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白梦妮搬来傅仕奂做救兵的计划也失败之后,她越发觉得自己与傅延笙的距离越来越远。没想到苏晴暖那个女人会如此顽强,在失去了女儿之后竟然还能跟个没事人一样继续与傅延笙表现得恩恩爱爱。
一想到那个女人收到傅延笙宠爱的样子,白梦妮细腻就闷得慌,仿佛跟团火在燃烧似的焦灼。
曾经为了在傅延笙面前塑造一个良好的形象,她几乎从来不泡酒吧夜店,但其实她的本『性』还是放『荡』不羁。自离开傅延笙身边之后,她几乎夜夜泡在酒吧,偶尔还去夜店嗨两下。
以白梦妮的长相,即便在佳丽遍地的酒吧夜店也属于非常出众的那一挂,不乏许多看上她的公子哥瞧上她的姿『色』上前搭讪。
“小姐,一个人喝闷酒啊?”
一个头发染成金『色』,看起来就很会玩的男人走到白梦妮身边刻意接近与她搭话。
白梦妮原本盯着手中酒杯的视线转而移到那个男人身上,微醺状态的她忽然轻轻一笑,那人竟然感觉自己的三魂六魄被这女人勾了去。
“真是,林子大了什么样的人都敢来搭讪我?”
白梦妮虽然笑着,但是说出来的话却充满了嘲讽与不屑,好在那个男人看她已经是一副醉醺醺的样子,将这当做是醉话不与白梦妮多做计较。
“小姐,你喝醉了,一个人在这里会很危险的。”
白梦妮唇角微微勾起,『露』出一个甜美却带着一丝邪魅的笑容。她忽然起身走到那个男人的面前,纤长的手攀上他的肩头,染得鲜红的长指甲轻轻刮过他的后背,大有撩拨之意。
“那你带我离开这里吧,我怕危险。”
她含笑如春,话里的意思再明白不过,看得那男人口干舌燥,一把将她拦腰抱起来带出了酒吧。
男人将白梦妮带出酒吧直接上了车开到了宾馆开房,一路白梦妮都没有做出反抗的样子使他更加兴奋起来。拿了房卡拉着白梦妮进了四楼的房间,一进门就将她甩到了床上欺身压了上去。
“不要这么心急嘛。”
白梦妮伸出一根手指点在男人凑上来的嘴唇上,调足了他的胃口。
“在做那种事情之前,我们聊一聊吧,何少爷。”
那个男人对白梦妮竟然知道自己身份的事情表示疑『惑』且感兴趣,看样子这女人并不是随便同意自己把她带到这里来,而是出于一些目的。
“你认识我?”何凯勾了勾唇角邪魅一笑。
白梦妮双手环住他的脖子,主动凑上去亲吻在他的嘴角调笑道:“何家家大业大,我怎么会不知道呢?”
她好歹跟了傅延笙那么多年,凡是与傅延笙有过接触的上流社会人士,白梦妮多数都记在了心里。这次与何凯在酒吧遇见尽管只是偶然,但是她相信在这个时机让她遇见何凯,一定是上天都在帮她。
经过白梦妮的自我介绍何凯终于知道,原来此刻自己身下的这个女人就是白家大小姐,傅延笙身边的女人。他们何家虽然与傅家一直都有生意上来合作关系,但是年轻气盛的何凯看傅延笙不爽已经很久了,现在能玩一玩他的女人,兴趣真不是一点半点。
“白小姐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总之我的目的只有一个,你懂得。”
说着何凯的手探进白梦妮的裙底,轻轻触碰了下她下身的柔软,白梦妮本能地一颤,但嘴角的笑意并没有消失。
她主动分开双腿绕上何凯的腰,原本温婉可人的伪装瞬间不复存在,摇身一变魅『惑』女郎,对何凯的诱『惑』简直更甚酒吧里那些上品的陪酒女。
何凯被她撩拨得越兴奋,再也等不及一把撕了白梦妮身上的裙子将她狠狠地压在了身下,但是正当他准备突破最后防线之时,白梦妮忽然收紧双腿,与刚才一样继续吊他胃口。
“我的小祖宗,你到底要我做什么?我什么都答应你。”
箭在弦上蓄势待发,饶是纵横花场的何少爷都不得不在白梦妮面前低声求饶。
白梦妮吃吃地笑了一声,攀附上何凯的肩头,她贴在何凯耳边轻启薄唇,语气是那么轻柔且魅『惑』,眼神里确实充满了恨意与杀气。
“我要你去勾引一个叫苏晴暖的女人,让她身败名裂。”
已经巅峰的何凯不论白梦妮说什么,只要她现在愿意让自己快活,就算现在让他去死他都甘愿。苏晴暖是谁并不重要,只要白梦妮想,他便可以为她赴汤蹈火。
何凯突破最后防线的那一瞬间,有什么阻碍的感觉令他感到震惊,他惊讶地看着因为隐忍而落泪的白梦妮,万万没有想到这是白梦妮的第一次。
白梦妮咬着下唇,尽管第一次所带来的疼痛撕心裂肺,但她还是要极力克制没有叫喊出声。
她虽然为人阴线虚伪,但总也有最美好的东西想要给傅延笙,如果傅延笙不要的话,那么给谁对她来说都是一样的。
何凯忘情地冲刺,渐渐习惯了节奏的白梦妮褪去了疼痛的感觉,逐渐感到了欢愉。她的指甲扣在何凯的肩上,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她甜美的呻『吟』简直令何凯疯狂,不停地一遍又一遍索求她的身体。
白梦妮恍惚之际仿佛看到了傅延笙,她催眠自己现在与她共赴的不是才刚见面的何家少爷,而是那个自己喜欢了十年的男人。
“阿笙哥……”
白梦妮眼角落泪,心里不断叫喊着傅延笙的名字。身体觉得有多欢愉,心里便觉得越疼,她绝对无法原谅抢走傅延笙的苏晴暖,哪怕自己粉身碎骨也要拉她一起陪葬。
不知与白梦妮一共去了几次,何凯疲惫地在她身边躺下喘着粗气,他抱过那么多女人,还没有哪一个令他如此失控过。他原来以为白梦妮是个经验老道的老司机,却没想到她出涉人世,究竟哪个叫苏晴暖的女人与她是有什么样的过节,令她不惜拿自己的贞洁作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