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柔软香甜的嘴唇,终于能触碰。软糯温存的舌尖,终于能品尝。
他不给对方喘息的机会,就那么忘情的吻着。
吻他日日想念的女子,吻他相思入骨的女子。
黄之桐感受到他的手,又开始作乱,试图从他怀里滑走,
“腰酸。”她扭动着。
的确是以一种不太舒服的姿势,被他抱在怀里。
祝景澜松开了她。
这才看见,她穿着一袭怪异的白衣,已经被他搓揉的不像样子。
肩头露了出来,胸前也露了大片的肌肤。
白皙的耀眼。
有种东西从体内蹭的一下燃烧,他控制不了。
黄之桐觉察到了危险,迅速理好睡袍,准备下床。
可是哪里逃的掉,祝景澜的动作比他快,再次把她圈在怀里。
把头埋在她颈前,任由她挣扎也无济于事。
炙热的吻一路向下,女子身上的淡淡花香,诱惑着他停不下来。
“祝景澜,你做什么?”女子轻呼。
“吃桃。”祝景澜的气息已然不稳。
手中动作越发的粗重,终于扯开了她的衣衫!
如此波澜壮阔,哪里是成熟的桃子能比的!
女子羞涩的不能自已,挣扎不了。急中生智,伸出手捂住他的眼睛。
祝景澜顾不得阻拦,由她小手在自己额头乱捂,
正好帮他捂住不断上涌的血脉。
迅速伸手握着一只,轻抚揉捏。
这真实的触感,可比隔着衣衫,要销魂的多。
把脸深深埋进去,凭着感觉寻到桃子,毫不犹豫的亲了上去。
他的桃子!
软弹、幽香。
他轻轻触探顶尖,怀中女子微微颤栗。
直到女子双手抱着他的头,轻唤:“祝景澜!”
直到女子哄他:“窗户没关。”
祝景澜才抬起头,恋恋不舍的松开。
黄之桐立即理好睡袍,重新系好带子。
伸手便要掐他。
祝景澜厚着脸皮嬉笑着,把手背送到她眼前。“比桃子好吃。”
黄之桐满脸通红,照着手背狠狠掐了一下。
祝景澜龇牙咧嘴忍着疼痒,又把她抱在怀里:“如何是好啊,我一刻不停的想你?”
黄之桐趴在他肩膀上,无法回答他的问题。
离别的日子,她也想他啊。
祝景澜自顾自道:
“之桐,桐花树下,咱们可是说好的,彼此想念就成亲。”
黄之桐没动,她思索着:
“成婚,太麻烦,一天下来累的跟狗一样。
况且咱们这样的······”
祝景澜等到他要的答案,兴奋道:“不用你操心,我都叫人安排好。
到那天,你只管化个好看妆容,开开心心等我即可。”
黄之桐又想起,他们以前成婚的那天,噗嗤笑了:
“要不我还化个丑夫人的妆吧。”
祝景澜捏了一下她的腰:
“你如今什么样子我没见过!能丑到哪里去。”
黄之桐耐不得痒,在他怀里扭起来,拍打他的肩膀:
“嫌我丑?你当我想化的,麻烦死了。”
祝景澜瞧她此刻的模样,素面朝天,没施任何粉黛,没带一件饰品,却美的勾人心魄的。
“就想日日见到你这模样。不若那天你就这样,披上盖头就好。”
黄之桐起身下床,正经起来:
“依我说,咱们也像西漫他们一样,找个风景如画的地方,住些日子,就算礼成。”
“不是嫌弃我,学着老杜他们?”祝景澜笑她。
“这个学了也无妨,我喜欢在河西城的那两天。”黄之桐还怀念着那两日的惬意。
祝景澜却想弥补遗憾:
“你又不是赵西漫。
我想着,从前对不住你。
如今想好好待你,风风光光娶你进门。
给你一个完整的洞房花烛。”
黄之桐走至香几前,倒了一杯温水喝来了,
“那是你,没有完整的洞房花烛吧。
我无所谓,内容大于形式,我要切切实实的生活。
今后你好好待我,比那一天,走的那些花哨的形式好多了。”
祝景澜跟在她身后,“当真是父女,跟岳丈大人想的一样的。”
“父亲也这么说?”
祝景澜揉了揉鼻子,从怀里掏出一份信:
“岳丈大人的。他的意思,和离咱们也没传出去,把和离书销毁,就当没有这回事。”
黄之桐接过信,拆开来,驰勇将军信中写明:“择吉日,搬去即可。”
祝景澜怕她误会驰勇将军意思:
“岳丈大人并非草率。
前次在浦城,我同他表明,我们并没有真正的和离。
只是你心里不悦,搬出来住而已。
我迟早把你哄回去的。”
黄之桐感觉又被他耍了:
“你上次可不是这样说的?什么‘和离乃缓兵之计’,又诓我了是不?”
“没有,我对母亲也是如此道来,还有赵西屏。”祝景澜如实说道。
黄之桐要去找她的和离书,祝景澜拉住她:“在我那里,你去京城的时候,我过来拿走了。”
“你!”
“还有当初的合婚庚帖,并没有销毁。
在赵西屏手里的时候,被我调换了,当时撕毁的是假的。”
“祝景澜!”黄之桐咆哮着。
祝景澜自觉把手背送到她面前,“消消气!”
黄之桐哪里能冷静的去掐他,发疯一样,抬手往他身上招呼。
祝景澜只管憋着笑,任由她发泄几下。
忽然把她搂在怀里:“桃子露出来了。你让我安生一会儿。”
黄之桐气的在他怀里,上下窜动。
腻腻歪歪之后,祝景澜说起了正事儿:
“岳丈大人跟我提起,黄六爷忽然给你写的信。
让我转告你,他觉得不算意外。
在京城的时候,他就觉得,黄六爷心里似乎有事儿。
来信让你仔细品读,好好劝慰。”
黄之桐没料到,驰勇将军如此信赖他,把国公府的事情也告诉他。
便把黄之松的来信,拿来给祝景澜看,告诉他:
“他的信里,表现的很悲观,对自己的未来看不到希望。
要么他看到什么,他不愿意见到事儿;要么他想做什么,却一直做不到。”
祝景来把剩下两封信也读了,
“那种地方,不愿意看到的事儿多呢,一进宫,师傅定是交待过的。
许是这一年多来,一直给兰侧妃调理身子。也常常被兰侧妃召见,耽误了技艺的研习。
被后来的师弟们追上了,心生了烦恼吧。”