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晴暖瞪了他一眼并不给他面子,越过他的身子就准备进去,但是显然即使傅延笙不这么如此,在身后跟着的苏母也会这么要求苏晴暖。
苏晴暖觉得今天答应来这里就是个错误的决定,真是被傅延笙占尽了便宜。
她无奈地挽上傅延笙的胳膊与他一起走进别墅内,沿途在外面的宾客以及别墅里面的客人们看到他们两人如此亲昵不禁都投来惊讶的目光。
苏母见怪不怪举着酒杯与几个贵『妇』们笑着打哈哈:“啊呀,我们家暖暖已经嫁进傅家好久啦,只是前几年去国外进修最近才回来,他们夫妻两现在感情也好着呢。”
贵『妇』们都苏母的话都有些将信将疑,傅延笙可是出了名的冷面,而且传闻他身边已经有了白家的大小姐白梦妮,那个白梦妮可是温柔可人的大美女,他什么时候与苏家的小姐结的婚,还好几年了?
傅延笙将自己胳膊从苏晴暖的手中抽回来,转而在她耳边低语:“夫人,不装得更恩爱的样子,你母亲可是下不来台哦。”
苏晴暖微微一笑,扯过傅延笙的衣服用旁人听不到的声音威胁道:“傅延笙我劝你不要太过分,否则我也不保证我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但是傅延笙并不受苏晴暖威胁,但相反也不用更恶劣的话『逼』她,只是真诚地希望能过好好的在人前扮演恩爱的夫妻。
苏晴暖想起曾经,他一口一个隐婚,一口一个两人之间只是契约婚姻,别说扮演恩爱夫妻,他连一个好颜『色』都吝啬给自己。
但是今天是父亲的生日,她确实也不能做出太让他老人家激动的事情,思来想去只得乖乖配合傅延笙。
“暖暖!阿笙!”
苏父看见两人就笑哈哈地走到他们面前,好几年没看见女儿,最近听说女儿回来了连气『色』都好了许多。
苏晴暖没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扑进了苏父怀里差点就哭了出来。上次去南湘公寓恰好苏父不在,之后发生那么多事情也实在抽不出空再去探望,总是听苏母念叨父亲身体大不如从前导致她一直很担心,现在看到他老人家挺有精气神的总算放心不少。
“爸爸,您身体好点了吗,是女儿不孝,一走就是那么多年。”
苏晴暖缩在苏父怀里使劲撒娇,傅延笙看在眼里,仿佛看见了当年那个活泼开朗鬼点子多的苏晴暖,不由也『露』出了微笑。
“啊呀,老爸年纪大了不中用啦,暖暖啊,你现在回来就好,再晚来几年恐怕都要见不到你老爸我了哦。”
苏晴暖嘟着嘴抱怨父亲又在胡说八道:“您老当益壮,还能再活一百年呢。”
“哈哈哈,好,那老爸就再活他个一百年!”
他被女儿逗得哈哈大笑,忽然想起来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似得,偷偷『摸』『摸』凑到了女儿耳边:“宝贝闺女,你和女婿也结婚好几年了吧,什么时候可以让老爸抱外孙啊?我和你妈妈都等着呢!”
苏晴暖身子一怔,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支支吾吾地回答:“我,我……”
此时傅延笙一把将她揽过来抱在了怀里对苏父笑道:“岳父大人,前几年暖暖在国外进修而我又忙于工作,两人都是聚少离多,这几年我们会好好加把劲的。”
苏晴暖没想到傅延笙会说出这么令人害羞的事情,抗议的小拳头轻轻砸在了他的胸口。
苏父一见这两年轻人还在打情骂俏的恩爱阶段那真是高兴不打一处来,频频点头表示相当欣慰。
结果今天也没能把真相告诉父母,苏晴暖抱着遗憾的心情回到车上,看着别墅内还灯火通明地在继续庆祝,自己与傅延笙已经打算先走一步。
其实按照苏母的提议,希望两人今晚能住下来,毕竟他们总是那么忙,一家子聚在一起也不容易。但是苏晴暖还顾及着白梦初,今晚必须回去不可,好说歹说终于说服了母亲。
傅延笙仍旧坐在副驾驶,疲劳已经减去不少,只是因为在宴会上被敬了不少酒。
今天相对来说他的心情还是不错的,虽然苏晴暖总是一副不情愿的样子,但起码也愿意装出一副小羔羊的样子。
他眼睛微微闭起,感受身旁这个女人的存在,觉得异常的安心。
“暖暖……”
苏晴暖忽然听见傅延笙叫自己,下意识地看向他,却发现傅延笙已经睡了过去。
居然连睡着了还惦记着自己,这次回中国与他重逢不由觉得他真的变了许多。她『露』出一个苦笑,其实与其说傅延笙变了许多不如说他变回了她曾经最喜欢的那个小哥哥更贴切一点。
“延笙哥哥,对不起。”
她对她记忆中最爱的那个人抱歉道,因为她无论如何无法说服自己再次接受傅延笙。
苏晴暖感慨万千,正在开车的她稍稍走了神,谁料忽然迎面冲过来一辆疯狂按着喇叭的火车。
本来就是盘山公路,苏晴暖一着急赶紧一个经急转弯,却由于惯『性』使得整俩车子都甩了出去。
“暖暖!”
傅延笙因为车子剧烈的震动醒来,发现车子已经被甩到了护栏外面大有直接滚落山崖的趋势,他赶紧松开安全带扑到苏晴暖面前将她整个人护在怀里,车子“砰砰砰”在陡坡滚了三圈贴着鞋斜面落到了下面的树林。
苏晴暖睁开眼睛,疼痛袭遍浑身上下,但是她却发现压在她身上,确切地说是保护她滚下来的傅延笙却因为事故失去了意识。
苏晴暖艰难地解开安全带,一脚踹开了已经破烂不堪的车门,自己先困难地爬出了车子,然后再用力地将傅延笙从里面脱拖了出来。
她望了一眼摔下来地方,发现幸好有许多树做缓冲才使得两人都没有受太重的伤,只是傅延笙为了保护自己,几乎承受了所有严重的伤痛,苏晴暖四下找了找,发现竟然有一处破旧的小屋子,赶紧咬着牙将傅延笙拖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