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苏晴暖唠唠叨叨,潘贞起先还会出于礼貌回几句,但到后来发现这个女人精神太好,即便自己什么都不说,她自己照样很嗨。
一路饱受苏晴暖的啰嗦,潘贞终于不负使命地将她送到傅家。
傅母早就在家等着苏晴暖回来,她就是看看儿子会不会过分地撇下暖暖让她自己想办法回来,看到是潘贞带着苏晴暖回来,好歹还庆幸自己的儿子不至于那么冷血。
傅母亲自来迎接苏晴暖,这点倒是令潘贞怀疑起苏晴暖的身份。仅仅一个骨髓捐赠者,需要劳总裁夫人大驾吗。
“小潘,阿笙让你送暖暖回来的吧?”
“是的,苏小姐我已经送到,那么我也告退了,夫人。”
“啊呀,你怎么还是那么见外。你和阿笙都是多少年的朋友了,不需要叫得那么身份。对了你和阿笙联系一下,叫他回家吃晚饭,今天啊,我要好好庆祝一下!”
“庆祝?”
潘贞仔细翻阅脑子里的记录,最近既不是傅延笙的生日也跟二老的生日毫无关系,似乎并没有什么特别要庆祝的事情。
“当然是庆祝暖暖做了我的儿媳『妇』啊!”
“这……”
潘贞意外地又看了一眼苏晴暖,发现她被傅母说的挺不好意思,脸红红的样子跟刚才那个唠叨鬼像两个人。
她居然是傅延笙的妻子?潘贞还没反应过来,他以为傅延笙这辈子已经非白梦妮不娶了。这个空降出来的总裁夫人,实在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但是作为得力助手的素质,他并没有将内心的震惊表现在脸上,而是毕恭毕敬地回应傅母,表示他会准确将话转达给傅延笙。
潘贞离开之后,苏晴暖忍不住向傅母吐槽。
“妈,这个叫潘贞的看起来跟机器人一样。”
傅母笑她的调皮,但是说起潘贞,脸上似乎有些心疼。
“这孩子家境贫寒,都是靠着自己的努力进了与阿笙一所学校,阿笙也不嫌弃他家条件差,两个人合得来,这朋友一处啊,就到了现在。”
原来如此啊,苏晴暖没想到傅延笙那个臭脾气,居然不会嘲笑曾经的潘贞还与他做了最好的朋友,看来他本『性』没有看起来那么差嘛,还是曾经那个善良的小哥哥。
“对了暖暖,既然你已经是我们傅家的媳『妇』了,以后你要住在这里,有些人必须要带你认识一下才行。”
苏晴暖忽然别扭起来:“妈,你刚才也听傅延笙说了,我和他只是以结婚做交易,等白梦妮好了我们就会离婚的,不需要见那么多傅家人啦。”
一提起这个傅母就伤心,她握着苏晴暖的手表示心疼与歉意。
“阿笙那个混账小子居然跟你提出那么过分的要求,真是难为你了。其他人我也不难为你一一见过来了,但是有个孩子从小寄住在我们家,以后就是一个屋檐下的人了,还是有必要熟悉下的。”
“孩子?”
苏晴暖重复傅母的话,傅母听了点点头继续说:“是阿笙的表妹,叫花音,比你小了两岁,现在还在读大学,学校就要放假了,估『摸』着今天就会回家。”
苏晴暖点点头,觉得花音这个名字倒是挺好听的,只希望不要是花梦妮那种类型的女生就好了。
两人说说笑笑正准备进门,远远就听见一个女孩子的声音往这边传来。
“小姨!”
傅母一回头,发现说曹『操』,曹『操』就到,笑着拉了拉苏暖晴的衣袖:“暖暖,你看,刚说她她就回来了。”
苏晴暖顺着傅母指着的方向,发现一个拖着行李箱的青春美少女从出租车上下来,不断冲傅母挥着双手。
花音拖着行李箱快步冲到傅母面前,老远就看见傅母身旁站着个别的女孩子,原来还以为是白梦妮,但是想想小姨和白梦妮的关系又不好,定睛一看这不还真是个没见过的女孩子吗。
“小姨!”
花音甩了行李箱扑过来就是跟傅母一个熊抱。
傅母拍拍她的背,两人分开之后她便拉着苏暖晴给两人互相介绍。
“花音,来来来,真是苏暖晴,你的表嫂。”
“表嫂!?”
花音一双好看的眼睛瞪得浑圆,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话。
她才回学校多久,傅延笙居然甩了就甩了那个白梦妮和这个苏暖晴结婚了?而且居然不是交往,是结婚,是直接结婚了啊!
“表哥结婚了怎么没联系我呢,就算在学校我也可以请假的呀。”
花音难免有些抱怨,毕竟从小就寄住在傅家,傅延笙对她来说就跟亲哥哥一样,哥哥结婚居然没通知她回来做伴娘,想想就有些不开心。
“啊呀,你哥哥不想太铺张,都没办婚礼,只是领了证而已。”
傅母赶紧解释,省的这个小祖宗胡思『乱』想。
花音对傅母调皮地做了个鬼脸,表示自己刚才只是开玩笑而已。
她看向苏暖晴,友好地伸出手:“你好,我是花音,傅延笙的表妹,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嫂子。”
“你好,我是苏暖晴!”
苏暖晴握住花音的手,觉得这个女生虽然小自己两岁,却比看起来的还要成熟,总之跟白梦妮的气场完全不一样。
“好啦好啦,花音赶紧把行李拿进去,今晚我跟你哥说了让他回来吃晚饭,时间刚刚好。”
“嗯,我也好久没见表哥了。”
花音与傅母说说笑笑,忽然让苏暖晴有点想自己的母亲,表情上划过一丝落寞。
“怎么了?暖暖?”
傅母回头,发现苏暖晴还愣在原地。
“没事,没事,妈,我帮你一起做晚饭吧!”
“啊呀呀,暖暖还会做饭吗?”
“嫂子擅长做饭吗?『露』两手看看呗,阿姨的手艺可是一绝哦。”
苏晴暖自豪地拎了拎袖子:“别看我这样,我从小就跟着家里的阿姨学做饭哦!”
花音拉着行李箱凑到苏暖晴身边:“嫂子,你跟我差不多大吧?”
“嗯我今年23岁啦。”
“哈哈,果然,难怪我觉得我们没代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