
“好。”
艾德纶走之后,傅延笙与白梦初一人一边将白老爷架起来带进了病房内躺好。
白老爷额头因为疼痛渗出冷汗,看起来非常痛苦地样子使白梦初非常担心,走到门口抱怨医生到的怎么那么慢。
医生在艾德纶的带路下赶到病房内,检查过后居然说是要动手术。
“动手术?有那么严重?”白梦初意外。
“不是单纯的心脏病那么简单,我们需要开腹做更详细的检查,你是家属吗?去签一下手术同意书。”
白梦初接过护士递给他的手术同意书,看了一眼白老爷,咬了咬唇在上面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白老爷很快被医护人员用担车送进了手术室,白梦初没想到这老头原来只是来看望自己,结果自己却进了手术室。
“听说这老头近年来的身体越来越差了,似乎不是骗人的。”
白梦初与傅延笙以及艾德纶等在手术室门口,他靠在墙壁上看似漫不经心,其实两人都看得出来他对白老爷的关心。
“dave,你爸好像挺关心你的,我以为他从小把你扔到法国,一定是个冷血无情的人。”
艾德纶是第一次见到白老爷,却打破了他在自己心里的设定。
“谁知道呢。”
白梦初自己都有些不明白,其实从小到大他与白老爷的接触少之又少。因为他是个怂人,在自己还小的时候,他因为惧怕白夫人几乎不认他这个儿子,但是现在想起来,如果他真的不认自己,估计他根本无法活到现在。
难道白老爷其实没有自己想象那般对自己冷酷无情?
手术室的灯很快灭了,白老爷被转送到病房,听医生说情况已经稳定了,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
“这是白老爷的病情报告书,xx指数明显过高,他平时吃的『药』是不是有些问题?”
医生表示对白老爷平时用『药』的怀疑,可是白梦初根本不知道老头平时都吃些什么『药』,搜了搜昏『迷』的白老爷的口袋,拿出了一个小瓶子递给医生。
“麻烦去化验一下这个『药』的成分。”
“好。”
医生接过瓶子便走出了病房,白梦初走到白老爷床边,刚好见他也醒了,便上前替他在身后点了两个枕头。
“哎,真是年纪大了,身体越来越不行了。”
“所以你才急着让我回来继承你的家业?老头,我不明白,你从小就不待见我,为什么现在却舍得把你一辈子的心血交给我?”
他明明是个自私的人,自私到不愿意让白梦妮与白夫人,自己的妻儿分享自己的家产,却愿意如数交给他这个从小到大几乎没有交集的私生子。
“你是我儿子,就算把我这条命给你都可以,更别说这些家产了。”
白梦初没想到白老爷会说出这样的话,他表情微妙,说不出是高兴还是什么,将头一撇,语气似乎不太好。
“是吗,可从小到大,你可从没承认过我这个儿子。”
“哎……”
白老爷料到白梦初心里对他还有怨恨,觉得是时候将一切跟他说明白了。
“其实当年我并非喝醉酒与你母亲发生的关系,我跟巧儿是真心相爱。只是我那时候胆子小,不敢反抗白家的那个泼『妇』,还害的你母亲死于非命。”
白老爷说着『露』出了痛心疾首的表情,看来也不像是刻意伪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