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梦妮看见傅延笙夹着排骨却出了神,因为不知道苏晴暖为他做过排骨的事情,也没有多想,就当做他工作疲惫了,上前担心地问道:“阿笙哥,你是不是工作累了,要不要休息一会?”
傅延笙回神,摇了摇头,却放下了手中的筷子,连带白梦妮做的排骨一起。
“我不累,你先回去吧,你身体刚好,就不要做做饭这种『操』劳的事情了,我会让别人准备的。”
白梦妮知道傅延笙是关心她,她也非常享用他的关心,笑得跟开了花儿似得那么开心:“我不累,我只希望阿笙哥也能照顾好自己的身体,我知道为了我的病你一直都很『操』劳,又要忙于公司又要往医院跑,所以现在想为你做些什么。”
她说着,一只手搭上了傅延笙的肩膀,并且一边说,手一边还渐渐往下滑,深入他的西装里衬。
傅延笙身体一怔,本能地侧了侧身子令她没有继续更加深入:“还在公司,梦妮。”
白梦妮故作娇羞地收回手,低着头含笑道:“嗯,我知道错啦。”
她心下一喜,解读错了傅延笙话里的意思。她与傅延笙认识以来,他一直作为哥哥的代替照顾她无微不至,可是却仅仅限于此,没人会相信愿意为白梦妮赴汤蹈火的傅延笙竟然从未与她发生过任何亲密关系。她心里盘算着,今晚一定要得到傅延笙,做傅氏真正的总裁夫人。
傅延笙结束工作回到家,为避免自己还去想苏晴暖的事情,特地带了几分重要的文件回去。
晚上他在书房,两手都拿着资料在审阅,忽然听到房门被拉开的声音。
他将视线看过去,惊奇地发现竟然是白梦妮,穿着一层薄纱似得睡衣进到了自己房间。
她长发披散,却又好似有意打扮过一番,白梦妮本来就长得好看,这副姿态看上去的确是非常的撩人。
“阿笙哥,我陪你一起好不好?”
她二话不说上了傅延笙的床,掀开被子钻进了被窝。
傅延笙感觉到白梦妮凑过来的身子,暖暖地贴在自己身边,他多少有些不适应这样子主动的白梦妮。虽说白梦妮是个大美人儿,与她能有肌肤之亲是许多男人梦寐以求的事情,但是傅延笙始终将她当做战友的妹妹,不敢对她有任何非分之想。曾经,他只是那样以为而已,如今却更加不想与白梦妮发生关系,因为脑中挥之不去苏晴暖的身影不禁令他有些烦躁。
白梦妮抱着傅延笙的身子,发现他心思已然已经不在资料上,还以为是傅延笙对自己已经有了想法,鼓起勇气,装着胆子将手探到了他的身子下面。
傅延笙惊讶于白梦妮的大胆,但是本能反应已经将她推出好远。
白梦妮不敢置信地回头看着傅延笙,『露』出了非常受伤的表情。
“阿笙哥,为什么我不行?”
她知道傅延笙这么多年来并不是没有碰过女人,作为男人,正常的需求肯定有,只是无论如何都轮不到自己令她非常煎熬。他明明可以给她所有,却独独不将自己给她。
“梦妮,我……对你下不了手。”傅延笙实话实说。
白梦妮眼泪“啪嗒啪嗒”掉下来,好看的脸上带着泪水,看着就让人心碎。
“你总是这样,可是你明明知道我喜欢你,我就是想要你!”
白梦妮哭着,又一次扑到了傅延笙的怀里。
傅延笙空举着双手,觉得抱着她又十分不妥,只好一直维持那个姿势继续安慰她:“梦妮,你是个好女孩,但是感情的事情勉强不来,我可以给你你想要的一切,只是不要太委屈你自己的感情了,好吗?”
白梦妮抱着他狠狠地摇了摇头:“阿笙哥,我只要你,一次也好,能不能……能不能给我一次……”她几近哀求道,因为白梦妮知道傅延笙最看不得自己哭泣的样子,已经表现得这么委屈,按照傅延笙疼她的惯例,这次也不会意外。
果然,傅延笙心里开始无限纠结,但是白梦妮一个劲的哭他最后还是无法置之不理,只能作罢点点头,答应了她。
白梦妮兴奋地抬起头,脸上的泪水还来不及擦干便已经将自己的嘴唇贴上了傅延笙的。
傅延笙尝到她咸涩的泪水,心里满满的都是无奈。
白梦妮不满足与嘴唇的触碰,主动将舌头送入傅延笙的口中寻找他的舌头与其纠缠。
“嗯……”
傅延笙发出一丝闷哼,转而抱过白梦妮的身子将她压在了自己身下。
白梦妮欣喜地娇嗔一声,然后再次主动献上自己的嘴唇。
傅延笙与白梦妮热烈地吻在一块,不禁激起了他男『性』的本能,双手忍不住覆盖上她胸前的浑圆。
白梦妮正逐渐沦陷在傅延笙的温柔之下,谁料忽然之间他就停了下来。
傅延笙自己都不敢置信,方才脑海中走马观灯般地闪现过苏晴暖的脸,他猛然起身,不在与白梦妮继续耳鬓厮磨,转身下床冲出了房间。
“阿笙哥!”
白梦妮冲他的背影崩溃地大喊。
傅延笙冲进浴室,他站在花洒下略带心急地拧开开关,冰冷的水瞬间淋醒了他的理智。
理智吗,他浑身湿透地站在花洒下觉得可笑。理智分明已经败给了白梦妮的身体,是对苏晴暖的感情似一盆冷水将他泼醒。
他双手接了把水泼在脸上,发现自己根本放不下苏晴暖那个女人,他简直是一败涂地。
从浴室淋了个湿透出来,傅延笙听见白梦妮还在自己房间哭泣的声音。
他忽然觉得自己十恶不赦,给了白梦妮希望又亲手断送,使得两人现在的处境都十分尴尬。
他带着愧疚回到自己房里,在床边坐下,伸手将白梦妮揽到了自己怀里轻声安慰:“对不起,梦妮,我会照顾你一辈子,但是这种事,我对你做不出来。”
白梦妮心如刀割,要怪就怪在他是代替哥哥照顾她,这个男人看似疼爱自己,其实就是受不起良心的谴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